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只不過,這四頭靈獸彷彿說好了一般掉頭就跑,還是免不了讓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染上了滿滿的錯愕和不敢置信。
難以想象,先前明明還激烈地戰鬥著,為什麼它們突然間就逃跑了呢?
待他們所有人都回過神來之時,那四頭體型巨大的靈獸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
唯有周遭參天的古樹與寧靜溫和的夏風在一旁作陪。
暮子妍與尉遲隆裕兩人相隔的距離並不遠。
所以,須臾之後,二人不由面面相覷。
眼中的莫名之色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貝
鍾伯畢竟是這一行人裡面年紀最長的一個。
所以,只見他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腳下步伐朝著那四頭靈獸逃跑的方向微微向前邁出一步,而後似自言自語般低聲解釋道:“它們畢竟是靈獸。擁有與人類同等的智慧。打不過就跑,也在情理之中。”
“原來如此。”
鍾伯說話的聲音雖低,但是,以在場這些人的實力,又有哪個是聽不清的?
他這番話,大家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江馳是第一次參加歷練,所以,聽了他這番話之後,這才恍然大悟。
以前,他雖然也從書上讀到過這些知識。
可是,到今天為止,時隔多年,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之前與靈獸的幾次戰鬥,並沒有發生類似的狀況,所以,他也一直不曾想起來。
倒是此時聽鍾伯這麼說,方才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哼!算它們聰明,不然若是再過一會兒,它們還不得全死在我們手下。”
赤羅雙眼充滿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已經被尉遲隆裕和鍾伯聯手殺死的火系巨猿,口中輕聲說道。
“是啊。這次算它們走運!”
赤帆也是一臉自信地開口說道。
然,他這話音剛落,卻聽那邊尉遲隆裕的聲音十分突兀地響起,聲音不大,但在場之人卻都可聽得清清楚楚。
“你怎麼樣?剛才有沒有受傷?”
他這話,雖是關心之詞,但是語氣卻極為冷冽,仿若寒冰籠罩一般,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所有人一聽這熟悉的嗓音,皆是同時轉眼看去。
入眼的,只見得尉遲隆裕面色冰寒地看著暮子妍開口問話。
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她欠了他好幾輩子都難以還清的債一般口氣不佳。
暮子妍聞言,心裡有些意外。
卻也暗自犯嘀咕:關心就關心唄,他到底是怎樣啊?幹嘛非得用這種讓人聽著就不爽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當然,面兒上,她是不會將心裡的不滿直接表現出來的。
只是目光中帶著一抹詫異之色看了他一眼,隨後又恢復了平常那副低眉斂目面色沉靜的模樣,淡淡的回答道:“我很好。沒有受傷。”
赤炎四人見兩人這副看似淡漠疏遠的模樣,眼中卻都染著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眼中深意,不言而喻,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才明白。
顯而易見的是,他們都意識到了,少主的反常。
這要是放在以往,他哪裡會關心什麼人?
他心地雖好,但是,卻絕不會隨便關心人。
尤其,那物件還是一個女人。
不得不說,從離開尉遲府到現在,他們跟在尉遲隆裕身邊,已經見到了他太多的反常。
反常到連他們都要見慣不怪了。
可是,若是將他這樣的反常再與以往的他兩相對比的話,又可以發現這其中的截然不同,是那麼的明顯。
鍾伯見此,臉上也是一副盈盈笑意。
笑容雖然不深,但也絕對有別於以往他那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
相比之下,江馳和夏侯離的表情則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夏侯離是一臉玩味,心裡暗自琢磨:難道尉遲隆裕還真的會對那暮子萱的姐姐上心?
可是,直覺上,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以他所瞭解的尉遲隆裕,一旦認定了的事情,饒是誰也不可能改變。
他既然認定了暮子萱,又怎麼可能會對暮子妍產生興趣?
呵,看來,事情似乎會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再看江馳,此時的他卻是一掃平日裡邪肆不羈的執絝子弟應有的表情。
眼神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