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慌慌張張地飛起來,繼續向西飛去。
一路之上,沿路的修道之人就看到堂堂一個聖人,像一個寶貝一般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塊破石頭,飛奔而走。
準提道人離開之後,天空之中的閃電仍然不斷地落下,但是蘇遠的臉上卻再沒有了驚恐之色,反而露出了一絲冷笑。
直到準提道人消失得無影無蹤,蘇遠這才一抬手,天空之中最後一道閃電落下,飛入到了天河之中。
原來剛才天上的閃電,正是天河模擬出來。
如果蘇遠使用道術化出的閃電,必然騙不過準提道人的眼睛。
但是天河應用的是現代科技能量,因此準提道人根本無法辨別,所以輕易就上了當。
騙走了準提道人,蘇遠手指一指腳下的地面,天河之中飛出一道閃電,將腳下的地面擊得焦糊,看那樣子像是蘇遠也被擊碎了一般。
然後蘇遠這才飛身而起,向著恩州的方向飛去。
而準提道人回到西方教後,立即將這塊巨石貢在了後山神位之上,當成西方教轉運的神器,日日夜夜朝拜。
就在蘇遠在莽荒神墓內外逗留之時,西岐城中,西伯侯府銀安大殿之上。
姬昌坐在大殿之上,手捻銀鬚說道:“前日散宜生來信,說大功告成,看來冀州已破,妲己已死了。”
就在姬昌的面前,站著南宮适和月姬兩人。
聽到了姬昌的話後,南宮适立即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只是此時南宮适臉上仍然無毛,光禿禿地像一個肉球一般,一笑之下,肉球顫抖,看上去說不出的滑稽。
而月姬卻是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連忙向著姬昌問道:“義父,不知道蘇全忠怎麼樣了?”
姬昌眯著眼睛掃了月姬一眼,問道:“哦,你好像對這個蘇全忠很是關心?”
月姬一怔,急忙收起了擔憂之色,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當初在冀州之時,我被他算計,因此特別想知道他的結果。”
姬昌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不必著急,等著上大夫散宜生回來之後,一切自然就明瞭了。”
就在這時,只聽到外面衛兵稟告:“報,上大夫求見。”
姬昌一喜,連忙說道:“快快有請。”
說話之時,姬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朗聲說道:“上大夫果然是天下第一謀士,一紙書信,就令冀州城雞犬不留啊——”
可是,姬昌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看到此人後,姬昌不由得大驚失色。
只見此人全身的衣服破爛,又臭又騷,兩邊臉頰腫得像一個饅頭,把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縫,就像一個胖頭魚一般。
“你是何人?”姬昌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南宮适急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姬昌的面前,高聲叫道:“何方妖孽?”
進入銀安大殿的那人連忙解釋道:“喔似喪打服……”
而且,此人一邊說話之時,一邊伸出骯髒的雙手,在面前擺來擺去。
南宮适兩圓一睜,怒道:“妖孽,竟然還在胡言亂語!”
說罷,南宮适鼓起勇氣,一腳踢在了面前此人的肚子之上,就見此人悶哼了一聲,立即倒在了地上。
一看這妖孽竟然如此不堪,南宮适一喜,連忙裝出一副赤膽忠心的樣子,大叫道:“西伯侯大人,您放心,有我在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說罷,南宮适跳倒地的那人面前,拳打腳踢起來。
倒地那人被打得哀嚎連連,嘴中仍然不斷地嘟嚕著:“普要打,喔似喪打服,普要打,喔似喪打服啊!”
聽到這兒,月姬才緩緩地問道:“他說的是不是‘不要打,我是上大夫’啊?”
姬昌也是一怔,急忙豎起耳朵聽了起來,果然像是月姬所說之話。
姬昌急忙叫住了南宮适:“不要打了,停下!快停下。”
南宮适又狠狠地踹了兩腳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再看倒在地上那人,已然全身是灰土,本來就腫紅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個大大的灰色腳印。
不斷地哀號著,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向姬昌說道:“喔似喪打服算宜僧啊——”
姬昌仔細地辨認著那人的臉,遲疑地問道:“你是上大夫散宜生?”
聽到這話,那人這才興奮地像小雞捉米一般點著頭。
姬昌又仔細地看了幾眼,這才驚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