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克一看我摟著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還沒享受,你倒先動起我徒弟來。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吧!”說完,將身上的少女扔給身後跟隨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來。
我連忙雙手併攏,奮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張口向我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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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這……這不是大花嗎……
我大喊一聲:“大花!”大花一滯,蛇頭停在半空,猶豫不決。
歐陽克頗為驚訝,這時我再喊一聲:“回頭咬他!”
大花扭曲長長的身子,向歐陽克咬去。
歐陽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標。歐陽克情急撒手後撤,蛇杖上的力道頓失,變成了我推著蛇杖向歐陽克追過去。
歐陽克退到牆邊,避無可避,眼見蟒蛇陰森森的白牙咬過來,順手抓過旁邊什麼物件擋在身前。
驚天動地的一聲悲鳴!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面板瞬間烏黑,並向周圍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掙扎也慢慢變成了痙攣。
歐陽克乘機脫出,兩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現在風水輪流轉,也有人用同樣的輕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著長的,現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體裡面拔不出來。我幫著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個Ru房。大花血淋淋嚥了下去,肉塊在大花體內鼓起一個大包。
其餘三個白衣女子早嚇得瑟瑟發抖,萎縮在一邊。
看來現在的狀況特別適合我,現在的我是“幹”勁十足!
可是,大花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
我忙奪過歐陽克新虜來的少女,望了一眼。果然是她,秦南琴——我老婆。
抬腳一踢,將原本抱著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應過來,連忙逃出去。
我撿回仍在角落裡的解藥,給南琴解開悲酥清風的藥力。
秦南琴恢復活動能力後,憤怒地盯著我,從我懷裡掙扎出來,“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著跑出山洞。
今天怎麼了?怎麼兩個美女都來扇我?
歐陽克可能還在,我當然不放心南琴就這麼走了。可曾柔還躺在這裡啊,我要追出去,歐陽克回來怎麼辦?
沒時間考慮了,我稀裡糊塗把曾柔包裹起來,扛在肩上。另一手提著沉重的蛇杖,飛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帶著兩個累贅,這速度實在是快不起來。不過跡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於跟丟了。
遠遠看見南琴吃力地提著一個水桶邁進一間茅屋,一道炊煙也慢慢升起來。
這裡就是我棲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來。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狀況如何,連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會怪你的。”曾柔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也怪我,早沒察覺,才為奸人所害。幸好沒有釀成大禍。”我話說得惋惜之極。惋惜是真的,卻是惋惜南琴來得太突然,到嘴的鴨子飛了。
曾柔低下頭,躊躇地說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個……嗯……
你會不會……“聲音越來越細。
“我當然會找歐陽克拼命!”
曾柔一急,話也說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說……那個……那個……不說了,我要去找師兄們了。”說到最後不勝嬌羞,特別可愛。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還是先跟大嫂解釋解釋吧,下次小妹再來拜訪好了。”
我心想也是,帶個女孩子回去,解釋起來也不方便。
惜別曾柔後,我忐忑不安地推開家門。
正當我思索怎麼跟南琴開口,卻見屋內圍著桌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三個人,似乎正等著開飯。
有客人麼?奇怪,這裡會有誰來找我?
房裡背對我坐著的一人。身著黃衫,看腰身曲線,好象是個女的。身軀卻很豐滿。左右首側對我還坐著兩人,因為光線問題看不太真切。
我一見到此三人,心裡便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混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也感覺到了什麼,起身轉過臉來。一張臉譜蒙在臉上,擋住了她的容貌,脖子處裸露出的肌膚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掛著一個MP3播放器。——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