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克,枸杞15克,雞肉250克,煲湯調服。隔日1劑,8劑為一個療程。煎煮時間為1個小時左右。注意黨參用量不宜過大,否則容易出現胸悶、煩躁、頭痛等症狀。
4。慢性病,沒什麼大不了的
【導語】
小時候淘氣的我們長大後大多數成了績優股,而不是垃圾股。對乙肝也一樣,我們不必杞人憂天。
【正文】
有些乙肝患者,總是寢食難安,擔心自己的身體。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如此。
乙肝,慢性病而已,沒什麼。說嚴重點,它最多不過像我們淘氣的孩子:不過是你睡得正香時,他忽然在你耳邊吹氣,驚了你的好夢;不過是你拖地時,你在前面拖,他在後面踩,結果地板成了地圖;不過是上課時,他猛地掐了同桌一把,讓他驚叫起來,擾亂了課堂秩序……
可是,我們小時候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孩子不聽話、淘氣,我們不必整日擔心:這孩子長大怎麼辦,會不會成為勞改犯;也不要拳腳交加,打他幾次,看他還敢不敢;更不能置之不理,放任自流 ——“這孩子,真淘氣,咱不要了!”而是要耐心地勸導他,熱心地引導他,溫情地對待他,將他的這種愛搞惡作劇的野性,轉化為成才的動力。
事實也證明,小時候淘氣的我們長大後大多數成了績優股,而不是垃圾股。對乙肝也一樣,我們不必杞人憂天。
5。肝癌也不該命絕(1)
【導語】
癌症不是套在我們脖子上的繩索,而是促使我們激發身體自愈能力的引路繩,引導我們去追尋疾病的根源,謀求治病保健的良方,走向人生的健康大道。
【正文】
在我幾十年的行醫生涯中,也有回天乏術的時候,這讓我很不安,但我也有引以為自豪的 ——從來沒有給肝癌病人開過“病危通知書”。這倒不是自我表揚,更不是想借這“揚名立萬”,而是想告訴大家一些我行醫中的教訓,分享我的一點心得。
20世紀70年代初期,“四人幫”鬧得正凶,為避禍保身,我帶著全家“走西口”,偷偷跑到鄉下親戚家住。那裡雖然偏僻,貧窮,但民風淳樸。聽說來了城裡的親戚,還是一家人都來了,鄰居老少都來湊湊熱鬧,認認門。閒聊間,一個姓高的黑瘦漢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不時按住腹部,憑著醫生的職業敏感,我感覺他身有頑疾。等到大家都散了的時候,我把他拉到一邊,問他是不是經常感到乏力,腹脹,不想吃東西。他十分吃驚地看著我。我告訴他,我是醫生,想幫他看看身體有什麼毛病。他點點頭。看看舌苔,有淤斑;再把把脈,脈弦細而澀。我委婉地告訴他,可能是肝硬化,伴有脾臟功能亢進。不想他輕鬆地說:“這年頭,隨時都有半截身子在棺材裡,我也知道自己有毛病,去閻王那報到是遲早的事,怕啥!”
飢餓已經使大家忘記了疾病的疼痛和恐懼,但是作為醫生,我不能連自己身邊的病人都置之不理。於是,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我開了下淤、破淤、養陰、消熱的方子。因為“逃難”,身邊沒有任何藥物,我便到山上挖了一些中草藥回來交給他服用。
我十二三歲跟隨爺爺和父親學醫,18歲正式行醫,也治過不少疑難雜症,依我的經驗,對付肝硬化還是綽綽有餘。誰想,事與願違。他服藥一個月後,病情加重。弄不好,要出“政治問題”,所以,聽到他病重的訊息,我絲毫不敢大意,幾乎是小跑到了他家。還沒進門,一股黴味兒迎面撲來。我自然顧不上這些,推門進去。家裡就他一個人,正坐在地上編草鞋。一見我,他費力地站起來,高興地打招呼。
攀談中,我瞭解他有7個孩子,大的10歲,小的2歲,都跟著他們的母親下地去了。每月也掙不了多少工分,分得的一點兒糧食,都給孩子們吃了,自己則到田間地頭撿些發黴的乾菜葉、爛紅薯吃。發黴?我腦中靈光一閃,問題的根源可能就在這裡:發黴的食物導致病情加重。可是,不吃這些又能吃什麼呢?“不治了,生死由命。怕啥!”他見我沉默不語,笑笑說。我知道他是安慰我,其實,他已經絕望。在這樣一個家裡,男人就是頂樑柱,要是他真的不幸了,這個家就算完了。
民以食為天,飢餓中的人難免會做些為正人君子之流所不恥的事來。那時,我 ——不是為我,而是為了一個被飢餓折磨得即將家破人亡的家——只好“犯罪”了。
那時,生產隊種了很多蘿蔔。時逢秋初,蘿蔔長勢正好。我每隔幾天就去偷一些蘿蔔,然後放一毛錢在地裡。然後,悄悄把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