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我郝文濤,最近幾年將堂弟的所作所為看在眼中,真是心痛不已,今天當著眾長輩的面,我不得不站出來撥亂反正。”郝文濤語重心長的說:“文通堂弟趕緊醒悟吧!不要再錯下去了,沐風城若是交由你執掌,百年後咱們郝家恐怕會跌出十大家族。”
“呵呵!”李輝一笑,摸向郝文通的麵皮,這小子生得過於清秀,容易叫人覺得柔弱,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能活到今天,不過私底下小動作太多,實力又不足以應對眼前危機,所以遭到無情拋棄,至於死沒死就不好說了,也許郝月林仍然留著這枚棋子。
“你笑什麼?”郝文濤取出成名靈寶,乃是一口血月魔劍,他兼修魔道劍道,人稱魔劍郎君。
“我笑你不知好歹,我笑你愚不可及。”李輝四平八穩站定,身上所有竅穴轟然爆響,瞬間噴出可怕劍氣來,龍吟之聲大作。
“怎麼回事?”魔劍郎君郝文濤大驚。
這個時候還敢錯愕,那不是找死嗎?李輝出手向來凌厲,他喜歡符控場和符制霸,之前廢了幾句話是在準備,暗中動用白駒過隙劍與不死雷罡符,藉由龍吟九天功催發出音殺之劍。
“嗡嗡,嗡嗡,嗡嗡……”四百多道劍氣縱橫來去。
郝文濤不是庸手,而且身上寶物極多,竟有符光爆閃自行抵禦攻擊,大家族嫡系就是難殺。
李輝知道九芒大陸的符道已經演化到極高境界,雖然看出來對方有厲害符護身,卻不知道具體根底。此刻一經激發,他立刻辨認出是天符層次的遙遙無期符與星移斗轉符。
這兩種符十分厲害,遙遙無期符形成藍灰色屏障,致命攻擊貼近身體剎那想要再進一分變得遙遙無期。星移斗轉符則偏轉攻擊,眼看著輕易化解百道劍氣。
“呵!”李輝微微勾動小拇指,心知郝文濤自身不懂符法,全靠高人封存的龐大符力與一絲神識庇護己身,對於別人來說幾乎無解,放在他面前卻不夠看。
在所有人的吃驚目光下,郝文通向前邁出一步,揮手指引所有劍氣匯聚。
郝文濤已經反應過來,氣急敗壞斬出劍氣煙嵐,宛如一場魔焰風暴,欲摧殘身前一切事物。
電光火石間,劍氣發出高亢龍吟穿刺而過,幾位遨遊期修士大怒:“逆子住手,他是你兄長。”
遙遙無期符可以延長攻擊靠近身體的時間,可是劍氣來自白駒過隙劍,卻有瞬殺萬里的成算。
關鍵還在李輝這裡,暗中掐訣干擾了遙遙無期符與星移斗轉符,雖然只有細微間隙,對於他這種鬥法高手來說卻足夠了。
魔焰風暴不等靠近已經渙散,因為血月魔劍的主人愕然呆住,低頭看向胸口想要嚎叫,結果身軀化作光雨飛散,留下所有隨身物品隕落。
“死了?”郝家族親譁然。
李輝三步並作兩步奔到近前,抓起郝文濤的東西就往兜裡塞。
“豈有此理,你竟敢殘殺兄弟。”五位遨遊期修士出手,其中三人只想鎮壓,另外二人看準機會下死手,想要除去郝文通。
“砰,砰,砰……”驚人一幕出現了,郝文通身體滴溜溜轉動,竟然偏轉了五名遨遊期修士的鎮壓與攻擊,身形向後暴退躲入大供奉二供奉身後,取出遙遙無期符與星移斗轉符,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點指對面道:“竟敢毀了老子的天符,賠錢。”
“放肆!”
五位遨遊期修士勃然大怒,這小子太可惡了,明明是郝文濤的護身符,取巧將他們的攻勢偏轉開來,破損之後居然要他們賠錢。
李輝趕緊將遙遙無期符和星移斗轉符放好,天符哪有那麼容易破損?只是高人存入符中的神識和符力渙散了,培養幾個月就能恢復,如果找到合適媒介還能變得更強。
鶴髮童顏修士點指郝文通斥責:“小鬼,你竟敢兄弟相殘,郝文濤只是驕縱了一些,站出來與你比試,想不到你心胸如此狹窄。”
“哈哈哈!”郝文通仰頭大笑:“太祖父靈前可勁欺負我,你們還要不要這張臉了?我沐風城城主的名分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在宗祠定下,你們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說本城主軟弱無能,那就滿足你們的要求變得強硬起來,現在又說我殘暴?敢問諸位,他郝文濤算個什麼東西?按照族中法規挑釁一城之主,還是族中第一大城沐風城的城主,該不該殺?不光該殺,明正典刑當眾削首都不為過,如此死法已然開恩。”
“你……”在場族老雖說修為高強,可是面對如此強勢的郝文通感覺在啃刺蝟,這小子渾身都是刺,就衝剛才那乾淨利落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