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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連個吹風機都沒有,邵昕棠又要每天都洗澡,每天拖著溼漉漉的長髮非常不方便。在上輩子時,邵昕棠就是短頭髮,那時假髮化妝已經都非常發達。可是在這個年代卻不行,邵昕棠大部分的戲份都要用自己的長髮。可是現在到以後,邵昕棠都不覺得自己還有上臺唱戲的可能,就在今天早晨忍不住靈機一動的說:“今天我們出去找個理髮的地方把我的頭髮剪了吧,就剪成你這樣,或者閆副官那樣也行……”
“不行!”於戰南打斷他的美好想法,說:“不許剪,你這樣漂亮。”
邵昕棠最討厭的就是他這樣霸道的說“不行”、“不許”、“不準”這類的話,這很容易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可是在於戰南的手下,他又不能真的怎麼樣,只能每次氣得牙癢癢的。
“你不會把我當成女人了吧?”邵昕棠忍不住問道。
“怎麼會?”於戰南摟著他的肩膀要去大廳吃早飯,貼在他耳邊極其流氓的說道:“我每次不是都沒插錯地方嗎!”
邵昕棠聽後,小臉兒一陣紅一陣白。明顯這句話超出了清純小戲子的底線。
於戰南狠狠的在他氣得發紅的臉蛋兒上親了兩口。正巧讓上來催他們吃飯的閆亮看到。閆亮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先下樓去了。
邵昕棠比他更尷尬,狠狠地一腳踩在於戰南的大腳上,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然後聽到於戰南還是不痛不癢笑嘻嘻的調戲他:“出氣了?”
這人根本不是人!
邵昕棠決定以後都不會跟他玩武力,調整了下心態,甩了他率先下樓了。
小西瓜頭已經早在桌子旁做好了,乖乖的樣子,看到邵昕棠時漆黑的大眼睛一亮,悄悄的跟邵昕棠咬耳朵說:“昨天父親抱我了呢,還跟我說了很多話……”
“乖!”邵昕棠憐愛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那是因為小一博太招人疼了。”
小孩兒聽了笑眯眯了眼睛,然後也回了邵昕棠一句,聽得邵昕棠滿頭黑線。他說:“邵叔叔也很招人疼,特別是父親,我看他總抱你,還跟你說很多悄悄話……”
“……吃飯。”邵昕棠臉色一僵,夾了一口清炒的茼蒿到小西瓜頭的碗裡,想堵住小孩兒的童言無忌……
晚上幾個人到的時候,田府已經門庭若市、兩排禁衛兵挺立在大門口,一個小廝過來把他們的車引領進去。
和田府一比,於戰南真的不是一個鋪張浪費的人。邵昕棠一行人往裡走,目不斜視,完全沒有被田府恢弘的建築和富麗堂皇所迷惑。又加上幾人太過氣度不凡,引來無數賓的側目。
就聽有人竊竊私語的說:“那是誰呀?”
“好像那就是東北的軍閥於戰南,田老的外甥。”
“他就是於戰南?”驚訝的聲音響起:“果然是人中之龍啊,還這麼年輕!那旁邊的那個貴氣的小公子呢?”
“沒見過,估計是哪個大家族的小少爺吧,長得可真俊,不知道定親沒呢?”
“……”
於戰南不想讓田中和生氣,給他抹黑,所以跟邵昕棠站得不像平時那麼親近。此時聽了那些人的嚼舌根,恨不得把人拉到懷裡扣個戳,大吼一聲:“這是老子的,誰他媽敢打他主意老子滅了他!”
可是不能,於戰南只能把人拉近些,咬牙切齒的在他耳畔說:“給我老實點兒,別亂跟別人搭話!”
邵昕棠輕輕地斜了他一眼,壓根不理他發瘋。
正說著話,田中海和田如玉就走了過來,田如海還好,田如玉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欠扁摸樣,邁著大步就直接朝這邊過來了。
“表弟,父親在房呢,正等著你過去呢。”田如海率先出聲,怕他四弟再出什麼么蛾子。
於戰南朝他點點頭,拉著邵昕棠就要去。被田如玉突然伸出一隻胳膊擋住,嘴角掛著惡毒的笑說:“表哥不會是想把這人也帶進去吧!”
不顧於戰南的冷眼,他繼續說道:“表哥不會以為什麼低賤下作的人都可以見父親吧,這要是把父親氣死了……”
“你再說一遍。”
於戰南聲音很低,低沉的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他的眼神像是原野的餓狼一樣盯著田如玉,好像田如玉敢在說一遍,他就能當場撕碎他一般。
田如玉也被嚇了一跳,從來沒看過誰也這樣兇狠的表情和駭人的氣勢。
“表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田如海一看形勢不對,伸手把自家弟弟拉到身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