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線照耀下,詭異之極。
金陵忽然有些後悔,也許她不該貿然跟著維爾特來到地下室。如果維爾特帶著一群人守在這裡埋伏他們,想抓住他們,簡直輕而易舉。從查克的行為看來,格林格拉斯家必定是伏地魔一派的。那麼,維爾特呢?以維爾特的資歷,若是他想參加食死徒,就連伏地魔也說不出一個“不”字。雖然她和德拉科在倫敦也日日不忘魔法的學習,但是真的和一群瘋狂的食死徒對戰,勝算絕對不高。
心驚肉跳,金陵手縮在長袍裡,搭在魔杖上。
走到一間類似辦公室的房間門口,維爾特停下腳步。
這個房間處於一個不見光的旮旯,門口有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型雕塑。維爾特說了句“毒參茄”,接著,黑色的門緩緩開啟。
維爾特的手放到腰間,抽出魔杖。
金陵神經繃緊,放在長袍中的手握緊。
維爾特魔杖一揮,房間裡立刻亮堂起來。說是亮堂,也不過是和屋外對比,真說起來,這房間還是稍顯黑暗。這是一間很駭人的房子,四壁的木質櫃上,擺放著盛放各種噁心的漂浮物的玻璃瓶。
把魔杖收回,放在腰間,維爾特笑道:“你們在這等等吧。待會斯內普教授回來了,會替你們安排好住宿的。”在這間辦公室裡,維爾特的表現略顯不自然。
往四周仔細視察一邊,金陵這才確信周圍環境是安全的,放鬆身體,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原來鄧布利多把金陵和德拉科託付給了斯內普啊!想想斯內普教授還真可憐,總是被鄧布利多指使著做不願意做的事。
維爾特的拘謹這時也找到原因。看到金陵的動作,維爾特正兒八經地說:“達芙妮,在斯內普教授這別亂動。”維爾特已經從蛇院畢業了好幾年,斯內普的餘威猶存。以前維爾特還託斯內普教授替達芙妮做過去疤魔藥,維爾特和斯內普教授的關係應該還是很和諧的。這樣,維爾特都懼怕斯內普。看來,斯內普教授的威力還是挺大的。
沙發出乎意料得軟,金陵舒服地哼出聲音,“是。”這“哥哥”一詞,自從德拉科當面笑過她後,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再者說,她剛才還懷疑過,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叫他“哥哥”。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開啟,斯內普教授的黑色身影出現眼前。
斯內普似乎還不知道鄧布利多把金陵和德拉科託付給他了,如古井那般無波的臉上意外地出現一絲波動,“怎麼回事?”斯內普是在詢問維爾特。
“鄧布利多希望你能夠保護他們。”維爾特開門見山,直接說明鄧布利多的意圖。
似乎對鄧布利多的獨斷專行已經很適應了,斯內普挑眉,不置一詞。
“扎比尼帶了違禁物品進學校。”沉默片刻,斯內普看著維爾特的眼睛說道。成熟男人的聲音柔滑的如同絲綢,包裹住他自己,同時引人進入無邊的冥想之中。
維爾特躲開這斯內普的目光,含糊著問道:“什麼?”
斯內普咧著嘴笑了,弧度很小,話語中的諷刺意味濃重,“他帶的黑色箱子裡,有黑魔法物品。”
“他有沒有說那些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維爾特有些緊張。
金陵和德拉科目光相對,默契地同時察覺到維爾特和斯內普的不對勁。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對勁。
“沒有,”斯內普刻薄地說,鷹鉤鼻聳了聳,“鄧布利多派我來拿吐真劑。”提到鄧布利多,斯內普的臉上出現嫌惡的表情,動作很明顯,就像是刻意要做給某些人看一樣。
優雅地笑了笑,維爾特擦拭額上的薄汗,“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轉身向達芙妮交代幾句,維爾特和斯內普一起走出辦公室。
金陵腦子裡有一根打結交叉的線,看不清開頭,弄不清終點。
想不通就索性不想,金陵從沙發上躍起,拉著德拉科在斯內普的辦公室裡巡遊。
“金陵,這樣很不禮貌。”當金陵的眼睛瞄向斯內普的辦公桌時,德拉科制止住她。
“噢。”金陵半張著嘴答道,不死心地繼續眼神飄忽。回頭前終於看到幾個字,金陵誇張地叫道:“斯內普教授的字挺漂亮的。”在這種空蕩陰冷的房間裡,大聲講話並不是一個好的行為,因為聲音會出乎你意料的清冷。
“我的字不好看嗎?”德拉科從背後摟住金陵,威脅著說。德拉科的嘴巴蹭著金陵的耳朵,噴薄出的熱氣恰好進入耳朵裡,酥酥麻麻的,引起金陵的顫抖。
又是一番你儂我儂。
……
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