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是神識核心所在,與神識一樣都屬於修士其脆弱的地方。能修煉神識或者說神魂的功法少之又少,而神識攻擊手段,絕對能作為無視修為的殺手鐧。
這部功法於我有大用,冥冥之中,她有此感。
葉清月如獲至寶。
“吱呀!”
前方的巖壁之上,一扇石門忽然開啟。
海水帶著泡沫湧進來,腥鹹的味道充斥在鼻端。
葉清月順著海水浮出水面,海面之上,天色晴好,碧波無痕。
“吆!丫頭,可要老夫送你回去?”是張老漢的聲音。
葉清月縱身飛起,落在細細軟軟的沙灘上。見著不遠處的海灣裡,火紅色的鳳凰花深處,一身灰布衣裳的張老漢閒坐在破舊的小木船,手裡的旱菸袋一下一下的磕在船舷。
他的身側,還坐著一個藍衣男。俊秀清冷的容顏,在熱烈盛開著的鳳凰花海里,自成一處風景。
清明如水的目光,淡淡的落在葉清月身上。
是藍七!
“前輩!”
藍七沒有掩飾自己築基期修為的氣勢,葉清月現在是煉氣期修士,理當見禮。
藍七淡淡點了點頭,煙波微動。
葉清月微微晃神,她似乎從那雙不怎麼帶著感情的眼睛裡,讀到了一點鬆了一口氣的滋味。
一定是錯覺。
她不以為藍七能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張老漢也發誓不會外傳。
“叫什麼前輩?丫頭,這可是老夫的嫡親外孫。怎麼樣,一表人才吧?”張老漢哈哈大笑,顯然對這個晚輩為滿意。
“外公!”藍七忽然出聲,涼涼的掃了張老漢一眼,帶著點兒警告的味道。
“哎吆!七小臉皮薄,不說了,不說了!丫頭,你可是要回煙霞島?”張老漢打趣道。
“好啊!有勞老丈了!”
葉清月笑道,輕飄飄落在船頭。那船頭一沉,水面漾起層層細鱗。
葉清月坐在船頭,微微閉了閉眼。神識虛耗的空虛疲憊還未完全散去,碧落裡,睡了一年的火松鼠醒了。吵吵鬧鬧,一刻也不消停。葉清月眼皮跳了跳,她還是儘早把這活祖宗請出來為好,免得擾了葉霄進階。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張老漢和藍七一眼,將火松鼠從碧落裡移出來。
火松鼠睡了一年,個沒長多少,修為卻小小進了一階,如今,已經是一階後期的靈獸了。
“安靜些,不許隨便出手!”葉清月把火松鼠放到肩上,傳音囑咐道。
“主人,你築基了!咦?這裡是哪裡?他們是誰?長得比重華差遠了。”火松鼠警惕的瞄了瞄藍七和張老漢,吱吱叫道。
“這裡是白鷺洲,不是天音城。記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隻普通的小松鼠,免得被人盯上。”
火松鼠怏怏的搖了搖尾巴:“知道了!”
“哎吆,丫頭,這隻松鼠是你的靈獸?還真是個漂亮的小傢伙。”張老漢放下木槳,轉身道。
火松鼠很歡快的搖了搖尾巴,吱吱叫了兩聲,一雙深紫色的眼睛流光溢彩。
“那是當然!”葉清月聽見火松鼠如是說。
“你聽的懂我說話?”
火松鼠點頭。
葉清月瞪了火松鼠一眼,真是個一誇就忘形的傢伙。
火松鼠猛然記起來,它剛剛答應主人,它只是只普通松鼠的,連忙又搖頭。
張老漢笑了。
藍七也看了火松鼠一眼,眼底隱隱有笑意,然後就轉過臉去,不說話。
誰知,就在這時,火松鼠猛然從葉清月肩頭躍起,向藍七撲落。
“回來!”葉清月驚呼。
藍七身一側,那松鼠“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葉清月跑到船舷,就聽“嘩啦啦”一陣水響,火松鼠嘴裡叼著一條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銀魚跳進船艙。
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啪”的一聲,將銀魚扔到船艙裡。
那條銀魚還活著,在船艙裡一條一條的掙扎。
葉清月掌心擲出一條青藤,經銀魚捆住,扔在一邊。
“哎呀!這不是銀魚嗎?小傢伙手腳夠利落啊!這銀魚可是頂頂難抓的海魚。”張老漢大呼道。
銀魚,是花溪島的特產,據說,它們數目稀少,在水裡速快,滑不留手,而且生性兇猛,難被捕獲。
“小傢伙,我跟你說,這銀魚的味道最好了,一條這麼大小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