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又沒有問你,誰許你說話的?”典嬈腳踩秦歌的同時更呵斥了秦歌一句。秦歌一腔情意得到這樣的回報,不由滿腹辛酸,委屈無比,嘆息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將這一幕從頭看到尾,沈信除了目瞪口呆外做不出其他表情來了,他也曾想過多次秦歌和典嬈相遇會是怎樣一個情景,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是如此地具有戲劇性。
看到典嬈又將疑問的目光投向自己,沈信自己醒神失笑,有了秦歌和典嬈,以後的日子大概是不愁沒有熱鬧了。
對秦歌的慘狀也看不下去了,沈信連忙說道:“放他起來吧。他確實是叫秦歌,算是朋友,不要為難他了。”
聽到沈信這麼說,雖然還有點不情願,典嬈還是依言放秦歌起身了。典嬈的腳一鬆開,秦歌馬上彈簧般跳了起來,對著典嬈展露了一個他認為自己最迷人的微笑,他想解釋一下這一切的誤會。
可惜典嬈已經將他劃入黑名單,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對他的熱情,只是冷哼一聲,馬上就別過頭去,連看也不看他了。
秦歌大感無趣,忽然想起一件事,馬上將矛頭對準了沈信:“老大,你剛才說我是什麼?算是朋友?這叫什麼話?我們可是甘苦與共的兄弟啊,你怎麼能忘了呢?”說著秦歌已經是淚汪汪的模樣。
沈信心中苦笑,秦歌這傢伙實在是太愛演戲了,就這麼一點小事他也能整得這麼煞有介事,為免麻煩,他趕緊說道:“對,是我說錯了,我們是兄弟,好兄弟。”
沈信的反應算是夠快了,但秦歌還是不滿意,繼續抱怨道:“語氣一點也不誠懇,完全是敷衍,哼,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嗎?我怎麼會這麼命苦,碰到你這樣的老大?說到這裡,為了一洩心頭的鬱悶,他忽然仰天叫了一聲:“天哪!”
這一嗓子實在是太淒厲了,不僅沈信聽得直皺眉頭,典嬈更是忍不住戟指怒斥:“閉嘴!不許鬼叫鬼叫的,”秦歌過足戲癮,聽典嬈這麼說,乖乖不說話了。
而典嬈,越看秦歌越覺得古怪,忍不住問沈通道:“信哥哥,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瘋瘋癲癲,實在是不象話。”
“算是兄弟吧。”沈信以此為開場白,剛要繼續解釋秦歌的來歷,已經看到秦歌憤怒的眼光射來,心叫乖乖,他連忙改口:“兄弟,他是我貨真價實的兄弟,還是孿生的。”聽沈信這麼說,秦歌才露出比較滿意的神情。
將有關秦歌的一切講給典嬈聽,沈信最後說道:“有關他的身份,還需要你幫他弄好一切證件。”這算是典嬈最擅長的本領之一了,又是沈信親口要求,典嬈自然欣然應允。
只是雖然答應為秦歌辦理身份手續,但看著秦歌,典嬈還是覺得不順眼,忍不住又說了一句:“難怪這麼惹人煩,原來是妖怪啊。”
這一句話算是戳著秦歌的痛處了,他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大聲叫了起來:“抗議,我嚴重抗議!什麼叫妖怪?你這是對我們另類修真者的歧視。我鄭重要求你收回你剛才的話並對我們另類修真者道歉。”
“閉嘴!”典嬈對秦歌的激憤不屑一顧,先喝止了秦歌的長篇大論,這才冷冷道:“抗議無效,道歉要求駁回,我也不會收回我剛才的話。”
說完這句話,典嬈不再理會秦歌,和沈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只留秦歌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大廳中央。
秦歌還想繼續抗議,但典嬈已經不由分辨地問道:“姓名?”大概是學警察辦案吧,她的聲音裡有一種故做威嚴的味道。沈信不由暗自好笑,典嬈算是逮住過警察癮的機會了。
“不是知道了嗎?還問?”秦歌對典嬈的行為卻很是不解。
“不要說廢話,還有說話聲音要大點。再問你一遍,姓名?”典嬈可謂威風十足。
“秦歌。”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秦歌屈服了。
“性別?”典嬈依足形式,繼續問道。
“廢話,自己看。”秦歌剛不耐煩地說完這一句,看到典嬈開始瞪眼又老實了:“男!”
“年齡?”典嬈的問題繼續不停。
“比你大點,比老大要小點,大概就這樣吧。”秦歌想了想,然後這樣回答。
“嗯,那就算你二十吧。“典嬈替秦歌確定年齡後,繼續問道:“文化程度?”
大概覺得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吧,秦歌又現出沉吟的神情。一直在看熱鬧的沈信這時也忍不住想要開開玩笑了,開口調侃道:“小學文化,不過中途輟學,現在是個小混混。”
“哦,半文盲啊。”典嬈一本正經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