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
作為迎風破浪的真男人,最應該做的就是迎難而上。
是夜。
李神醫轅門射戟勇猛無雙。
在雙葉七刺的前提下,又搞出個三葉八刺九刺。
殺紅眼。
勇奪一血。
天矇矇亮後爬起來。
坐在地上運轉長生經一個小周天,睜開雙眼神采奕奕。
捨棄環繞在脖子上,夾住腰肢還想刮骨抽髓的玉手玉腿。
毅然決然開門出去。
趕在索薇婭那個醋罈子起床鍛鍊之前,提前來到中院。
見縫插針剛指導完早起的門人弟子,就準備去看看王衡。
意外撞見鬼鬼祟祟從歡樂屋出來的袁清高。
眉頭一皺。
讓他玩一玩,他還真玩一晚,一點節制沒有!
悄悄上前往他屁股上一踢,嚇得他一蹦三尺高。
回頭一看是師父。
摸著怦怦跳心臟埋怨。
“你幹嘛,大清早的人嚇人嚇死人好嘛!”
李向東看一眼他深深的黑眼圈,加點女人化妝用的眼影。
都不用扮殭屍。
活脫脫就是個被色慾刮骨抽髓的殭屍。
鼻子一哼:
“做人啊,最要緊的是要有分寸,有多大本錢做多大生意。”
“貪多嚼不爛,小心把骨頭骨髓給刮掉,再後悔就遲了!”
袁清高聽出師父的弦外之音,是責怪他玩久了。
玩到這個點才出來。
一臉心虛的躲避目光,左顧右看竊竊私語:
“這也不能怪我”
李向東耳聰目明,即便他說的很小聲如蚊子叫。
也聽得清清楚楚。
雙手交叉呵呵一笑:
“對,怪我,給你這麼個機會。”
袁清高玩到這麼晚才出來,有特殊原因。
本來只是嘀咕兩句就把這黑鍋背了,也沒多大事。
沒想到被聽見。
既然如此。
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反正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不丟人。
為了避免捱打。
找了根柱子縮到後面:
“和那無關,我本來三四點就走了,是聽到你和師孃的動靜,才又返回去”
嚯嚯。
話一出口。
李向東臉色飛速變暗,足尖一點衝上前捂住他嘴。
低聲質問:
“什麼師孃動靜,你胡說些什麼?”
袁清高不是故意的。
實在是那聲音有點大,隔著厚厚高牆大瓦也聽得見。
掰開捂住他嘴的手:
“你別不承認。”
“就昨晚三四點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後院忙碌!”
李向東臉色陰晴不定。
掐指算算。
三四點,正是雪麗拿出秘密武器的時候。
因為第一次當地主,丫鬟又培養服侍的好,就放鬆懈怠。
沒想到讓袁清高聽了牆根。
勾著他肩膀走到一邊:“此事除了你聽到,還有誰聽到?”
袁清高看一眼肩膀上的手,再看一眼師父陰沉的臉。
眼眸一轉:
“為了這麼點小事你就要殺我滅口,不至於吧?”
“反正我也分不清那是哪個師孃的聲音,就算見面也不尷尬。”
“滅你個頭,娘你個頭!”李向東好好跟他說,他卻胡思亂想。
為了避免他這大嘴巴四處嚷嚷,把名聲搞壞。
只能告訴他實情:
“昨晚那個點,你哪個師孃都不是,是溫妮。”
袁清高愣住,瞳孔一張,臉上快速露出難以置信。
‘溫妮!’
“四個侍女中身材最好,這兒最大的那個。”
李向東惆悵的點點頭。
“是啊。”
“好啊!”袁清高想起往事來了底氣,擼起袖子要找師父算賬:
“難怪老霍當初找你要這些侍女,你推脫來推脫去就是不肯。”
“原來是留著吃獨食,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李向東看他睡昏頭,分不清大小王,一腳踢過去。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