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並且立即執行,血清被賣到製藥廠,屍身被肢解後送入超市湧入市場經濟的大潮。據說,一頭奶牛可以日產30~80公斤鮮奶,如果以平均每天產奶50公斤、平均工作6年計,一頭奶牛一生要為人類貢獻109 500公斤(噸)鮮奶。更有甚者,牛被進化為從嘴裡排氣(相當於放屁),但卻失去了隨意放屁的權利。畜牧業發達的國家(如澳大利亞)每年光徵收牛的放屁稅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相形於牛的悲慘生活,人類卻從牛的痛苦中得到了自己的“高潮”。自從漢族人由吃稀粥改為喝牛奶,不僅身高有所增長,骨骼的密度也大大增強,比過去結實多了,跌倒了爬起來,不傷胳膊不斷腿,完全跟蒙古人一樣孔武有力。更有科學家研究表明,喝奶的人*比不喝奶的人要旺盛得多。由此推斷,廣大漢族人民自從奶牛的正當性生活被殘忍剝奪後,自己的性生活卻因此更加彭勃,“性”趣盎然,高潮壯闊。其實人與其他動物的關係同樣如此。人的進化是與對動物的奴役成正比的。特別是漢人為了自己能男耕女織,老婆孩子熱炕頭,愣是把所有原來奔放自由、健美驍勇的動物強行圈養馴化,先是女人為了擺脫自身的重體力勞動(如耕田等)強迫牛馬豬羊成為自己的替代品,婦女的第一次解放就是建立在牲畜的第一次墮落(不再自由奔跑和隨*配)的基礎上的。後來男人又學女人樣,把女人當豬狗一樣地圈養和馴化,終於使女人依附於男人,同樣剝奪她自由*的性自主權。所謂文明,其實不過是女人按自己的理想改造動物,和男人按女人方式把女人改造成動物的進化史。而婦女的所謂解放,最終取決於以奶牛為代表的廣大哺乳類動物的性解放程度。
離開蒙牛時,心潮澎湃,頓悟:“志大奶足,牛在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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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說抗日電影大陸、臺灣版本之異同
以前我們熟悉的是大陸版本的抗日電影,最近在出國的飛機上我看了8部臺灣拍攝的抗日電影,看完之後作了一個對比,發現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差異。
第一,題材上明顯不同。大陸版本的抗日電影名字很邊緣,比如《小兵張嘎》、《地道戰》、《地雷戰》、《李向陽》。而且反映的抗戰多半是鄉村的抗戰,非城市正面抗戰,比如《敵後武工隊》。而臺灣版本的抗日電影起名較宏觀,比如《筧橋英烈傳》(空軍跟日本人激戰)、《八百壯士》(四行倉庫保衛戰),還有《英烈千秋》(講張自忠)、《梅花》、《香火》等,多半選取城市正面抗戰題材。
第二,人物身份選取不同。大陸拍的全是窮人的抗戰,比如鄉下老百姓、窮人參加革命抗戰,地主老財是漢奸。而臺灣拍的全是富人的抗戰,比如《梅花》,講的是紳士、大鄉紳的抗戰,家裡幾代同堂,生活很好,很體面,小孩都在國外留學等等。而《筧橋英烈傳》裡的人物角色也全出生於有錢人家。國民黨在大陸代表有產階級的政權,價值體系對富人是正面的,對窮人是負面的。
第三,國恨、家仇的先後順序不同。大陸抗戰電影多半是國恨在前,家仇在後。但在臺灣電影裡順序恰恰相反,往往家仇是一個故事的引子,而國恨是背景。比如《梅花》體現的是民族精神,但是它也是先家仇後國恨的邏輯關係。
第四,抗爭的出發點不同。大陸版本反映抗戰最主要是從國與國、民族與民族的對抗出發,多從正義、侵略等角度來闡釋,而臺灣版本更多從中華民族的文化出發來闡述一種文化的抗爭。比如《梅花》這部電影,梅花的精神百折不撓,喻示著中華文明不能被日本人打斷;再比如《香火》,喻示著中華民族香火不能滅、不能斷,而且要頑強地接續下去,這是一種文明、文化的抗爭。
第五,對階級和人性的處理不同。大陸抗戰電影往往重階級性、鬥爭性、反抗性,比如展現日本人的殘酷性和中國人的鬥爭性。而臺灣版本著力反映了很多在抗戰過程中微妙複雜的人性。比如《梅花》里老大的父親被日本人殺了,老大決定去從軍,臨行前他跪下來向母親辭行,這是中國傳統文化,沒有“為了打擊日本帝國主義,我要參軍”的臺詞,而是很簡單地說了一句:孩兒不孝,長子不能保全家安全,所以我應該去從軍。老太太站在臺階上送他,含著眼淚只說了一句“打贏了回來”。短短几句話,給人心靈留下的震撼很大,因為它體現出人性及中國文化方面的頑強。
比較之後我發現,把這兩個版本合起來看應該更能反映抗戰的事實,單看哪一方面都不夠。讓我們回到歷史現場,去看歷史的另一面,看歷史被遺忘的那一面,被歪曲的那一面,被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