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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她灼熱又富有活力的嬌軀,柔軟又不乏彈性的酥…胸,衝動上腦,轉身一把將她抱住,咬著她晶瑩如玉,已染紅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將分開,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嬌軀開始顫抖的尚秀芳玉手緊按在他胸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是微微點了一下。

元越澤的大嘴彷彿帶著引人沉淪的妖邪魅力,沿著佳人的玉頸來到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一樣的玉頰上時,尚秀芳受不了竄如體內那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嬌軀輕扭,不自覺地仰起滿布紅霞的俏臉,秀眸半合,口中出一聲似有還無,如天籟般優美動聽的輕吟,顯是春…情勃的先兆。

元越澤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剛剛這一聲更是帶著讓人魂銷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頭都軟了。”

尚秀芳被他挑起處子春…情,聞言微微清醒,還未來得及白他一眼,嬌嗔幾句時,腦中“轟”的一聲,魂魄好似離體,再也分不清虛實。

原來是元越澤的大嘴找上了她柔軟光潤的紅豔檀口,趁她不備,舌頭已經探了過來。魔手更是開始攻佔後方“高地”尚秀芳哪能受得了他的手段,原本就嬌羞紅潤的臉蛋漸轉豔紅,配上劇烈扭動的嬌軀和越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難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間,全身包裝已被褪盡,一具不帶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元越澤正失魂落魄地盯著她粉…嫩光潔、皓白瑩澤的渾…圓玉…腿與那片若隱若現的神秘聖地呆時,尚秀芳又一聲輕啼,將他驚醒,只見她不知是否因體內空虛過頭而難過,冒出幾滴香汗的秀額下,一對黛眉正緊緊蹙起,面色亦有些不大對。

元越澤俯身道:“秀芳是否身子不舒服?”

滿面潮…紅、渾身無力的尚秀芳微微頜,卻不敢睜開眼睛,而是貼在元越澤耳邊說了一句。

元越澤聳肩乾笑一聲,怪叫道:“就讓小人侍奉秀芳大家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紅,玉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懷抱身無寸縷的尚才女,元越澤身形一閃,已沒入屏風後。

房內除了尚秀芳沉重的呼吸聲,再無其他動靜。

尚秀芳似嗔若怨的顫抖聲音傳來,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澤聲音倒是一本正經,只聽他道:“噢,白樂天所說的‘嘈嘈切切錯雜彈’,原來是這種感覺,好了,秀芳大家請!”

尚秀芳懊惱地嬌哼一聲,片刻後,一陣雨打殘荷般的悅耳聲傳出。

元越澤的怪聲再次響起,只聽他煞有介事地道:“哈!這該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吧!哎喲,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時,渾身泛起一層淡淡紅暈的尚秀芳已如鴕鳥般伏在元越澤的懷裡。不知羞恥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則是搖頭晃腦地吟道:“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白樂天可真是個人才,秀芳說是不是?”

嬌喘噓噓、嬌羞不已的絕代佳人冰雪聰明,怎會聽不出他話中有話,只有無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澤露出個誇張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瓏柔軟的上再次移動,道:“春宵苦短,煉化身體後,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一聲,未表示反對,隨著元越澤動作的深入,尚秀芳熾熱的春…情開始燃燒,她全情投入男女之愛中,期盼最濃烈一刻的到來。

※※※※※紀倩與小鶴兒同床而臥。

她們以背相對,實際上美眸卻都睜得大大的。

二女本來是過來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遊歷的尚秀芳的,太極夜宴後,談笑許久,三女沐浴後回房入睡,紀倩二女也懶得回自己房間,就在這裡暫住一夜。還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遠處尚秀芳閨房處傳來的一聲痛苦的悲鳴所驚醒,紀倩不必說,雖還是黃花閨女,卻清楚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小鶴兒聽過太多春宮戲,甚至單說理論經驗,較之紀倩還要高上一籌,自然也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實際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澤剛剛破去了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處子之身。小鶴兒沒那麼多心機,她知道元越澤對她有意思,也親口說過她年齡還小,雖然她自己堅持說已經是大姑娘了,元越澤這老古董卻偏不下手,她只有再等等了。反觀紀倩心情則要複雜得多,聽了半個時辰的春宮戲,她有點頭暈,心中暗罵元越澤虛偽、不要臉、沒責任心,渾然不覺自己正是生出了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會這樣。

那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