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納德和大隊德魯伊那裡。破陣需要他需要他這個學貫中西的德魯伊需要他關於東方的修行體系的知識需要他出類拔萃的關於靈魂、詛咒等等類別的法術的見解。而且孫棣桂的盤算裡如果不是要破陣救出那些德魯伊。而是僅僅要破壞的話估計索福克勒斯一個人就夠了。那麼多德魯伊和侍從來到日本雖然有著以防萬一的意思有著威懾日本本土修行者的意思但造成的各種各樣的麻煩也不少。
人數眾多力量強勁的確對於日本本土修行者是個很大的威懾但同樣也會引起日本的國家機器的注意。或許這種注意早就存在了能夠迅召集那麼多修行者擺出決戰態勢絕不是一些民間人士可以做到的。不擺出所謂的國家大義似乎不太可能。
孫棣桂並不擔心。假如日本政府派遣軍隊等力量來對付德魯伊那可就是違反了國際上關於修行者異能者與國家機器之間不成文的共識以後日本的修行者在國際上就徹底沒了地位搞不好那些本來就蔑視權威的修行者和異能者還會來日本折騰那麼一陣。
考慮著眾多的事情孫棣桂知道左林雖然傷勢沉重但卻沒有生命危險也就由得他去了。他只是託付一個侍從為左林送去一批藥品還有給愛彌爾的一封書信寫著照料傷員應該注意的各種事項。
愛彌爾在附近鎮上一個市的寄存箱裡取出了包裹就急匆匆地趕回了他們藏身的地方。愛彌爾也沒有忘記順帶買了一大堆的水食物和果汁。
他們藏身的地方是一個山洞。洞口在一個山澗的邊上一旦水流足夠大這個地方就變成了水簾洞完全沒有可見的洞口了。在洞裡支起帳篷放好吸收潮氣的幾個藥包雖然仍然比較潮溼了一點但已經不怎麼影響左林的恢復了。
他們的行李裡原本就有相當數量的天心蓮藥膏左林身上的外傷就不算什麼。藥力的強大加上德魯伊自身恢復能力的強大他身上的傷口都基本癒合了。但傷害左林最嚴重的並不是這些外傷而是血舍利的強大而邪惡的靈魂的力量對於左林身體內部的破壞。
沒有治療經驗的愛彌爾無法判斷到底那些邪惡的靈魂的力量對左林造成了什麼樣的傷害但是她所掌握的簡單的探查手段得出的結果已經讓她覺得無比奇怪。她無論怎麼探查都無法從左林身體內現任何自然之力的波動……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現象。德魯伊身體內的自然之力的存在就和空氣的存在對於地球一樣是自然而然的。哪怕是普通人也只是體質不能儲存自己身體生成的自然之力或者是不懂得儲存和吸收自然之力的方法而已也不是沒有自然之力。於是左林身體的這種情況對於愛彌爾來說就變成了極難理解的現象。
愛彌爾並不認為有可能出現這種現象因為這完全違反了常識。她覺得一定是自己對於左林身體的探查還不夠細緻的原因。一絲絲的自然之力在愛彌爾的操控下被送進了左林的身體順著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經過了每一個臟器可自然之力在左林身體還是沒有蹤影。而沒有了自然之力作為基礎很多對於恢復很有好處的方法都沒辦法使用。比如啟用術。對於啟用術用於治療和恢復有一個很不雅緻的比喻那就像是給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注入一筆資金靠著這筆資金如果這個企業能活過來那是最好如果最後還是破產了那也沒辦法。可當左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自然之力這企業到底是不是存在呢?這個問題實在是很傷腦筋。
愛彌爾並沒有洩氣她仔細地考慮著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左林的外傷在恢復中雖然幾天沒有醒來而一直處於昏迷但大腦的活動卻比較頻繁似乎是在做夢的樣子。按照常理這種狀態下自然之力應該是慢慢恢復才對。一定是出現了什麼特殊的情況。
說到特殊情況當天的戰鬥裡實在是出現了不少比如那個漂浮在空中的偉岸而強大的虛影再比如那最後直接導致血舍利破裂成碎片的那罐液體……會不會有關呢?
一直洋洋得意地生活在大自然之中一直學什麼都飛快幾乎沒碰上什麼讓自己頭痛的法術和能力的愛彌爾都不記得到底是多久之前自己進行過那麼細緻地思考了。或許那是在她4歲或者5歲的時候她自己考慮到底自己的第一個變形術選擇什麼的時候吧?大家寵愛著她這個世界寵愛著她讓她不需要為太多的事情擔心。可是或許她並不需要為什麼事情擔心但現在卻出現了左林——這個巨大的問題。
一邊考慮著問題愛彌爾一邊餵食左林吃了一點果泥巧克力和果汁什麼的東西。身體的恢復是需要大量營養的。不知道是愛彌爾的恩緒鑽進了牛角尖還是實在不甘心自己第一次的治療實踐就這樣失敗愛彌爾終於從自己所有看到過的咒術和法術中現了一種似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