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臺貼》,不可否認的是,這兩幅陰陽圖不管從形狀還是氣息都是如出一轍,得到了這一結果,鄒易心裡不禁也是鬆了口氣,心想,只要這陰陽一脈的修煉之法傳過外人,那這傳承說不定還正能給找回來。
離開宗祠,鄒易便又找上了老太太,對於鄒家的過往,或許也只有她老人家還能說上一些了。
“外婆,你有沒有聽誰說起過咱鄒家以前是住哪裡的?”
“以前?”
老太太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嫁進鄒家那會兒,鄒家就是住在這四合院裡的,怎麼了?”
撓了撓頭,鄒易苦笑道:“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咱們鄒家這一脈沒來京城之前是哪裡人,就是祖籍是哪的。”
老太太頓時搖頭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鄒家傳到你外公手上的時候就已經是人丁單薄了,除了每年在宗祠裡祭祖外,祖地還真從來都沒去過,估計就連你外公自己都不知道了。”
果然如此,鄒易暗自一嘆,經過這許多年的遷徙,別說是祖墳了,就連祖籍都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眼神一凝,鄒易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鄒家沒有關於祖籍的記載,那麼就只有從鄒家老祖鄒衍身上下功夫了,對於鄒衍,歷史上的記載都比較含糊,只是推斷說他大約生於公元前324年,死於公元前250年,活了70餘歲。當然關於這一點鄒易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就連師父他老人家都能活兩百多歲,更何況是那陰陽一脈的老祖宗鄒子呢。
當然鄒易所關心的是下面一段記載,說是鄒衍死後葬在瞭如今山棟省樟丘市相公莊鎮的郝莊村,不管這一傳聞當不當真,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過去看看也未必不可。
方便起見,鄒易索性就開著那輛panamera上路了,下午從鄒家大院出發,路上除了加油,一刻也沒停,十一點不到的時候就趕到了樟丘市,不過這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沒敢亂闖,隨便找了家賓館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趕到了那記載中的郝莊村。
連問了好幾個人終於來到了那所謂的鄒衍墓地,只是眼前的景象卻令鄒易大失所望,這裡哪還有什麼鄒衍墓,有的只是一個破敗不堪的土墩,就連墓碑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場景,鄒易這個鄒家當代家主心裡不免有些唏噓,若鄒衍老祖真的是葬於此地的話,就他們這些後輩子孫的所作所為,也難怪他老人家不蔭福子孫了。
在土墩周圍查探了一番,鄒易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按理說如果此處真是鄒衍先祖的藏墓所在,憑著他老人家的手段,雖說墓地不可能建的跟秦始皇陵一般聲勢浩大,卻也應該會有巧妙之處。
苦尋無奈之下,鄒易終於想起了陰陽眼的妙用,鄒衍可是陰陽一脈的創始人,他的墓裡肯定少不了吸收陰陽二氣的寶物,想到此,鄒易也是一腔熱血,瞬間就開啟了陰陽眼,如雷達般在整片區域裡不停的掃射。
“空歡喜一場?”鄒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陰陽眼也開啟了,只是一頓搜尋下來,卻沒有發現任何地方的陰陽二氣出現異常變化,想到這一次或許是白跑一趟,免不了心裡有些失落。
“小夥子,你也是來尋寶的吧?”
就在鄒易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那土堆發愣的時候,一把蒼老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卻見身邊冒出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扛了把鋤頭,頂著個草帽,嘴裡還含了根香菸,鄒易也是老江湖了,隨手掏出包中華塞了過去,笑著問道:“大爺,這地兒真是鄒夫子的墓地?”
先是將煙收進了口袋,老頭這才磕碰著牙說道:“都是這麼說的,不過就算是真的,小夥子,你也來晚了。”
“哦,為什麼這麼說?”鄒易忍不住問道。
老頭將鋤頭一撂,也是坐在了地上,狠吸了口煙,接著說道:“都被盜了唄。記得那會盜墓賊猖獗的時候,別說是這鄒夫子的墓了,就連那田地都被挖地三尺過,你覺得還會有東西給你留下?”
他這麼一解釋,鄒易也是恍然,盜墓這一行當可不是現代才出現的,那也是從古至今代代傳下來的手藝,像鄒衍這種聖賢大能的墓葬,那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大爺,您小的時候,這墓地就是這樣了?”
老頭搖頭道:“那倒沒有,那會兒這碑倒是還在的。”
“大爺還記得碑文寫的是什麼嗎?”聊著聊著,鄒易倒也聊出了興趣,反正沒事,多瞭解些也是好的嘛。
老頭想了想又是搖頭道:“這碑文我可看不懂,不過上面有首詩是後來題上的,倒是一直被孩子們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