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敵叛國了?就連我們的皇帝陛下本人也有兩位妃子來自東狄、北卑呢。”
“你、你……”雲驚天失去雍容的神態,臉脹得通紅,指著凌雲飛說不出話來。
“天哥,跟這小子費那麼多話幹什麼,先將他拿下再說。”燕紀北縱身上前,便要動手。
“不可!萬事理為先。我們如果找不到他通敵叛國的證據,仗勢欺人,豈不是將我們自已都看輕了。”雲驚天忙出言喝阻燕紀北。
看來雲驚天還識得大體,不會胡來,凌雲飛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雲驚天看著凌雲飛冷冷一笑,道:“我這就拿證據給你看。”說完,他嘟起嘴,打了個口哨。
哨音剛落,遠外馬蹄聲響起,片刻間從峽谷中衝出兩匹馬來。馬到近前,從馬上飛身落下兩人,這兩人向雲驚天、燕紀北躬身施完禮,轉身指著凌雲飛,惡狠狠道:“就是這個奸賊殺了我派的掌門人。當時,那兩個女人出言威脅,要求這奸賊在年內一定要將我朝的吏部尚書南宮峻大人刺殺,否則休想她們再理他,這奸賊色令智昏,唯唯答應。我們碰巧經過那裡,將他的醜態看了個一清二楚,誰想一位兄弟不小心發出響聲,被他們發現,他們便殺人滅口。那麼多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好慘那!掌門那!掌門!你死的好慘啊!”這兩人撲通跪倒在地,不住地向雲驚天、燕紀北磕頭,口中不時叫喊:“二位少俠要替我們做主啊,絕不能放了這通敵叛國的奸賊。”
這兩人聲淚俱下,罵聲不絕,彷彿真有這回事一般,頗有表演的天份。
雲驚天淡淡地一笑,道:“林雲飛,這回你還有何話說?”
“以前被人罵作飛賊,也沒覺得怎樣,這次讓人稱作奸賊,怎麼心中老是覺得很彆扭,很不舒服。看來自已內心的變化還真是很大。”凌雲飛剛想開口,這時有人說話了。
“剛才這兩位大哥講他色令智昏,那定是你們看見兩位姐姐的容貌了。請問你們哪一位能說出兩位姐姐的容貌有何特別之處?”客玉涵語調溫柔,非常客氣。
“塞外雙嬌的豔名,天下誰人不知,還用看嗎。”
“你既然知道她們是塞外雙嬌,肯定是偷聽了他們的談話,是也不是?”
“那是當然,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什麼不對。只不過既然你知道她們是塞外雙嬌,那林雲飛肯定也知道了。對吧?”
兩個人停止了“血淚控訴”,一齊下意識地點頭。
“要是有兩個塞外雙嬌這樣的美人答應委身下嫁與我,我也會色令智昏,什麼都答應的。”客玉涵自言自語。
大家全為客玉涵的話驚呆了。凌雲飛忍不住,道:你……“
客玉涵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彎下了腰,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上氣不接下氣道:“兩位大哥真會講笑話,殺南宮峻對東狄、北卑只損無益,塞外雙嬌何等才智,又何等身份、地位,豈能為這毫無意義的事,便輕諾嫁人,兩位這故事編的也太離譜了吧。而且……”客玉涵指了指凌雲飛,“他既已知塞外雙嬌的身份,還甘冒天下之大不韙,滿口答應她們的要求,難道他是豬腦子,色令智昏到這等地步。”客玉涵彷彿覺得這事太好笑了,哈哈又笑了起來。
凌雲飛也忍不住微微含笑。
那兩人臉上現出慌亂之色,但這兩人反應也夠快的,“小丫頭,什麼都不懂,胡言亂語什麼!南宮峻大人是我朝的中流砥柱,沒了他老人家,我朝實力大損,豈不正合東狄、北卑之意,而且龍舟會後,他老人家又下來令捉拿她們,她們必是懷恨在心,才想出這等辦法。可恨這奸賊不顧我朝大局,不顧無數百姓的生死,竟厚顏無恥的答應了。當時,我們聽的清清楚楚,事實俱在,你狡辯也是無用。”
“既然兩位大哥言之確鑿,不承認說謊,這也好辦。只要你們發下誓來,便算你們說的是事實,如何?”
“笑話!我們說的是實話,幹嗎要發誓?如果每一個人為表明他所說的話是實話,都要用發誓來證明,豈不是可笑之至。”這話說的在情在理,無懈可擊,但謊言畢竟謊言,心中終是底氣不足,有些色利內茬,聲調低了不少。
其時,科學技術不發達,人們普遍迷信,這誓言一發,勢必顧慮殃及全家,試問這兩人怎敢答應。客玉涵這一招雖然有些兒戲,近乎無理取鬧,卻也戳到了要害之處。
“雲少俠,你看呢?”凌雲飛覺得沒有必要再跟兩個混混胡扯,真奔雲驚天。
“這……”雲中天有些猶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