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看著天羽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是!”天羽看著她們都離來後,忙爬到徐玉身邊,急道:“少主,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徐玉見他這付模樣,忙道:“你先起來,慢慢說啊,你不說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幫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厲害仇家啊?”
天羽搖頭,知道他想歪了,忙道:“不是的,少主,我們父子平時人緣頗好,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厲害仇家,就算有,也絕對不敢相煩少主。”
“那是什麼事?”徐玉問道,心想原來是自己想錯了。
天羽看了他一眼,道:“家父這次犯了大錯,主上震怒,已經派遣刑堂長老過來,將家父帶往總壇侯審。家父已經是六十歲的人了,恐怕是受不了總壇大牢酷刑的折磨,我想請……請少主開恩,幫家父說說情,讓刑堂長老從輕處罰,別把家父帶往總壇了。”
徐玉吃了一驚,心想這是你們門派中的事,我這個外人恐怕是不能插手,而且,就算自己想要插手,難道來自總壇的人,竟然沒有一個認識那為少主的?只怕只要自己一出面,還沒來得及說情,就先讓人家以假冒少主的名義給宰了。
但想到平時水先生對自己的百般照顧,若是不知道他出事倒還罷了,如今既然知道,那就絕對不能袖手旁觀,想到這裡,忙道:“我這就隨你去。”說著就掙扎著站了起來。
天羽早在一見著他的時候,就發現他不對勁,但心中牽掛著老父,所以也沒有在意,如今見他彷彿連路都走不動,忙問道:“少主,你怎麼啦?”
“我沒事,可能是中了毒了。”徐玉苦笑道,“先別管我了,反正一時也死不了,先去看看水先生吧。”
天羽卻是大驚,暗想要是他真的在杭州出了事,他們父子可就算是完了,恐怕是任誰說情,也保不住他們的性命。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救老父要緊,當即忙點了點頭,帶著他走了出去。
即蓮等幾個見徐玉這個樣子還要出去,心中都大不放心,但雖然不清楚他們在裡邊說了什麼,心中卻也隱隱明白這關係到一個人的生死,所以也不便勸阻。
卻說徐玉隨同天羽穿過水雲軒曲直的水上小橋,來到另一座大院子裡,儘管在初到杭州的時候,水先生就曾向他介紹過,他們父子就住在水雲軒的另一邊,但徐玉卻從來沒來過,如今眼見這邊的院子寬大無比,一眼看去,這見四面都是樓臺水榭,佳木蔥蘢,心中不禁感慨,越發不瞭解曾大牛和綠蘿這對師兄妹的來歷了。
天羽並不知道他想什麼,忙帶著他走進一座大花廳,徐玉一走了進去,就見一個五十開外,面目陰翳的老者正端坐在太師椅上,一雙小小的三角眼但卻目光如炬,鷹鉤鼻子,一見之下,給人的感覺就不易相處,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與那白長老的和藹大不相同。
而在他的兩側,各站著四名黑衣壯漢,想必是他的隨從了,水先生卻跪在他面前。
那人見天羽帶著徐玉走了進來,目光如電,在他們臉上掃了掃,然後冷冷的對天羽道:“他是誰,為什麼帶個外人來這裡?”
天羽忙走到他跟前,跪下道:“荊長老誤會了,這位公子並不是外人,而是本派少主。”
徐玉到了這個時候,知道要救水先生,就必須把這個少主繼續冒充下去,至於將來他們發現了他是冒牌貨,那也是後話,現在卻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當即走到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毫不客氣的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少主?”荊長老冷笑道,“你隨便去找了個混帳小子來哄我,我怎麼不知道少主到了杭州?”
天羽嚇了一跳,忙磕頭道:“長老明鑑,這可是曾爺親口說的——這位公子就是本派少主,天羽絕對不敢撒謊,更何況,找人假冒少主,那可是死罪,天羽是絕對不敢的。”
“哼!曾爺?”荊長老冷哼了一聲,語氣中也有著明顯的不相信。
徐玉聽到此,卻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位荊長老也一樣沒見過他們那位少主,那也就是說自己還可以冒充下去,想起綠蘿昨天給他的那塊令牌還在身上,當即也不說話,從懷裡掏出令牌,放在桌子上,推到了荊長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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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隱湖劍谷 第九章
荊長老看到那令牌,臉色也變了變,取過令牌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看徐玉,過了半晌,突然厲喝一聲,道:“給我把他拿下!”
那兩邊侍立的黑衣壯漢忙答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