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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口氣,臉就綠了。

秦越榮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於戰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問道:“你怎麼來了?”

於戰南肺都要氣炸了,眼神兇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覺得很莫名其妙,粗線條的並沒有發現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

“南哥。”秦越榮率先開口。於戰南的氣勢太過強大,讓他不自覺地控制著□的馬往離邵昕棠遠的那邊挪動幾步,笑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說:“南哥來看比賽嗎?我剛剛在這裡遛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榮一緊張,把心中對邵昕棠的叫法說了出來,又脫口改正,更顯得做賊心虛,其中有鬼。

於戰南的臉更黑了。但秦越榮是他世交家的孩子,又是他看著長大的,諒他也不敢真的動他的人。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語無倫次一般,於戰南的語氣談不上熱絡也談不上冷淡的說:“恩,剛才在看賽馬,一轉身他不見了,就出來找找。”

於戰南說著看向完全沒在狀況的邵昕棠,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心說你等著回家的。

這兩個人都不能當著面兒發脾氣,於大司令覺得很窩火。他現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說邵昕棠,或者給他絲毫的難堪。因為那樣邵昕棠會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讓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上,都會很鬱結。

三人回到跑馬場,路上基本上沒怎麼說話,氣氛很僵硬。遠遠的看到齊大凱帶著手下的人開著門站在兩邊正在迎接他們,於戰南眯了眯眼睛,終於找到可以撒氣的人了。

齊大凱一看到邵昕棠遠完好無缺的騎在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兒,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來,覺得氣氛很詭異。也沒敢多說什麼,跟他們挨個打了招呼,就說要帶他們去吃個飯壓壓驚。

於戰南臉拉得老長,下了馬就站在馬廄旁邊,一手握著皮鞭的杆兒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輕輕敲打著,不陰不陽的開口衝著齊大凱說:“就這麼算了?讓本司令白白受驚一場?”

於戰南這麼說,擺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點兒事兒也沒有,還計較什麼啊。可是齊大凱是什麼人,能在這動盪的年代大發橫財,註定也不適池中物。

看了看於戰南的臉色,笑嘻嘻的說:“當然不能這樣算了。”然後轉頭吩咐旁邊伺候著的小廝說:“去,把當時在場的人都叫來,給於司令賠禮道歉。”

當時在場的幾個騎師和工作人員都過來了,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就是東北軍閥頭目於戰南,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而且不寒而慄。

幾個人按著齊大凱的要求道了歉。齊大凱望向於戰南。於戰南適時地回望他,吃驚的表情,誇張的問:“完了?”

齊大凱面色一僵,馬上諂笑著說:“我這馬場裡有幾匹好馬,於兄看中哪匹,我送給於兄當做賠禮道歉。”

於戰南靜靜的聽著,沒有發表意見,還是那副不冷不熱不陰不陽的樣子,看得齊大凱越來越心驚。心想總不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把人開了吧,再說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就在齊大凱為難之際。邵昕棠換完了衣服正從屋裡出來,見這仗勢不禁停下了腳步,問臉色都很不好的幾個人:“怎麼了?”

齊大凱經過今天的觀察,覺得於戰南的這個小祖宗倒是個好說話的,不像於戰南那活驢脾氣。看到了一絲希望,忙把頭調轉過來看邵昕棠,滿含歉意的說:“瞧,邵先生,這幾個下人不懂事兒,就這麼把您放出去了,還好沒出事兒,要不然……”

齊大凱這個老奸巨猾的,話裡話外揪住邵昕棠沒出事兒說,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跟他們沒關係。”邵昕棠聽了來龍去脈,還覺得事情澄清了就好,天真的說道。

“那怎麼行,這是沒出事兒呢,要是出事兒了說什麼都晚了。”

邵昕棠發現齊大凱說這話時一直在瞄於戰南。再看看於戰南那張臭臉,邵昕棠漸漸反應過來了,皺著眉頭說:“那怎麼辦?”

“怎麼我也得意思意思,想挑一匹好馬給司令府送去,就是不怕於兄嫌棄……”

邵昕棠看了一眼於戰南那張茅坑臭石頭般的臉,明顯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一副你們怎麼做我都不滿意,看你們誰敢惹我的樣子。

又轉過頭看看那時正好在場的幾個人,邵昕棠心中暗恨,一咬牙走到於戰南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句什麼。然後眾人只見於大司令臉色雖不說由陰轉晴吧,也好看了不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的同時,又都非常佩服邵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