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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她。

他的手順勢來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裡孕言著一個新的生命。他此前不曾如此接近過孕婦,向晚的症狀很淺,幾乎不曾讓人發覺。

他已肯定她就是向晚,他本就關注折蘭勾玉的一切,碰到她後越發關注折蘭勾玉的行蹤。折蘭府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過他剛接到訊息,說向晚的屍體在折蘭府裡離奇地失蹤了,而折蘭勾玉正往杏花村趕。訊息雖是第一時間送到他這裡,但是有距離就有滯後,只怕折蘭勾玉趕到杏花村後才知自己撲了個空,不知還需要多少多久才知道向晚已跟他回了夜明。

向晚似乎失去了一切記憶,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孕在身。那個小生命,是她與折蘭勾玉的血脈相融,他可以想象孩子的出生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喜悅,只是這份喜悅與他無關。

想象著如果向晚肚子裡的是他的孩子,他會不會有同樣的喜悅?

他的手不自覺地微微用勁兒,看著她的臉漸漸蒼白,額頭沁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才驚覺自己在做什麼。

他忽然想起她為了阻止他闖關,幾番無懼與他對峙;想起她直直地迎視他,溫柔地說“我來守護你的愛人,讓他幸福,因為他也是我愛的人”;想起她狠狠地攥著自已怕衣服,聲音卻是虛弱至極,對他說“微生澈,你見死不救,我便是死了也不放過你”……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和她牽扯了太多。對她是什麼感覺,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是討厭,或者還有一點點的喜歡?他只知道四年前,她為了救折蘭勾玉而喪命,他心裡甚是可惜。

可是後來看到他心中至為高貴的那個男子,四年來守著她的屍體,日夜不離,又讓他覺得她死得很值。

若他知道她在夜明,會如何?會第一時間趕來吧。他笑了,驀地解了她的穴道,抱著她往大床走去。

向晚自然掙不脫,小腹還隱有不適。他將她置於床上,她驚跳起身,又被他按回床上。

“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伸手一拉衾被,將她嚴嚴地裹於被中,然後合著被子攬著她的腰,語氣輕佻道:“同房同床”

她被他抱在懷裡,欲再開口,雙唇又被他嚴嚴封住。他的手滑進衾被,隔著褻衣,在她身上游走。

一路走來,他日日與她相處,不是沒動過念頭。她失去記憶,不再記得以前的事,面對他時,便沒有了那麼多敵意。他向來對女人不甚上心,覺得她們不過就是玩物,但他從始至終,都役將她當成玩物。

向晚只覺得小腹的抽痛愈發強烈,不由得微弓起身,顧不得微生澈的不軌舉動,伸手捂著自己的小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呻吟,讓微生澈為之激起更多更強的慾望。

微生澈的雙唇不自覺地往下游移,在她弧度優美的下巴處流連。向晚的背彎得更甚,終於忍不住喊了一聲痛。他這才發現向晚的不對勁兒,看她臉色煞白,知道她為何至此,心裡一時又有些猶豫,最後有些不忍,驀地將她拉起身穿好衣服,皺眉喚了杏香去請大夫。

把脈,診斷,大夫不明所以,留下藥方又加一句“這位姑娘有孕,胎位不穩,不宜房事”,就退下了。

“有喜?”向晚莫名道。

微生澈眼眸深邃,表情莫測,少頃又拉了她躺下,一句話也不說,一手貼著她腹部,另一手緊緊摟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向晚掙扎,他也不攔,忽然鬆開手,冷冷道:“看來你是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了。”

他的神色是慣常的清冷,向晚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小腹。她知道他絕不是在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喜了,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但她知道這孩子至少不是眼前這人的。她低頭,翻了個身,蜷著身子背對著他靠裡躺下。很久,感覺他又躺在她身邊.不說話,也不動手。

向晚緊張了足有半個時辰,身後的人都沒再碰她一下,倦極,也就閉目睡去。中她還在想:孩子,是誰的?她與微生澈是認識的嗎?是認識的吧。

折蘭勾玉又是日夜兼程,到得夜明時,恰是凌晨,城門還未開。他索性棄馬,輕易過城牆,絲毫沒被人察覺。他滿心想的都是向晚,迫不及待,不願再多等一分一秒。到得微生府,他也不從正大門進。他不想再生意外,微生澈既然帶她回夜明,至不曾通知他.他不能給他否認與周旋的機會。

在他第一年遊學的時候,他來過微生府。不管是愛人之間的感應,還是他身上為有向晚的血與精元,一種強烈的直覺,讓他第一時間去微生澈的房間找向晚。

天剛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