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萬嘯自然也看到這種情景,嗚嗷一聲怪叫騰空而起,眼睛紅紅的,心中升起不祥預感。
李輝看向遠去的身影,笑道:“剛才還在墨墨跡跡,現在傻眼了吧?從現在開始,我要積極收集原料,準備進軍秘境恢復壽元和修為了!”
片刻之後,有一股神秘氣流湧向李輝,腦海中忽然出現笑聲:“哈哈,搞定火雞!傻不啦嘰的笨鳥一遇到煞氣就成癟茄子了!我已經把它吞入肚腹,鳥毛和五臟你拿走,鳥肉全歸我。”
“嗯,先宰一隻看看反應,那個納蘭仇最好再叫過來一隻,勉強就夠開筆煉符了!”李輝繼續在集市上游逛,搜尋自己感興趣物品,出手相當闊綽,用可蘭金結賬,這是天月城的特產。
離開季風平原之前,李輝特地去天月城走了一趟。他並未驚動察哈爾蒼龍,不過各處庫房的好東西一件沒放過。
作為天月城的正統繼承人,幹掉屠家之後留下血麒麟印記,察哈爾蒼龍竟敢頂風作案,真當這件事隨著寒鷹蠻王不知所蹤就結束了嗎?是時候留下新的血麒麟印記了,順便拿走天月城的積累給他一個教訓。
財貨什麼的,李輝看不上眼,他只在乎那些可以幫助他恢復修為的奇珍異寶。
整整一晚,他把角殤城積累多年,所有對自己有用的東西搜刮一空,之後等待納蘭仇找自己。
等到第二天早上,納蘭仇找到李輝的時候,兩鬢的白髮比昨天多了一倍。那可是清湖門賴以巡視疆域的流火金烏,居然就這樣不明不白被幹掉了,回去如何交代?他現在覺得敵人莫測高深,宮主派到此地的分身也氣急敗壞,顯然沒有料到敵人會來這一招。
納蘭仇對稍後趕到的公冶萬嘯說:“高,實在是高,讓我們在最不容易出事的環節出事,回去之後不但我們要受責罰,大人也要對門中有個交代。”
“該死,要是叫我知道誰下的黑手,必將他千刀萬剮!”公冶萬嘯用力捶拳,不過就算李輝承認自己幹掉火雞拔毛抽血,這傢伙都不會相信的。
“二位,我們如何回清湖門?不如再召喚一隻流火金烏吧!”李輝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深諳臉皮厚吃飽飯的道理。
“不,太危險了!”公冶萬嘯連連搖頭,納蘭仇忽然說:“可以,門中正有一尊流火金烏駕臨附近國度休整,正好召喚過來踏上歸途!”
“納蘭叔,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公冶萬嘯不贊成冒險。
“不會有事的!”納蘭仇無比篤定的說,揮了輝手,身邊立刻多了五名面戴葵花面具的身影。
“葵花護衛?”公冶萬嘯看到這五人大驚,深深呼吸道:“宮主知道此事了?我們應該置身事外,夾在中間……”
“好了!現在想要置身事外已經晚了,膽敢吞了宮主最喜愛的流火金烏,這是不計代價狠狠抽了宮主一耳光,如果不還回去,宮主焉能咽得下這口氣?”納蘭仇捏緊拳頭,敵人突然使出這招,不對人下手,改為對流火金烏下手,打亂了宮主的佈置,如今葵花護衛站出來,回去之後再也做不成乞顏離亂的心腹了。
李輝此時此刻特別舒坦,他懶得追尋這裡面誰是誰非,最好再熱鬧一些,他好暗中抹黑下手。
也就兩個多時辰,納蘭仇,公冶萬嘯,李輝,還有五名葵花護衛登上流火金烏的後背,至於乞顏離亂派來的暗衛,與一名紅衣女子走在一起,已經被臨時接管。
啟程之後,流火金烏的飛行速度明顯慢了一大截。
李輝立刻明白了,這是把他擺在明處做誘餌,不過心中沒有半分不悅,慢慢撫摸流火金烏的羽毛,開始研究這種羽毛的構造。
這一沉入心神,時間過得特別快。
“好,繪製出不死鳥道符以後,可以配合金烏血脈弄出一張妖化道符來!還可以融入刺身符的翼火蛇血脈。對了,身邊這五個戴著葵花面具的傢伙好像就是金烏血脈,為了抵消掉繼承金烏血脈的痛苦,很小的時候就做了太監,有機會可以幫他們減輕些負擔。呵呵,我是好人!”
就在李輝琢磨金烏血脈的時候,冷不防一道寒光殺至!
“鏘……”公冶萬嘯及時抬起盾牌,磕飛了一條銀色飛魚,緊接著魚群蜂擁而來,五名葵花護衛發出冷哼,齊齊出刀。
“鏘,鏘鏘……”所有銀色飛魚一刀兩斷,遠方傳來罵聲:“該死!清湖宮宮主的葵花護衛。”
“殺!”三名葵花護衛疾馳而去。
恰在這時從遠方飛來烏雲,這烏雲的移動速度特別快,到了近前才發現,那是多到令人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