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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我去就行了,德拉科還要照顧教授。再者說,德拉科對這件事發生的經過不清楚,你想知道什麼還是問我吧。”金陵起身,把印著鄧布利多畫像的報紙放在背後,狠狠蹂躪一番。
很明顯,斯拉格霍恩更希望德拉科的陪伴而不是金陵的陪伴,他在鄧布利多開口之前大聲說:“是的,阿不思,達芙妮知道整件事的經過。”
沉吟片刻,鄧布利多點頭,藍色的眼睛微眯,“那麼,達芙妮跟我來,我請你吃蟑螂堆。”
想到那種跳動著的奇怪糖果,金陵胃裡翻騰,倒吸一口冷空氣後,只覺得胃裡抽搐得更厲害。
“金陵!”在外人面前德拉科也這樣稱呼金陵,大多數人以為這是德拉科對情人的暱稱。德拉科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他倒寧願跟鄧布利多離開的是他自己。
踮起腳,用指腹按下德拉科的眉心的蹙起,金陵莞爾一笑,“待會見。”待會見,鄧布利多不會把我怎樣;待會見,跟著鄧布利多我不會有危險;待會見,我會一根頭髮絲都不掉地回來。
下齒緊咬上嘴唇,德拉科笑道:“好。”
金陵跟在鄧布利多後頭到達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同兩年前看到的辦公室一樣,這裡沒有任何改變。不同的是,之前相框裡的人大都熱情地招呼金陵,現而今他們冷眼相對。雖然成了雕像,他們還是可以輕易探聽到外界的訊息,譬如,格林格拉斯家的恥辱勾引了馬爾福家的墮落……金陵一出現,除了一個慈祥的女校長露出微笑外,其他畫像裡的人物冷哼鄙視不斷。過了一會,在鄧布利多的提醒下,所有人散去。
好不容易恢復寧靜,金陵掏掏被刺痛的耳朵,粗手粗腳拉開板凳坐到鄧布利多的對面。被冷眼看多了,金陵抵抗流言蜚語的能力提高了不少。
金陵這才看清鄧布利多穿的是一身白色睡衣,其上點綴著各種姿態的星星,很——可愛。整個霍格沃茨也只有鄧布利多才如此不拘小節,就算在學校裡走動也敢只穿睡衣。打了個哈欠,鄧布利多閃爍蔚藍色的眼睛,“達芙妮,你能給我講講事情發生的經過嗎?”鄧布利多又長又厚的鬍子隨著他的哈欠抖動。
“斯拉格霍恩教授來找德拉科,他喝了一杯他自帶的蜂蜜酒,就口吐白沫,全身抽筋。哦,”金陵用誇張的語氣,誇大的動作講述,“他那白嫩嫩的臉上浮起青氣,美麗動人的眼珠幾乎要從迷人的眼眶裡像洋蔥般剝落,白色的半透明狀液體從他的唇邊流淌到地板上。那一刻,我心疼了。我的地板啊!教授,你在替斯拉格霍恩教授提高工資的同時,別忘了賠償我一筆地板維修費。”金陵覺得鄧布利多知道所有事情,他把她叫來肯定別有所圖。既然鄧布利多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鄧布利多悠閒。
金陵剛剛說過“口吐白沫”,接著又提到“白色的半透明狀液體”,鄧布利多不用想也知道後者是在形容前者。這個比喻成功地噁心到鄧布利多,他剛喝進喉嚨裡的黃油啤酒霎時被盡數吐出。小咳一聲,鄧布利多拿魔杖把辦公桌清理一新。坐直身子,把黃油啤酒推到一邊,鄧布利多說:“達芙妮,他還喝了什麼嗎?我的意思是,還有什麼可能讓他中毒?”
“對不起教授,我不知道。”金陵不好意思地回答。她現在的表現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學生,因為教授的中毒愧疚,想幫忙卻又幫不上忙。
鄧布利多拿起檸檬汁,潤潤嗓子,“那麼,你喝了蜂蜜酒沒?”
金陵攤手,同時也拒絕鄧布利多推來的檸檬汁,“沒有,教授。我當時正好嗓子不適,斯拉格霍恩教授本打算把那杯蜂蜜酒遞給我,但我拒絕了。”
頭向前伸,鄧布利多好奇地問道:“哦,那你為什麼不喝呢?”
“教授,你是沒看到那杯蜂蜜酒。那酒的顏色好醜,就像,就像這個一樣,”金陵手指著鄧布利多手裡的檸檬汁,“你不覺得這個的顏色很像某種人類的排洩物嗎?”這才叫欲說還休。不說明白這種人類排洩物是什麼東西,就能夠充分帶動鄧布利多的聯想能力,當鄧布利多把每種噁心的東西想個遍,金陵噁心鄧布利多的目的就達到了。
盧修斯把德拉科逐出家門,鄧布利多把德拉科拉進獅院,他們就像商量好一樣,把德拉科徹底拉離食死徒的陣營。這一點沒錯,最起碼德拉科沒有收到歧視純血叛徒的伏地魔的傳召。鄧布利多的做法幫助了德拉科,但他同樣傷害了德拉科那顆熱愛蛇院的心,同時,他讓德拉科在面對小蛇時尷尬無措。金陵做夢都想惡整鄧布利多,自然不會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