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昊或者紀國翔身上下手了”。
勒鬱神色一動,說道:“屬下查到一件事,說來也巧,紀以嬈不但紀國翔的女,這尹天啊昊和紀以嬈曾是大學同學,據說他對紀以嬈一直餘情未了,執行長,也許我們可以利用…”。
“夠了”,冰冷的聲音忽的打斷他,歐寂琰冷著臉瞅向他,“紀以嬈救過我的命,我歐寂琰不屑做這種事”。
“可是執行長,我們歐帝的口號是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更何況現在是緊急時刻,紀以嬈對這三個人來說都是關鍵的一枚棋子,紀國翔這幾年也在四下打探紀以嬈的訊息,錯過了這次機會——”。
“勒鬱,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歐寂琰不悅的沉聲怒斥,“你儘快安排機會讓我和尹天昊或者紀國翔見面”。
“執行長您要親自去嗎”?堯涵微驚。
“這兩個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尤其是紀國翔,我不去能行嗎”?歐寂琰冷冷的揮揮手,“你們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執行長——”,勒鬱不死心的還想開口,堯涵急忙把他拉了出去。
“堯涵,你幹什麼,執行長這次你不覺得太反常了嗎,我今天派手下跟蹤紀以嬈,接過發現執行長一整個下午都和她在一起,如果是執行長只是為了故意接近紀以嬈,可是你也看到了,執行長剛才的反應…,他怎麼能忘了芷兒小姐…”。
“好了,勒鬱,你不要再說了,有些事你不懂,總之按執行長的意思來做吧,我提醒你千萬不要去碰紀以嬈,不然我也不會原諒你”,堯涵說完嘆了口氣轉身走開了,他和老爺都以為只要洗掉少主的記憶,一切就能重新開始,可是緣分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執行長曾經那麼愛紀以嬈,就算沒了記憶,那份感覺還是依然埋在心底的。
“那女人有什麼好”,他身後,勒鬱握緊拳頭,一抹決然的狠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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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歐寂琰開著一輛藍色保時捷往G市天藍幼兒園開去。
車裡放著淡淡的鋼琴曲,以嬈坐在副駕駛上,恍恍惚惚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身側的人,刀削般完美的輪廓,性感的薄唇,略長的劉海,不可否認那張臉的確和曲璃夜一模一樣,但從頭到腳給人的感覺卻和從前邪魅、放蕩不羈的他完全不同,此刻的他一雙濃眉銳利透著淡淡的溫存,臉上很少看到笑容,有時候像是一座冰雕,但笑得時候又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和認真…。
這根本就不該是曲璃夜該有的神情…。
恍惚的想著,不由有些失落…。
“你一直望著我在想什麼”?那張冰冷忽的側過臉來,露出淡淡溫雅的笑容。
以嬈臉微燙,忙扭開臉,望向窗外。
“在想那個叫曲璃夜的人嗎”?歐寂琰忍不住低聲的詢問,帶著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失落。
被說中心事,以嬈不爭氣的咬唇,用力搖了搖頭。
噴火的畫面
夜晚,晚飯過後,星光閃爍的遊樂園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偶爾路過的情路和小朋友還有他們的父母手牽著手,十分幸福。
不知不覺中,小翎一隻手牽住歐寂琰,歐寂琰另一隻手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紀以嬈往前走,組成一副幸福的畫面。
“爹地,我要做旋轉木馬”,小翎指著上面一上一下的木馬興奮的直拍手掌。
“好,爹地這就抱小翎去做木馬”。
“不要,不要,小翎要和爹地一起去”,小翎揮舞著小拳頭。
“好啦好啦,今晚小翎喜歡怎樣就怎樣”,歐寂琰抱著小翎坐上木馬,歐寂琰高大的身影坐在小小的木馬上看起來十分滑稽,但卻玩的很開心。
以嬈也看的不由笑起來,售票員笑著說:“你丈夫很帥哦”。
聞言俏臉微紅,正要開口,歐寂琰抱著小翎從上面下來,“你們在聊什麼”?
“我只是說你和你的妻子很相配而已”,售票員毫不在意的掩嘴一下。
歐寂琰愣了愣,一股淡淡的溫暖湧上來,抬頭忍不住朝紀以嬈望去,四目相對,她慌忙別開臉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似地搖動輪椅往前走。
“哦,媽咪害羞了,害羞了”,小翎在歐寂琰裡懷裡拍著小手掌。
“好啦,小翎別鬧了”,歐寂琰深恐紀以嬈又不高興,帶著警告意味的點了點小翎的鼻子,追上紀以嬈一言不發的幫她推著輪椅。
接下來小翎又吵著玩了很多地方,兩人卻都沒再說話了,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