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開啟水龍頭,德拉科停止看戲,“金陵,我在房間等你。”察覺到自己的話似乎帶上另一種意思,德拉科笑意更濃。那一刻,花開繁盛,芳香馥郁。
金陵加快腳步,將安東尼送回房間。坐在安東尼的身邊,金陵警告到,“安東尼,乖乖閉眼,乖乖睡覺,要不我就真的生氣了。”
安東尼不放心,“可是,你和德拉科睡一間房,會不會有危險。他是個大色狼!”說話時,眼裡還存留著對德拉科的憤恨之情。
金陵失笑,誇張地說:“其實我才是大色狼,該小心的是他。”
“又騙人。”安東尼撅嘴小聲道。
德拉科出現在門口,輕敲房門,“我可以進來嗎?”
“不可以!”安東尼現在是房間的主人,怎麼會同意放德拉科進自己的房間。
“進來吧。”金陵替德拉科解圍,一邊捏了捏安東尼挺翹的鼻樑。
見德拉科袖口依然沒放下,金陵替德拉科放下,一邊偷瞥安東尼那媲美火山的臉色。不止金陵,連德拉科也將逗弄安東尼作為自己的人生小追求。親熱地替金陵綰起發後,德拉科又一次摟住金陵的肩膀,衝安東尼吐舌頭。
“那麼,我們出去吧!”德拉科玩也玩夠了。
“等等,晚安吻。”安東尼嚷道。
德拉科把金陵攬在身後,笑得邪惡,“你要晚安吻?我給你一個,怎麼樣?”
“不用了。”安東尼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洩氣地說。
“德拉科是混蛋,德拉科是大混蛋……”
金陵掀開安東尼的被子,“你也不怕熱著。”一個晚安吻印在安東尼的額頭上,安東尼瞬間變身紅蘋果,回吻在金陵的額上,“金陵姐姐,晚安。”
德拉科一把抓過金陵的手,“我們去睡覺吧,親愛的金陵。”這一次,德拉科像是真的生氣了,不留情地狠狠拽著金陵的手,就算手上紅印斑駁,也絕不不放手。
彼時,月是真正的上了中天,只屬於兩人的夜晚在慢慢流逝。德拉科和金陵的房間裡,那臺年齡已久的檯燈忽閃忽閃,一如閃爍的紅燭,一室氤氳,醞釀著曖昧的溫情。
安東尼眼裡的暖色漸漸褪去,徒留滿室冰冷。
睡前
德拉科纖長的右手格外有力,金陵無論如何掙扎,也不過是徒增疼痛罷了。“德拉科!”怕打擾到安東尼,金陵連叫聲都格外清淺。德拉科越發用力,彷彿要將金陵的左手揉斷一般。
“啊!”金陵的叫聲令德拉科略微放鬆,“德拉科!”撒嬌般的呼喊,使得德拉科完全放開金陵。
那臺年齡已久的檯燈忽閃忽閃,一如閃爍的紅燭,一室氤氳,醞釀著曖昧的溫情。
“痛麼?”德拉科發洩完怒氣,方記起替金陵看看手臂。
金陵嗔視德拉科,朱丹色的唇微微撅起,“你說呢?”雖然金陵不會淚眼朦朧地回答痛,引得德拉科又是哄又是疼惜,但還是會出於女人天性在德拉科面前小小的撒嬌。
德拉科偏偏就吃這一套,若是金陵大大方方說疼,他說不定會以為金陵是在撒嬌。但金陵如此回答,就必定是太過疼痛,以至於金陵在賭氣。看吧,這些人想事情總喜歡拐彎抹角。
當金陵盈著水光的黑色眼睛看向德拉科,霎時,他只覺得一陣眩暈。幾乎不用力地扶摸著金陵的手腕上的紅痕,德拉科心疼不已。“對不起。”德拉科抬起金陵的手,在殷紅的痕跡上細細摩挲。如果金陵低頭,一定會看到德拉科那比金陵手上痕跡更紅的臉色。
“沒關係。”金陵抽回手,刻意忽略左心房那傳來的陣陣悸動。抬首望向窗外,路燈早已修好,燈光舒適溫軟,讓人心裡漸漸暖和起來。
“那麼,晚安。”金陵打破寧謐,道了句晚安,兀自悶頭睡下。
德拉科和達芙妮的床因為房間的空間問題被並在一起,但中間空隙也不少。所以說,德拉科和金陵算不上睡在一起。
德拉科多少有些失望,試探地問問:“你睡了嗎?”關上臺燈,德拉科坐在一片黑暗之中,脫下外衣,準備換上睡衣。
“沒有”金陵從緊捂著的被子中探出頭,對黑暗稍稍適應後,恰好看到一副美男脫衣圖。倒咽一口唾沫,金陵竟然咳嗽上了,“咳咳咳。”止不住的咳嗽,金陵腸子都悔青了。
“你怎樣了?”德拉科胡亂套上睡衣,釦子還來不及扣上。
兩人都忘記關上的窗子外,一道黑影在外搖搖擺擺。此時,路燈已盡數熄滅,人影煢煢。
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