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去了醫院之後直接去找了沈焱。/p>
“大哥?你怎麼過來了?路言現在怎麼樣?”/p>
遲衡也沒客氣,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臉還腫著,什麼東西也吃不了,也不能說話。”/p>
說完這些,他乾脆開門見山地問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捱打的?”/p>
他一進門的時候,沈焱就猜到了他的來意,當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瞞著他的必要,只得實話實說。/p>
把事情的經過跟遲衡講了一下,遲衡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但卻什麼都沒說。/p>
沈焱看著他,道:“你放心吧,醫院這一次的態度也是站在路言這一邊的,等醫學報告出來了,會還路言一個清白的。”/p>
“她自然是清白的,但她這一拳不能白挨。”遲衡起身道:“我去樓上一趟,她是在七樓吧?”/p>
沈焱點頭,但又有些不放心,還是道:“我陪你一起上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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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衡到七樓也沒有別的意思,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再想見一見動手打路言的那個人。/p>
只可惜打人的那個人沒在,只留著死者的其他兩個家屬帶著幾個醫鬧在這邊。/p>
遲衡看著那幾個人,目光冷如冰霜,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只是這眼神,就把那幾個人給嚇的心裡直毛。/p>
“你看什麼看?”有一個家屬受不住這樣的眼神,繃不住地反問。/p>
遲衡這也才開了口:“今天是誰動手打的那個醫生?”/p>
“你是誰啊?誰打的怎麼了?那個醫生把人治死了,她就活該捱打。”有些人,而起無賴來是真的是連腦子都不帶的,說起無賴的話來就好像是什麼大道理一樣,肆無忌憚得很。/p>
“活該捱打?”遲衡冷哼一聲,“我不管是誰打的她,你們告訴那個人一聲,等著收律師函吧。”/p>
一聽到‘律師函’三個字,幾個人都愣了一下,那幾個醫鬧更是緊張得不得了,可那兩個家屬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來嚇唬人的,雖然心裡有些沒底,但也還是吼了回去,“你嚇唬誰呢?怎麼,你們把人治死了,還有理了?我告訴你,你愛上哪告就上哪告去,我們不怕。”/p>
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遲衡多一句都不想再和這些人說,轉身就走了。/p>
沈焱把人送到樓下,“你真打算告他們?”/p>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難道路言那一拳就白捱了?”/p>
沈焱卻輕笑出聲,“我沒有這個意思,行吧,你是對的,如果需要幫什麼忙,儘管說。”/p>
對於妹夫的這個態度,遲衡還是比較欣慰的,應了一聲之後就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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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也才中午,她吃不下東西,他自然也沒有胃口,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她靠在沙上睡著了,那毛巾還搭在臉頰上,想必是敷著敷著就睡著了。/p>
他把毛巾拿下來,已經冰涼了。/p>
這麼一動,她也跟著醒了,看到他回來,眼睛一亮,張嘴想說話,可嘴巴一動,又疼的她眉頭皺了起來。/p>
“別說話,你困就睡吧,想說什麼就還是打字,我看你這腫還沒有怎麼消,中午要不要再吃點藥?”(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