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一見,馬上明白了什麼,跑過去給商秀珣搗亂,然後打鬧起來。
三人邊走邊玩,幾天後元越澤在揚州聽聞長生訣已丟失的訊息後,便知雙龍要出世了,他對雙龍沒什麼想法,只是擔心傅君婥會否真的香消玉殞。於是帶著二女到丹陽城內亂逛。
下午時分,宋玉致說宋閥運鹽之船要到丹陽碼頭了,想去與帶船的老管家宋強打個招呼。元越澤便帶領二女向碼頭方向走去。
遠遠地未到碼頭,便見到三人站在碼頭之上,望這水面。其中一個身影高佻的女子是元越澤三人異常熟悉的,剛剛分別了幾日的傅君婥。
世事無常,元越澤本來把’楊公寶庫‘全收入手,哪知傅君婥仍然走上了那條“身懷寶藏訊息”的老路。而觀遠處傅君婥身邊的兩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肯定就是雙龍了,他們還真的有緣分。
“傅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元越澤帶二女走了過去,開口道。
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傅君婥回過身來,強壓下激動,聲音略微顫抖地道:“元公子,別來無恙。”
元越澤點頭示意,又向一旁的雙龍點頭問好,誰知雙龍面色皆不善,一臉冷漠的盯著元越澤。想來是因為見傅君婥如此激動地對著元越澤,讓他們很是不滿。
元越澤也不理他二人,邀請傅君婥上宋家之船,傅君婥當然一百個願意,誰知道雙龍死活不肯,傅君婥只好拿出那副冰冷的神情,硬拖著雙龍來到船上。
休息幾個時辰後,下人來叫傅君婥與雙龍過去用餐。傅君婥當然很高興,見雙龍那拉長的老臉,只好再度用強。
餐桌之上,雙龍那副餓死鬼一般的吃像看得眾人大笑。
膳後,茶水端上,元越澤開口道:“傅姑娘這幾日過得可還好?”
“我娘過得當然好!用不著你擔心!”
徐子陵搶先道。
傅君婥一聽徐子陵當著元越澤的面管她叫娘,怕元越澤誤會,忙打斷他。元越澤也不介意,哈哈大笑。
正欲再閒聊幾句時,元越澤突然面上一冷:“有人來了,我且出去看看!你們都呆在裡面千萬不要動。”
元越澤到達船頭時,就見老管家宋強已經站在船頭,見元越澤一來,馬上對這姑爺施禮。
元越澤待要擺手之時,就聽右方江岸傳來一聲夾雜著深厚內力的話語:“不知是宋閥那位高人在船隊主持,請靠岸停船,讓宇文化及上船問好。”
宋強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宇文化及是誰,連忙高聲喊道:“老夫宋強,負責此船事務,但今日有宋閥姑爺元公子在此,請他主持大局。”
“閣下所謂何來?為何要我等停船?”
元越澤接下去喊道。
宇文化及在江邊聽到原來是曾經鬧的江湖沸沸揚揚,後又成為宋閥女婿的元越澤在此,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道:“有人報告說朝廷欽犯在宋閥船上,宇文化及左右為難,既不能違抗聖命,又不能不給宋閥面子。便請公子通融,宇文化及檢查過後,自然還宋閥一個公道。”
“免了!人不在我船上,誰敢靠近,莫要怪元某心狠手辣!宇文大人請了!”
元越澤不給宇文化及絲毫情面,冷聲道。
誰知宇文化及竟然道:“如此就不打擾宋閥以及元公子,後會有期!”
元越澤還在納悶宇文化及怎麼就服軟了,便聽身後宋閥幾人開始大拍起馬屁來。
元越澤啞然失笑,搖搖頭,回到船艙中。
哪知船艙中此刻只有宋玉致與商秀珣在。元越澤突然心頭一跳,急問道:“傅姑娘和那兩個小子呢?”
宋玉致只好答道:“傅姐姐不欲拖累我們,便從後艙走了,我們怎麼留也留不住,她性子太倔。”
元越澤暗歎果然,便對二女道:“你們待著別走,我去救傅姑娘!”
言罷急轉身閃出船艙。
“秀珣姐,看來我們家又要添人口啦!”
宋玉致心思機敏,對商秀珣調笑道。
“都是該死的月事累人!”
商秀珣低頭哼哼道。
元越澤一邊探索傅君婥的氣息,一邊移動,終於探索到了百丈外的兩股強烈的氣息,想來是傅君婥與宇文化及已經鬥在一起了。
宇文化及站立一塊巨石上,而傅君婥卻化作鬼魅般的輊煙,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手中寶刃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敵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宇文化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