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喜出望外:“玉蘭姐,你咋半夜回來了?” “還沒回過家吧?” 趙玉蘭抬起頭,眼眸帶水,滿臉羞澀的用手指卷著髮絲: “還沒呢,奶奶吃了你的藥,情況有些好轉。” “我媽見我日夜守護操勞,讓我回賓館休息,我按耐不住想見你的心,就打了個計程車回來......” 李向東性福來得太突然,迅速把她拉進來關上門。 伸手托起她細膩的下巴深情一吻,直吻到她身形顫抖,唇角拉si。 這才笑著放開道: “嫂子,春宵苦短,今晚你可得好好兌現你的諾言!” 趙玉蘭想著即將要發生的事,眼眶裡因為長時間得不到釋放而蓄滿的春水,多到幾乎要溢位來氾濫。 她咬住嘴唇點點頭: “嗯。” “不管你想要什麼,嫂子都給你。” 李向東獲得桃花村一枝花獨家授權,興奮得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把她抱到臥室。 沒過多久。 煮熟雞蛋的外殼被剝光,露出裡面耀眼的光滑白嫩。 李向東一眼掃過去,人面桃花相映紅,雪頸鎖骨望春風。 在通體雪白中,一個小小的滿綠玉飾掛在那裡,就像是遍地大雪中的一抹綠意盎然。 將大雪襯托的更加充滿生機。 玉飾下方。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 越過高山,穿過腹部平原,溪谷光禿,白雲深處有人家。 “美!” “真是太美了。” 李向東拍著手掌,像打量一尊藝術品一樣打量臉頰紅透的嫂子。 一點也不猴急。 趙玉蘭從未被老公之外的人看過,臉色火辣辣的發燙。 抓起枕頭攔在身前,哀怨著道:“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啊?” 李向東呵呵一笑,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看一輩子。” 說罷撲了上去。 趙玉蘭尖叫一聲,熄滅掉了燈! wu~ 很快。 一個烏的黑團團,高高哩啞啞哩,兩個魂喘著粗氣,煙塵四起。 李向東正在平原上幹活,忽然聽得角落中藏起來的大刀發出嗡嗡震動聲。 迅速停下開墾,身形往後一仰,只聽得“呼”一聲! 一道尖銳的爪子破空聲在眼前呼嘯而過。 要是反應稍微慢一點,只怕一雙眼睛就廢了! “尼瑪!” “等你這麼久,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李向東迅速退到床尾運轉麒麟神瞳,向著趙玉蘭看去。 只見她雙眼呆滯,像個玩偶一樣木楞,完全沒了剛才的靈韻美感。 反觀她脖子上掛著的綠色玉佩,卻發著幽幽綠光。 格外的吸引人注意。 李向東看清楚作祟的是什麼,衝到牆角一把抽出隱藏的大刀。 刀鋒直指那玉佩。 “我知道你是那白棺中的東西,你我無冤無仇。” “為什麼要來害我?” 床上的趙玉蘭脖子一扭白眼一翻,木楞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慘滲人。 她掃一眼大刀,沒有什麼懼意。 反而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擠出一道陰滲滲的聲音。 “麒麟神瞳果然厲害,我來之前已經將全部的魂魄氣息掩藏。” “居然還是被你發現了。” “你真以為我怕你這把刀嗎?” “我只是敬它是把殺敵過百的軍刀,上次才饒你一命。” “沒想到你竟然和嫂嫂通姦,殺你是輕的,你應該被杖斃,她要浸豬籠!” 李向東聽著她一口古話,忍不住眉頭一皺。 透過麒麟神瞳的觀察。 滿綠玉飾中藏著的殘魂實力不弱。 但畢竟年代久遠,又離了白棺的加持,實力掉了不止一個檔次。 真要打的話,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因此心裡也不是很怕她。 “大姐,請問你是在哪個時代死的,是不是埋久了腦袋埋傻了?” 邪祟被羞辱大怒,雙爪一揮,慘白手指甲蹭蹭暴漲。 就勢要過來抓人。 李向東短短數日已經結了好幾個仇人。 老南宮說的三個勿進白虎,已經應驗權財和女人兩個。 就剩一個殺伐沒出現。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玉蘭嫂子還被她控制著心智。 立即退後一步暫時示弱。 “大姐,先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你所處的時代變了。” “我們這時代別說她老公死了,就算活著也只是離婚分財產而已。” “你說的杖斃和浸豬籠那種事,已經廢棄很多年了。” 趙玉蘭雙眼的陰冷氣息稍稍放緩一些,眉頭微微一皺: “當真?” “當然是真的?” “你如何證明?” 李向東一聽犯起了愁,這大半夜的人都沒有。 去哪兒給她證明? 總不能帶著她一個邪祟去酒店找偷情的人驗證吧。 那還不得把人嚇死。 李向東正找不出辦法,雙眼不經意間掃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有了。” 李向東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看著趙玉蘭雙眼緊緊跟隨。 迅速開啟抖音找出一些穿著清涼,不斷抖胸扭胯的小姐姐放給她看。 “看到了吧?” “這叫手機,這裡面都是真人拍的。” “在我們這年代啊,做點那事真算不得什麼,頂多就是道德問題。” 趙玉蘭看著滿螢幕的大胸白腿瘋狂扭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