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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白左寒覺得有些不適,輕哼了聲,睫毛害羞地顫了顫。

他沒有作罷,撩著髮絲的手慢慢下滑,撫摸上對方的臉龐。

白左寒一下子驚醒了,彷彿做惡夢般陡然睜開眼睛,即將衝出喉嚨的呼聲立刻被堵了回去,楊小空整個冰冷的身體壓上去,猛如虎狼的深吻擾亂了他呼吸,他心虛地軟下全身繃緊的神經,在換氣的間隙怨道:“你的手怎麼冷冰冰的,嚇了我一跳……”

楊小空不說話,熱烈的吻落到他的下巴上,碎碎溼溼地一路往下吮咬,喉結,鎖骨,一路留下粉紅的吻痕,流連在他胸前的敏感點上賣力地啃嘬,同時手向下摸去,敷衍地在他腿間揉捻片刻,很快滑到後面灌入一根手指。

白左寒抗拒地推了推,“麵糰,很遲了……”

楊小空的聲音沉沉的,“我們好久沒做了。”

白左寒只好攤開身體,順從地張開了腿,他知道楊小空在生氣,或許不止是生氣,是憎恨。今天他把楊小空哄去應酬,飯局是電視臺臺長請的,他騙楊小空說人家對收藏狂熱,託他引見一下楊會長,哪想那根本是個赤 裸裸的相親,臺長把寶貝女兒介紹給楊小空,說沒幾句話就找藉口拉上白左寒開溜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楊小空沒說,白左寒也不敢問,他旁敲側擊地從臺長口中得知楊小空應付得很客氣,末了還和人家姑娘交換了手機號。

楊小空不再像以前那樣每做一個步驟都怯怯地觀察白左寒的反應,也沒有綿綿長長的前戲,他強硬地闖進對方身體裡,撐在上方,一下一下,不帶感情地頂到深處。

這樣死氣沉沉的情事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白左寒度秒如年地熬著,興致缺缺又帶著畏懼惶恐的心理,半天沒有反應,但楊小空在他身上幹得熱火朝天,他這麼冷感豈不是太掃興了?他看著楊小空沉靜的臉孔就發憷,只好自己擼了自己幾把,配合對方的聳動假情假意地叫喚,才剛培養出一點兒感覺,楊小空卻宣洩出來了。

“說吧……”楊小空不忍看白左寒在與自己歡愛的過程中勉為其難的樣子,他睜開一直合著的眼睛,從來得迅猛的短暫窒息感中緩過勁來,冷峻的眸子裡是難以掩飾的厭惡,“前兩天你又見了他一次,是不是?”

白左寒一個激靈,咬緊嘴唇盯著眼前的男人——他們第一次結合的時候,他還是個傻乎乎的大男孩。

“今晚的應酬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楊小空輕笑。

“麵糰……”白左寒討好地攀住他的肩膀,“我沒有,怎麼可能?我答應你不再見他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小空側過臉含住白左寒的耳垂,語調中沒有情緒起伏:“他在你的後腰上留了個吻痕,是向我挑戰嗎?”

白左寒故作輕鬆的表情瞬間崩潰,臉色慘白,條件反射背過手往自己身後摸去。

楊小空笑了,笑容不是得意,是悽楚,“騙你的,你背後什麼都沒有。”

白左寒渾身開始打抖,咬緊牙關也止不住駭意。

楊小空單手撥過白左寒,低頭在他的的腰側上溫溫柔柔地吮出一個淤紅的吻痕,另一手狠狠地抓緊了床單:“看來他很乖,你不讓他留,他就一丁點痕跡都不敢留,可惜我沒有他那麼聽話。”

白左寒挪了挪,撩起薄被裹住自己,楊小空的目光像毒蛇一樣溼冷冰涼地纏繞在他□的肌膚上,讓他心驚膽顫。

楊小空起身穿上褲子,涼涼地說:“我們去和方先生談談。”

“談什麼啊?”

楊小空雲淡風輕地回答:“談談我和他應該怎麼分配使用你的時間。”

白左寒搖搖晃晃地撐了起來,拉著他哀求道:“你別這樣,我沒有!”

楊小空不動聲色地搡開他,將一件外衣丟過去,“有沒有,我們見面對峙吧,穿衣服。”

白左寒活到三十多歲,第一次感到如此這般的羞恥,他不住往後退,神經質般推拒道:“我,我不走。”

“走。”楊小空只說一個字,渾身陰鬱兇戾的威懾力噴薄而出。

白左寒徒勞擺著手,在抗拒的過程中早已滿臉的淚水,語無倫次地坦白:“我有我有,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麵糰,你原諒我……對不起……”

楊小空反扣住對方的手腕,眼中悲憤的火焰燃燒,不想再被愛人算計背叛,可又多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了,他多希望白左寒說“沒有”啊!他不吼,也不喊,無以發洩;他揚起拳頭,卻落不下去,他沒法對面前這個人動手,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平等的,白左寒不僅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