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心中暗道:好哇,竟然敢跟老孃鬥嘴,老孃上次把你趕走以後,就一直走大運,可見你小子就是個災星黴鬼,現在混得這麼潦倒,居然還敢跟老孃叫板!
包租婆冷笑道:“我當然活著,而且還活得很不錯!”說著,她搔首弄姿的擺了一個poss,炫耀著自己一身的名牌,她一指自己的包,說道:“知道什麼牌子的麼?路易威登,Lv!一個包就上萬,你小子敢買一個給自己的女人嗎?不敢吧?我敢,我就敢買給自己,女人嘛,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至於你們……啊,對了,當初你不是說自己的男人有多麼了不起的麼?現在呢?怎麼樣了?”
蘇蟬心中極其厭惡這個把他們從安樂窩趕出來的包租婆,她也不客氣的嗤笑道:“那是當然了,你都胖成這個份了,自然得對自己狠一點。你倒是想找一個能給你買這個包的男人,可你找得到嗎?”
這一句話戳中了包租婆的軟肋死穴,她氣得臉色發白,嘴唇直哆嗦,指著蘇蟬,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這個小騷狐媚子,你說什麼?你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勾引什麼?”
李雲東眼見這包租婆被蘇蟬一句話氣得眼珠都鼓起來了,他嘿的一聲笑道:“不好意思,我家小丫頭就只會勾引我,而且我很喜歡被她勾引,卻不知道包租婆你想勾引誰,有誰想被你勾引呢?”
包租婆心裡面這個氣呀,她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竅,破口大罵道:“老孃當初我也漂亮過,你們得瑟個什麼!有本事再過三十年,還像現在這樣漂亮。”
這句話可說到了李雲東和蘇蟬的得意之處,普通人害怕生老病死,可修行人卻不怕,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會心一笑。
李雲東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修行人與這樣一個潑婦當街對罵,實在是有傷身份,便對蘇蟬微笑著說道:“算了,我們不理她,進去吧。”
包租婆見他們兩個人要走,還以為自己贏了,便得意洋洋的說道:“哼,趁著年輕,你們還能多得意兩年。李雲東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年輕英俊,男人靠臉蛋是沒用的,到時候你身無分文,我看你能不能守得住你身邊的女人!”
李雲東轉過臉斜睨了她一眼,哂笑了一下,沒有接她的話,倒是蘇蟬轉過身來,認真的說道:“我看中的男人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他無論做什麼都會做到最好!他以前很窮,但並不代表他將來也很窮!”
說著,蘇蟬一指身後的店鋪:“這就是我家雲東盤下來的店鋪,雲東說將來我們還要開兩家、三家,甚至是十幾家這樣的店鋪,把它開到全世界去!”
蘇蟬這一句話說完,包租婆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裡面充滿了不屑,她指著李雲東和蘇蟬:“就憑你們?真是大白天說夢話,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笑死我了,你們以為做生意就這麼簡單嗎?就這麼一間小小的破店也敢說這種大話!”
蘇蟬被她嘲諷得面色漲紅,她怒道:“你憑什麼瞧不起人!”
包租婆哼的一聲冷笑道:“不憑什麼,就看你們不順眼!年紀輕輕就敢說這麼狂妄的話,你們算哪根蔥!”
蘇蟬氣極,還要說話,卻見李雲東忽然抬起手來,止住了她,李雲東微笑著對包租婆說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
包租婆斜著眼睛看著李雲東:“什麼賭?”
李雲東微微一笑,指著身後的店鋪,說道:“我三年之內,必定將這店開遍全國,開到全世界去!你敢不敢跟我賭?”
包租婆見李雲東鎮定自若,氣定神閒,她心中暗自一驚,不禁第一次開始認真打量起眼前這個男生起來。
在她眼中,這個男生無論是從外貌還是氣質上,都不能與之前相比。
以前自己將他趕出去的時候,這個男生還充滿了稚嫩和青澀,可現在他渾身上線遍佈著強大的氣場,彷彿一株傲然屹立在蒼穹中的青松,蒼勁有力,他說話的言語間更是透出一股沉穩和自信,這是一種經歷了無數風浪而養成的氣度,絕非模仿所能模仿得出來。
包租婆疑惑的打量著李雲東,又打量著他身後的店鋪,她忍不住問道:“你這是開的什麼店?”
她雖然看李雲東和蘇蟬不順眼,但她也不傻,特意問一問李雲東的話,要是他開的是國際連鎖店,那自己跟他打賭,就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李雲東微笑著正要說話,蘇蟬卻搶著大聲道:“你聽清楚了,我們家雲東開的是一家茶店,名叫地三仙!”
“茶店?”包租婆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放回了肚子裡面,她面容古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