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王符和幹坤一氣乘虛符呢?還有青冥玉符劍和璇璣尺。”
法櫃之中空無一物,玄奼珠融入右臂倒是還在,銀蛇手鐲誰都看不到,自然也在。除此之外就剩下一杆符筆,連平素用的那些符筆和符墨都被搜刮一空。
繡球唏噓不止:“太狠了,你昏迷的時候她還想將法櫃挖走,反覆撬沒撬動,最後只好作罷!”
李輝摸向額頭,呲牙咧嘴道:“我說額頭怎麼這麼痛?還有傷痕,原來是嫂子。不,是那個羅剎女想要將地庭玉心和法櫃一併挖走。嘶,真黑啊!對了,我隨手從李玄前輩的藥葫蘆中取了一枚玉丹,也在璇璣尺中,用來加強法相不知道可以達到何種程度。另外還有瑤兒存下的二十多顆蟠桃,吃一個可以延壽十餘年。”
“別提了!她差點連我都掏走,看出我與你魂魄相依結下妖契,帶走也不會供她驅使,這才倖免於難。”繡球既慶幸又憤恨。
“看開點!反正璇璣尺中的東西是為了救嫂子,她既然無礙,我就放心了。”李輝隱隱能夠感受到兩枚玉符和青冥玉符劍的去向,那可是他的玉符和血煉符器,要說不心痛純屬扯淡。
“去哪發大財彌補損失?”繡球問得十分直接,一人一妖現在窮得叮噹響,就連玄奼珠的出產都掏得乾乾淨淨,短時間內不用指望,法櫃儲存的靈氣也不剩分毫,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支撐只爭朝夕符了。
“該死的天劫,毀了我最好的一身衣物。等等,羅剎女將我的衣物也拿去了,要不要打劫得如此徹底?”李輝哭喪著臉坐倒在地,他現在光著上身如同野人,身上全是劫灰,揮手聚攏淡淡雲霧呈現出一段段文字。
“喏,天機閣刊發的機緣廣聞錄,咱們看看有沒有機會彌補損失,就算找羅剎女開戰也要有所仰仗。”李輝不停打散段落查詢,說道:“這上面記錄了五百三十六種上等機緣,五千二百多種中等機緣,其餘下等機緣一語帶過。”
“我們好像在大夏和蠻人國的邊境上。好傢伙,一口氣跑出來這麼遠?不知道夏皇和地魔窟打得怎樣了。”李輝突然叫道:“哎呀!趙玉璽的古朝大印也被大嫂拿走了,我本想找時間嘗試下那顆印的威力,好像是一顆四品太守印,比我那枚印戒厲害多了。”
繡球化作人形,正觀看機緣廣聞錄,搖頭說:“不要多想了,剛才勸我看開些,現在你叫得再大聲都沒用,無論做人還是做妖都得向前看。就算你找到羅剎女,她用季夢雪做要挾,你也拿她沒辦法,所以相見不如不見。”
“哼哼,等我修為有成,定當為大嫂驅走魔念。”李輝不停揮手,最後雲霧匯聚而成的大夏機緣廣聞錄僅僅剩下兩段描述和一句話。
“就這麼多?”繡球看了半天,覺得這什麼天機閣真坑人,不把話說清楚。
“行了,有總比沒有強,三大機緣在前面等著咱們呢!”李輝摸著下巴細細思量,他現在急需妙玉,越多越好,而且還要積攢符力,這樣才能修煉龍泉紫符經,在龍泉中養上一張心符。
心符難成,可是隻要成功,好處不可想象。
這是當務之急,奈何修煉龍泉紫符經需要投入大量時間和精力,必須用只爭朝夕符加快時間流速才行。
“妙玉,我要大量妙玉!”李輝起身向蠻人國飛去,邊飛邊同繡球說:“這蠻人國曾經有一處所在是大夏領地,大約五千年前被蠻人奪了過去,總比那些宗門死死盯著的機緣容易謀算些。據說是上古修士留下的一處水府,十分厲害,少有人進,地下勾連妙玉礦脈屬於上等中機緣。”
繡球笑道:“這天機閣有意思,將機緣分成上等上,上等中,上等下,他們如何確定每一處機緣的層次?”
“誰知道呢?大夏有很多宗門傳承久遠,可能比覲天宗還要悠久。就像法絕寺知客僧,十分神秘強大,傳聞每代只有一名知客僧與外界聯絡,已經不能用驚才絕豔來形容,有人說他們是行走在人間的佛祖,你說強不強?”
繡球回道:“這個我知道,弟子們時常提起,他們恨不能取而代之。一僧、二道、三神、四絕、五魔、六鬼、七尊、八劍、九天,十官。其中四絕被咱們幹掉了,不知有沒有人頂上去。”
“這些不是重點。”李輝向前望去,只見前方出現好多大山,並非連綿不絕的山脈,而是像高聳入雲的牆壁攔住去路。
每座山峰上都有烏雲,籠住山頂,時而爆發閃電,時而傳出獸吼。
“前方就是蠻人國的山牆嗎?我們如何跨越過去?”繡球有些擔心,能夠向大夏叫板的國度得有多強?而且還將大夏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