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著黑色制服,身材火爆性感,相貌美豔的女主持,他們兩人在外面怎麼樣也擠不進去,只急得團團亂轉。
年輕的男生苦澀的說道:“相田前輩,怎麼辦啊?我們拍不到會被科長罵的!”
這名叫相田的女主持也一臉焦急的跺著腳,急道:“蠢材,我難道不知道嗎?喂喂,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吧?你擠不進去不會硬擠嗎!”
這年輕的男生看著面前這堵水洩不通的人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硬著頭皮,一聲發喊往裡面一衝。
誰料他剛一衝進去,便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拎了起來,這男人一眼瞅見他攝像機上的WTV三個字便嗤之以鼻的冷笑道:“和歌山電視臺?籍籍無名的小輩也敢這樣放肆?滾!後面去!”說完,將他往身後一扔,這年輕的男生便像稻草一樣被人給扔了出來。
這男生摔了一個狗啃泥,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一旁的相田趕上來,驚恐的說道:“機器沒事吧?”
這男生也一臉緊張的將旁邊的攝像機抱在懷裡面,反反覆覆檢查了幾遍後,這才鬆了口氣,笑道:“還好攝像機沒事!”
相田看見他這傻樣,氣得一腳踢在他小腿上,怒道:“蠢貨,你真沒用!氣死我了,隊伍都快過去了,這要是一點都拍不到,回去怎麼交差?你想離職嗎?”
這男生一臉惶恐的爬了起來:“抱歉,都是我不好!”
相田瞪了他一眼,滿臉不甘心的左右看了看,她目光忽然間看見大道兩旁的楓樹,她頓時眼睛一亮,拎著裙子便朝著大樹跑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姿勢極為不雅的爬上了樹。
年輕的男生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結結巴巴的說道:“相田前輩,你,你這是幹什麼?”
相田怒喝道:“蠢材,快把機子遞給我!然後自己爬上來,還愣著幹什麼?”
年輕的男生如夢初醒,飛快的也爬上了樹,居高臨下的拍攝了起來。
這大道上許多媒體的記者都沒能擠到逞心如意的位置,尤其是強勢的電視臺幾乎霸佔了所有最好的機位,連一點湯湯水水都不給其他同行留下。
這些人眼見和歌山電視臺的記者和主持人像猴子一樣爬到了樹上進行直播,他們頓時眼睛一亮,紛紛一聲發喊,如法炮製。
一時間這大道上樹上樹下都擠滿了人,許多的主持人嘰裡呱啦的衝著電視螢幕介紹著直播情景,高野山下熱鬧得簡直像是一口煮沸的稀粥。
高野山古義派的僧人繞山遊走了一週後,很快新義派的僧人們也加入了進來,在繞山一週後,便緩緩的走進了金剛峰寺之中。
這時各大媒體的新聞工作者們又像發瘋一樣朝著金剛峰寺湧去,有了之前的經驗,相田帶著小男生很快便爬上了一個角度最好的大樹,專心致志的進行著自己的報道。
古義派與新義派在世人面前所展示的並不是驚人的鬥法場景,而是佛理辯論的情景,在世人面前,真言密宗總管長一職是由雙方辯論佛理,在媒體觀眾,以及各大流派的評委們判斷出誰贏誰輸後才決定的。
這一場辯論綿長而繁瑣,兩派高僧輪番上陣,口水共唾沫橫飛,光頭與禿驢一色,過了幾個小時候,各大媒體的新聞工作者們的興頭明顯下降。
年輕的小男生將機器卡在樹杈上,對準了鏡頭和焦距後便左顧右盼了起來,他看了一陣後,忽然發現自己樹下竟然就是兩個NHK電視臺的一男一女在小聲說著話。
小男生拉了拉一旁的相田,無聲的指了指樹下,那神情像是在說:快看,NHK也!
NHK是日本第一大電視臺,也是與BBC、CNN並列齊名的世界級電視臺,幾乎所有的日本電視從業人員都向往進入“電視聖堂”。
相田卻沒好氣的看了他們一眼,瞪了瞪眼前的小男生,壓低了聲音啐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NHK麼?”
小男生卻一臉饒有興趣的歪著腦袋聽著下面這兩個人的說話,他這心不在焉的態度激怒了敬業的主持人,相田一拳捶在小男生的肩窩處,怒目低聲道:“你在幹什麼?”
小男生卻像是挖掘出一個大寶藏一般,對相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讓她聽下面兩個人說什麼。
一開始相田還一臉怒意,滿臉的不以為然,但很快這兩人說的話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喂,留美子,你說這麼無聊的辯論到底有什麼好看的?為什麼科長讓我們來拍?隨便找個菜鳥來就是了嘛!”
“嘖,說你不懂就是不懂!喂,我小聲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