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本事勾搭個當官的,真是哎”陳豪家的看了看孫嫂子笑著
你家大閨女還沒有說親,不如去找慕華的娘說說,到時候做了妾不是也能幫襯她。”
孫嫂子一聽心裡不由打起了主意,沒幾日真真的拿了兩斤點心去了俞府,哪知道沒有多久便趕了出來,在不讓她進門,氣的孫嫂子直罵娘,讓房門的小廝打了兩下這才嚇走。
芳姐兒拉著巧巧的手,兩人真是想看淚眼,哭了好一會子才剋制住,巧巧自打知道芳姐兒“去世”之後,哭了一年,然在婆婆張氏面前卻不敢透出一點端倪,連府裡的丫鬟婆子都管的嚴嚴的,要是敢提一個姑***事兒便是賣了,俞天佑隔上幾個月便寄去一封信,好一點張氏和劉強都不識字,張氏和劉強從來不知道芳姐兒“去世”的訊息。
豹子和武哥兒自打知道自家妹子沒事兒,高興的幾天沒有睡覺,連夜的從滄州趕了近三個月地路,芳姐兒見了哥哥嫂嫂們,喜極則啼。
芳姐兒看著巧巧擦了淚道“好好的,哭甚,我這兩年也著實沒受什麼大罪,也就是心裡苦些。”
巧巧氣的捶著桌子都“真是不要臉面的,居然奪人妻子,真真”說著見小姑臉上一片淒涼,忙道“罷了,咱們家不能罷休,這怎麼著也要討回個公道。”
芳姐兒嘆了口氣道“要是真的那樣,我便是沒有臉面了,再說旁人都說俞家的大奶奶大火裡燒死了,這會子有出來說羌做了這樣的事兒,別人定是不信,就是我自己也沒有臉了,罷了,我和夫君說了,以後這事兒算是噩夢,我們便住在蜀州,京城地府裡等鐵蛋長大了就讓他繼承爵位。”
巧巧聽了心裡也只能嘆息,巧巧看了看芳姐兒想了想道“大嫂子,身子不好,大哥也是成日的求藥,大嫂子的孃家人怕大嫂子有個三長兩短地斷了和侯王府的關係,便有使了一個小姐來家裡住著,好聽些是照顧大嫂子,不好聽便是送來做妾的。”
芳姐兒聽了心裡也是不舒服,也為大嫂子感覺悲哀,大嫂子的這輩子也算是受罪了,先前頭被人拐了,要不是遇見大哥,她也算是命苦的,芳姐兒想著心裡難受,和巧巧又哭了一場。
俞天佑進來地時候自家娘子已經哭得臉色白,眼睛紅腫,巧巧見了俞天佑也行了禮,俞天佑回了禮笑著道“知道的說芳芳和嫂子您是姑嫂,要是不知道只說是親姊妹。”
巧巧擦了擦眼睛笑著道“我們家地人都是實在,對誰都好,就是小姑,嫂子的關係都是極親地。
”
俞天佑笑了笑,芳姐兒不樂意道“嫂子來這裡不容易,你卻偏生的來搗亂,快快出去,我今個兒和嫂子睡。”
巧巧聽了笑著道“渾說吧,我走了,也該擺飯了,明個兒你帶著我和我家小四兒一起出去逛逛,我家小子跟個閨女似地,成日裡安靜的坐著看書寫字,也不說出來耍,倒是和你家小花很是投緣,日日跟在小花後面學字。”
芳姐兒笑了笑,送了巧巧出了院子。
自打晨遠來了以後見小花在玩積木,看了甚是喜歡,兩孩子玩地不亦樂乎,上善見了心裡不舒服,看著小花對這晨遠笑的那般燦爛,心裡極不爽快,忍不住地上前找小花的麻煩,就因為這個上善沒有少受自家孃親地呵斥,更是記恨小花了,日日的牽牛花不離口。
只因大哥的政務較忙,二哥的生意也不許在蜀州長留,僅在蜀州住了一個月趕緊的回了滄州,這就麼一來一回便是半年。
送嫂子和哥哥走的時候,芳姐兒淚流不止,這一別說不定就是一輩子,巧巧拉著芳姐兒手道“好妹子,有時間就回去,娘也甚是記掛你。”芳姐兒含著淚點頭,因芳姐兒的身份是慕華的孃親,是個寡婦,在外頭便聲稱芳姐兒是劉家的義女,是劉成武的義妹。
芳姐兒看著嫂子的馬車越走越遠,心裡忍不住更是難受,俞天佑抱著芳姐兒安慰不停。
小花躲在屋裡大哭,抱著晨遠送自己的玉佩,心道‘除了哥哥和孃親,也就是晨遠哥哥對自己最好,有好吃的想著自己,有好玩的也給自己,對自己總是笑的那麼溫暖’小花的貼身丫頭春看自己小姐哭成這樣,心裡也是難過,表少爺長得俊秀不說,對誰都是細聲細語,從來沒有對說過脾氣,對自家小姐也是極好。
上善看著小花臉上掛著淚,雪白的小臉兒晶瑩透亮,眼睛帶著倔強,手裡抱著玉佩一刻不離手,雖說有心想上去安慰,但是忍不住的口出惡語,但是小花卻默默的走開,也不多說什麼,惹得上善更是火大。
(十年過去)
芳姐兒抱著肚子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