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為何矇頭?”
姜維道:“這是我們錦衣衛送給山海堂的禮物,請去通傳貴堂主事之人!”
王忠亭愣在當場,姜維眼神如電,逼視著他,冷然道:“我姜維已經遵照了貴堂的規矩,只帶數人進入你們堂口,所以也請王長老配合一下我們錦衣衛辦差。”
王忠亭深吸一口氣道:“好,好。諸位,請!”隨即移開腳步,並做了個請的手勢。
姜維帶著眾人,與王忠亭直入山海堂腹地。
錦衣衛要來山海堂提人的訊息,早有人報知了易祖蔭。
他聞言後,愣了一會,然後沉聲問身邊之人道:“南宮無傷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身旁之人回答道:“今早我去嚴副堂主正在那邊照料著呢,聽說恢復得很好。”
“嚴龍?!他昨晚不是說要去一趟撫寧衛分舵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易祖******身旁之人愣了一下,回覆道:“這個……這個屬下就不知了。”
易祖蔭嘆了一口氣道:“好了,你下去吧!”
接著,有人來報:“易副堂主,錦衣衛姜大人已到堂口的大殿,王長老請您去一下。”
“我就來!”易祖****你們都出去吧。”他站在書房內想了一下,然後從房中的暗格內取出一張東西藏於懷中。
而這一張東西赫然就是那一卷羊皮紙!
他環視了一下書房,喃喃地道:“希望過了那一邊,有更好的書房!”
他此時已經覺察出氣氛不妙,準備要逃匿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開啟房門,卻突然見到門前的小花園裡站著一個人。他大吃一驚,以他的功力,居然毫無所覺。
此人白袍如雪,樣貌清俊,風度儀表,皆飄逸出塵,正是嚴龍!
嚴龍見了易祖蔭,展顏笑道:“易副堂主,錦衣衛姜大人已到,氣勢洶洶的,我在官場上見過的人很少,經驗不足,所以特此過來請易副堂主一同前去應付的。”
易祖蔭面容一僵,但隨即笑道:“好,我們一同前去。”
堂口大殿之上。
姜維大馬金刀地坐於堂下客席左列的最上。
那個黑頭罩矇頭的人,跪於堂中。
四大長老,已經全部來了。
易祖蔭與嚴龍來到堂上,分居左右坐下。
易祖蔭問姜維道:“姜大人,大清早的,你便帶來一群人,將山海堂鬧得天崩地裂的,所為何事?”語氣中甚是不悅。易祖蔭為人一向嚴肅,而他的長相極為剛正,屬於不怒自威型,現在起火來,更是隱然有雷霆之聲。
堂上的火藥味一下子濃了起來。
姜維卻沒有直接回答易祖蔭,他站起身來緩緩地道:“我來到山海堂是要給大家講一樁關於金國奸細的案子的,不知諸位可有興趣聽一聽?”
易祖蔭眼神一寒。
四大長老面面相覷,本來不是說要來接走南宮無傷的嗎?怎麼現在卻變成來講故事了?
嚴龍笑道:“姜大人,你請說。”
姜維道:“想必諸位都已經知道南宮無傷在重傷之前,從一名金國信使身上得到一張羊皮紙的事情了吧!”
王忠亭道:“現在那張羊皮紙不是被南宮無傷藏起來了嗎?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他醒過來呢。”
姜維立於堂中,高聲說道:“不,其實這份羊皮紙我們早已經得到。在救下南宮無傷的當天,我們就從他的身上搜出這份東西了。當時,凌宵劍閣的雲凰郡主亦在現場,可以作證。我們之所以要對外謊稱羊皮紙找不到,是因為要設局誘出那個在山海堂的奸細!”
何平一聽,霍地站起身來,大怒道:“你放屁,我們山海堂怎麼會有奸細!”
姜維平靜地道:“有沒有,我說了不算。得讓你們山海堂內的人說了才算。”
易祖蔭冷笑道:“姜大人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就是想栽贓我們山海堂內有奸細嗎?請拿出證據來!”
何平戟指姜維道:“對啊,你拿出證據來。”
姜維猛然將堂中跪著的那個人的頭罩掀開。
只見鷹鋒堂旗主於洋的嘴巴大張著,只剩下眼睛在骨碌碌地轉,顯然是被人點了穴。
王忠亭一見到自己鷹鋒堂的旗主於洋,也霍地站起身來,對姜維道:“姜大人,你什麼意思?捉了我的手下,到底意欲何為?”
姜維冷笑道:“王長老,你為何不問一問你的老部下,他為何要深夜偷偷地去南興客棧拿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