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試試看,沒有誰敢保證能治好的。”
朱宏志一臉期盼的看向鄒易問道。
“這個說說倒也無妨”
招手讓範秋明將輪椅推了過來,等做上去後,鄒易方才說道:“玲玲的病與她本身的體質有關係,西醫無法探究明白,因為他們研究的大部分都是表象,而中醫講究的是由內及外,由表及裡,所以能夠清楚的把握住病情。這不奇怪。”
“其他人怎麼理解,我不知道,但是用我的話來解釋,玲玲是天生的三陰絕脈,這種體質的人,如果沒有特殊際遇,一般都活不過十歲,而玲玲又是三陰絕脈中的天絕脈,這壽命自然又要短上許多。”
“三陰絕脈?”
一聽到他這解釋,朱宏志頓時驚叫一聲。卻聽他小聲嘀咕道:“原來真的是這種病,怎麼可能,按理說這種病是有遺傳的,為什麼我和玲玲的母親都沒有,而她卻會是這種體質呢?”
“哦?”
朱宏志的話自然逃不過鄒易的耳朵,卻見他詫異道:“朱兄弟也知道三陰絕脈?”
“這。。。。。。”
朱宏志尷尬道:“小時候沒事,經常翻開祖傳醫經,雖然沒學到什麼本事,但是醫經中講述的各種疑難雜症倒是知道一些。說起來慚愧,其實之前我也有過猜測,只是把這話跟醫生一說,他們一個個都把我當成了怪物看待。到最後我也不敢提了。”
“廢話”
鄒易搖頭笑道:“你把中醫的理論去跟西醫說,這不是對牛彈琴嗎,人家被把你當成瘋子趕出來就已經不錯了。”
尷尬的撓了撓頭,朱宏志又是為難道:“鄒先生。說實話,這三陰絕脈我還真仔細研究過,這種病在先祖手裡都沒有辦法治好。你真的有辦法?”
“沒有三分三,不攬瓷器活”
輕輕拍了拍輪椅的扶手,鄒易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提出這樣的條件,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就當我沒說過,你同樣可以選擇第一種方法,十年的壽命對於父女來說,也算是彌足珍貴了。”
“我。。。。。。”
被他這麼一兌,朱宏志頓時語塞,不過出於謹慎,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不知鄒先生準備用什麼方法治療這三陰絕脈?”
“你倒是很小心”
搖頭笑了笑,鄒易說道:“想必朱震亨前輩在醫經中也提及過三陰絕脈的治療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老人家肯定也嘗試過用至陽至剛之物來剋制三陰絕脈,而結果必然是失敗了。”
“你怎麼知道的?”
鄒易的一番話可把朱宏志給嚇到了,這已經交到對方手裡後,他看似無所謂,實際上卻一直盯著,從頭到尾,沒見他翻到過三陰絕脈那一頁,所以先祖對於三陰絕脈的記載,前者是不可能看到的,既然如此,又怎麼能夠一語中的的將書中的記載說得如此詳盡呢。
“猜的”
鄒易一反先前的懶散,振起精神說道:“其實這不難猜測,要說朱震亨前輩也是中醫界的祖師輩人物,對於陰陽五行自然是瞭然於心,既然是三陰絕脈,當然要用至陽至剛之物才能剋制。”
“可惜還是失敗了”
朱宏志感慨了一句,接著疑惑道:“老祖宗都失敗了,鄒先生還準備用這方法?”
“那倒沒必要了”
鄒易搖頭道:“其實朱老前輩的想法是進入了誤區,當然並不是說他老人家醫術不行,只是,這三陰絕脈太過於特殊,一般人還真無法掌握住它的特性,即便也是我,也是因為之前有過一番際遇,方才能夠真正看透它的本質。”
“其實這三陰絕脈中的陰,並不是指真正的陰寒之氣,而是極陽之陰,也就是當陽走到極端後轉變為陰,都說陰陽交替,這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說,想要對付這三陰絕脈,卻是要用極陰至寒之物方才能夠將其剋制住,當然,也僅僅只是剋制住,想要真正的消除病根,那就複雜的多了,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原來是這樣”
聽完鄒易的解釋,朱宏志也是恍然大悟,暗自嘀咕道:“難怪老祖宗用至陽至剛之物剋制三陰絕脈的時候,非但沒有將其剋制住,反倒加重了病情,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
“鄒先生對於治療這三陰絕脈有幾分把握?”
到了這份上,他也只有寧可信其有了,不過在做決定之前,還是要把情況弄清楚,否則,貿貿然答應了,到時候想要反悔卻又另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