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懇求她不要離開的情景,他說他從小就愛著她。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寄出那份錄影帶?
那這五年為什麼都沒有出現?
曲璃夜,你在哪裡?
她忽然好想他,好想見到他,好想將所有的事情都問清楚。
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出來,發出細微的啜泣聲。
“姐,別哭了,幸好你們現在很幸福,璃夜一定會來救你的”,雅瞳安慰道。
“那不是曲璃夜”,以嬈酸澀的說:“他叫琰,起初我也以為他是曲璃夜,我們已經分開五年了”。
“什麼”,紀雅瞳呆住,“那這五年姐你都是一個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幾年她吃了多少苦,“姐,等我們平安離開這裡後,一起回家,爸媽從你離開後沒多久就後悔了,是我沒有早點把遇到你的事告訴他們,到時候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哼,真是姐妹情深啊”,冰冷邪惡的嘲弄聲音忽的插進來,“那也要看你們有機會出去一家團聚沒有”。
“你什麼意思”?以嬈和雅瞳聽出話外之意嚇得臉色慘白。
“現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留下你們也是多餘的”。
“你想殺我們”?以嬈驚恐顫抖的說:“你們明明答應過我爸——”。
“女人都是禍水”,高大的聲音忽的彎下來抓住紀以嬈的胳膊,“尤其是你——”。
“關我什麼事,我又不——”,遲鈍的大腦轉了轉,“難道你認識我——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往牆上一撞,已經受過傷的額頭頓時撞得眼冒金星。
“不許你傷我姐”,紀雅瞳聽到聲音咬著虛弱的身體站起來,又被那人輕而易舉的推倒在地撞到牆上暈厥過去。
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紀以嬈聽到她的聲音又咬著牙讓自己清醒一點,吃力的說道:“雅瞳,你別過來”,吸了口氣又對那男人顫抖的說:“你好像很恨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你想對付我就對付我,不要傷害我妹妹…”,說完她已經無力的倒在地上,眼皮因為疼痛再也撐不起來。
勒鬱望著地上的女人,怔了怔,這幾日發現下來,她的倔強、她的勇敢,光這一點就不知道比她的妹妹強多了,很難想象一個出生貴族的女人能承受的了這樣的折磨。
可是想到執行長和堯涵都這麼緊張這個女人他就有氣,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殺的人不計其數,死就死,有什麼大不了的,從身後抽出刀,還沒來的猶豫。
“砰”的一聲巨響,門口高大冰冷的身影的當先跨進來。
“執行長——”,勒鬱打了個哆嗦,刀掉在地上。
當歐寂琰看到角落裡滿臉血汙,暈厥過去的女人,那些傷好像全部轉移到他的心口,疼得要窒息,疼得他想殺人,冰冷的眼睛被無盡的熊熊怒火所取代。
“勒鬱——”,歐寂琰大步衝過去拎起勒鬱的衣領一拳狠狠揍過去,“你敢傷她,該死——”。
像發怒的獅子般,狠命的往被他冰冷火焰嚇得不敢動彈的勒鬱身上拳打腳踢,直到將他揍得奄奄一息,猙獰的眸子還不夠解恨時拔出腰中的強死死對著他的太陽穴。
“勒鬱,我警告過你,誰敢碰她我就要誰死——”他像瘋子似地大吼。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歐蒂,我不怕…”,勒鬱舔了舔沾滿鮮血的唇角喘著氣說。
堯涵不忍的求情:“勒鬱跟了執行長整整五年了,出生入死,求執行長您饒他一命吧,況且紀小姐並沒有生命危險”。
鐵青的臉緊繃了一下,歐寂琰猛的丟開他,轉身迫不及待的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臉色十分蒼白,被撞傷的額頭流出了鮮血,手上、腳上也多出是傷。
他看的心痛的想死掉,手指顫微的拂開貼在額頭上的溼發,輕拍著她的臉,“以嬈你醒醒,別嚇我——”。
好像感覺到熟悉的體溫,久違的聲音,以嬈極力想扯開視線,卻使不上任何力氣,最後嘴裡呢喃的喚了一句:“璃夜…”,之後暈厥過去。
歐寂琰僵了僵,心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最後起身抱著她就要去醫院,一群手下忽的從外面衝進來,焦灼的說。
“執行長,紀國翔、曲燁鋒他們已經帶人過來了,執行長,車子在後門等著,我們快點走吧”。
“他們怎麼知道人在這裡——”,歐寂琰抱緊她暴躁的吼道。
“是我事先通知讓他們來這裡取人的”,勒鬱無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