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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比如枕邊風。男人當然也愛看女人,但是相對比較理性,能分是非,一是看了讓男人敗火,二是男人看了火撩撩的,卻不知道怎麼撲火。而女聲往往更能矇蔽一個男人的靈魂,正如暗香對一朵花的渲染。不少人妖或者變性人,容顏可謂傾國傾城,可是一旦開口,就露餡了。斷臂維納斯之所以魅力不衰,就在於她永遠沒有開口說話。周迅、張柏芝等美人美中不足的,就是聲音含沙量高,很難嗲出潮溼來。

林志玲的嗲,是天生的,改不了的,哪怕是在慈善晚會上,她也嗲嗲地鼓動說:“今天的男生,好有愛心喔!” 她接的廣告也是溼漉漉的,比如幫某冰淇淋品牌代言,冰冰甜甜的商品,與嗲嗲的聲音,很是匹配登對。有媒體專門剪輯了她面對問題語塞時以發嗲抵擋的長達30秒的鏡頭,她總是一嗲到底,絕處逢生。

其實,也有看不慣她的,但多為女性。有一點,不管是誰都該承認,嗲一直是東方女人的特權,跟姿色密切相關,它作為錦上添花的裝飾品,顯示的力道可敵三軍;如果長相困難又牛頭不對馬嘴地亂髮嗲聲,那就是畫蛇添足了。

“嗲”,原來是上海洋涇浜方言,來自英語dear,原意為“親愛的”。後來演變成女性的愛情武器,發嗲經常上演的地點是在百貨公司的大廳裡,或者臥室裡,特定觀眾是自己的男人。如果有肢體語言配合,如吊住男人的脖子蕩了一回銷魂的鞦韆,並以嗲得不能呼吸的嗓音訴說自己的要求,這個男人一定亂了花心繳械就範。女人是發嗲之後的勝利者。有一個情感諮詢師在指導女性徵服丈夫;推出了三###寶,其中之一就是發嗲。發嗲,絕對是一種功力的考驗,她包括了一個女人的嬌媚、溫柔、情趣、談吐、姿態、出身、學歷、技巧等等,在國內,上海女人的“嗲”境界比較爐火純青,她們的“嗲”是一個被上海文化所薰陶的女孩近於天然的舉止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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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嗲,放之四海而皆準 ?(2)

在演藝圈,章子怡的嗲,帶點羞怯,像果凍,比較好入口,但是性的衝擊力稍欠火候;林心如的嗲,帶點清新,恰到好處;李湘的嗲,是人造革;許晴的嗲,是大器晚成;劉曉慶的嗲,讓人捏一把汗;劉若英的嗲,倒是一氣呵成,渾然玉成、、、、、、、、

現在的問題是,發嗲是社交語言,還是床上用語?林志鈴的嗲好像放之四海而皆準,那普通女性的嗲呢?與年齡有關嗎?與容貌有關嗎?韓寒說:“我最討厭長相平常的姑娘發嗲。”顯然在商務會議上,發嗲,就不是太合適的,就好像一個少婦對打針的護士撒嬌說:“不要啊,我怕痛嘛!”顯然那只有“兩聲嬌喘一地雞皮”的作用。 發嗲讓可愛的女人顯得更可愛,但不分場合的發嗲只會讓人無可奈何哭笑不得。有一個女友,平時工作馬虎,一犯錯就搖著身體輕撞領導的臀部發嗲:“人家不懂嘛!”結果害得那個可憐的男人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打噴嚏。確實,有時發嗲還不如發脾氣更有力量。

從這個意義上看,發嗲,當做一種床上語言,比較穩妥。

紐扣比拉鍊性感(1)

小S請玉女梁詠琪給男朋友鄭伊健的舌功從1到10之中打個分數,梁詠琪一臉緋紅,掐指算了一會,才害羞地評了滿分。請注意:她是“害羞地”!但是這並不影響她曾是“婚前第三者”的地位,因為她是從另外一個“琪”那裡接手鄭兄的。玉女也有“欲”望,只不過,她會把它修飾一番,於是繼續像個“玉女”,而不是“欲”女。就好比新婚之夜,你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可以“像個處女一樣”地嬌羞、怕痛、無措。這是一種姿態,一種女式的性表演。“韓國瑪丹娜” 金元萱的寫真集正熱賣中,她可以冶豔也可以高貴,香肩驚險熱辣地漫至乳溝但是又此地無銀地戴頂墨西哥帽撲火,不管在海邊、在室內,無論是薄紗或網衫,金元萱的兩點都隱約可見。請注意,仍然是“隱約可見”的刻畫。金枝玉葉的誘惑,也要爭取像出水芙蓉,而不是像撥光羽毛的鴿子。最近在聽杜德偉的一首老歌“脫掉”,他很饒舌地鼓動大家脫掉外套、脫掉內衣還有虛偽等等。其實,“脫”不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了,只不過,現在追求的是,要脫也要脫得有藝術,如同把妓女改稱為“性工作者”,把性慾或者肉慾婉轉地叫“情慾”,圖得就是文雅。現在絕對不是談性色變的年代,赤裸反而不再是出位,至多隻是出格。情緒化的開放後,性,就需要一些更完美的曲折表達,特別對女性而言。

不過,有人形而上地拒絕做“金枝玉葉”,因為覺得清純就是“冷”,美好就是鄉土,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