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和抽抽搭搭的液體。
這女人上了年紀還這麼,反正沒了丈夫也活不了,帶她回去自己帳篷繼續用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或許老大也會想嚐嚐?啊哈哈!啊哈哈!
黑暗中她什麼都看不見,但她知道這不是她的丈夫,這個撲到她身上撕開她衣服QJ她的男人是個畜生!
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她怎麼會知道,晚上她和丈夫在基地門口領饅頭和稀飯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盯上了,姿色不錯的女人從來都會招致暴徒的覬覦,何況還勢單力薄只有一個丈夫在身邊。
☆、第三十章 堅強
這個晚上;警報響徹基地;所有人都聽到了;軍隊派兵前往後山出事地點抓到一批可疑分子,他們大半夜偷偷繞到後山企圖繞過圍牆範圍;從而觸動基地警報裝置;經審問確定;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非正常途徑闖基地事件。
一夜之間,彷彿所有的暴動都發生了一樣;多起殺人QJ、搶奪物資等性質惡劣的事件接連發生,不管還有沒有王法;軍隊以鐵血手段下令將這些暴徒抓了出來,隨著基地門口槍決現場的以儆效尤;這一舉動有效地讓其他心有不軌的人按捺了下去。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
近一點會看見吧?再進一點……
董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路上撞了許多人都沒個道歉,好在沒有撞上窮兇極惡的人,被小孩撞了一下的人檢查身上也沒損失什麼,轉頭就算了。
看不見,還是看不見……為什麼看不見呢……
少年跌跌撞撞一路走到基地門口,直到被士兵攔下,強忍的淚水終究滾落臉頰。
凌筠看見的就是那樣一隻哭花臉的流浪貓,悲悲慼慼地站在緊閉的大門前,腫得剩下一條縫的眼睛固執地盯著厚實的大門,彷彿透過大門能看到外面殘酷的世界,也不管攔著他計程車兵跟他說了什麼,只呆呆地站在那兒,不前進一步,也不後退一步。
凌筠走過去,扶著少年的肩頭,“外面有什麼?”
基地門口的兵官都認得謝衍了,給他也給原崇平一份薄面,沒有人再攔著少年,大門仍然緊閉,一個少年而已,料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
少年沉默地流淚,良久,在大家都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兩側的拳頭忽然握緊,“爸爸媽媽……爸爸媽媽……”
凌筠鬆開握在少年肩頭的手,任少年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撲到門上,“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
凌筠沉默,一道天塹,他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他還曾經對那座橋忌憚卻期待過。
“嗶嗶——”喇叭聲響起,一隊軍卡開到門前。
“誰家的小孩啊,快帶走別擋路!”軍卡上伸出一個人的頭臉,揮著手讓門口的兵官趕緊清理一下好開門。
不等別人動手,凌筠就先一把拉住了少年,費了老大的勁好不容易才把人拖到一邊,看著這小子人長得瘦瘦小小的,力氣倒挺大。
清空門口地帶,厚重的鐵閘門一點點升起,站崗計程車兵舉著槍嚴陣以待地對準大門,要是誰不長腦子硬闖,甭管進還是出,直接吃槍子去吧!
一輛輛軍卡緩緩駛出基地,最後一輛探出個熟人的臉,“嘿!小凌啊,你家那口子呢?怎麼就你一個在這兒?要出去的話帶你一程啊!”
小凌小凌,跟你有那麼熟嗎少校先生?凌筠含笑婉拒:“謝謝少校好意,他們很快就來!”
說到就到,三輛機油標誌性的越野車出現在路口,原崇平撇撇嘴,“好吧,看來你們準備蹭我車尾。”
“有勞原少校了!”凌筠表現得很客氣,拉著董笙跳上開近的車,跟著軍卡出基地的過程沒有一人指出那少年的鐵牌只是零星許可權的事實。
這一趟,“逃亡小隊”領了任務跟軍隊異能者一起築建防線。
既然如今天塹橋跨,各地喪屍都活躍起來,沒哪個基地還有心思七想八想了,他們現在沒必要擔心異能暴露的後患,以後出了事大不了一走了之。但現在,有一個力量強大的基地為幾十萬的人類提供庇護,他們很樂意為基地的生存出分力,否則在這樣的時候還藏著掖著是要當秘密埋進墳地裡去嗎?
現在A市基地軍民同心,不僅是軍隊出動力量抵抗喪屍,許許多多有能力的人都站了出來,全情投入到這場關乎家園存亡的保衛戰來。基地修好了後路,但是能退而不退,這是一股戰意,如果不拼不努力就撤退,未免太讓人心寒、太讓人絕望,一群士氣低下的人類逃到哪裡都是難以恢復生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