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帶領一班陸戰隊員和松島慧子,從樹林裡緩緩穿插到戰俘營外,同時對一班下達了引導攻擊任務,一班隨即呼叫一架在附近空域待命的殲24,在一班的引導下,兩枚鐳射制導炸彈準確命中了日軍兵營,由於這裡遠離前線,所以大多數日軍在晚上都在營房休息,這兩枚裝載高爆彈藥的鐳射制導炸彈直接報銷掉絕大多數日軍。
日軍兵營爆炸聲一響,整個港口都被震動了,修理廠,煤倉,彈藥庫的日軍守備隊紛紛出動,但是他們對於發生的一切一片茫然。由於陸戰隊員事先切斷了加露林港與仁川,漢城方向的通訊電纜,附近空域的殲24攜帶電子戰吊艙實施了強電磁干擾,所以加露林港與外界的通訊聯絡已經中斷。
爆炸聲響過,戰俘營的一個守備小隊在匆忙中從營房裡跑出來。日軍的編制,一個小隊大概相當於一個排,有大約二十人,由於日軍的精銳部隊都在鴨綠江前線,剩下的都是戰鬥力不強的部隊,所以這個小隊很快就被陳飛他們消滅了。
松島慧子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殺,心裡又是難過又是自責,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他們,她不由得恨恨地看著陳飛。
陸戰隊員沒有受到一丁點抵抗就進入了日軍守備小隊的營房,剛一撞開門,就看見屋子裡面有赤身**的年輕姑娘雙臂抱在胸前,擠在一起發抖。
陳飛用日語問:“你們是什麼人?”沒有人回答,這時他聽見裡面一個姑娘說了句朝鮮話,陳飛雖然不懂朝鮮語,可是朝鮮語中的“斯密達”還是聽出來了,這個“斯密達”是朝鮮語中的敬語,是一個助詞,本身沒有實際意義。
陳飛立刻想到她們是被日軍抓來的附近村民,他把叫身邊的戰士找幾件日軍士兵的衣服,交給松島慧子,自己轉身出去。
松島慧子把衣服交給她們,她看著她們身上那一道道青紫色的傷痕,就知道這些日本兵在她們身上不光是發洩XY,她無法相信自己的同胞居然這麼殘暴,在她的印象裡,這些都應該是清軍士兵做的。一想到同胞,她立刻想到了那些死在陸戰隊員手下的日本兵,她偷偷地拿了一個鐵做的燭臺,藏在身後。
她開啟門,看見陳飛站在門口,正在和一個戰士說著什麼,說的是漢語,她也聽不懂,她掄起燭臺就向陳飛的頸椎砸去,身為醫生的她知道,頸椎一但被砸斷,人最好也會癱瘓。
陳飛正在全神貫注地說著話,沒提防身後的情況,被松島慧子一燭臺砸在脖子上,幸好松島慧子的力氣不大,那個燭臺又不結實,陳飛只是被打得一個踉蹌,頸椎並沒有受傷,儘管這樣,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正在和陳飛說話的戰士一見到這個日本女軍醫竟然敢出手偷襲,掄起槍托,直接打在她的胳膊上,把她打倒在地,松島慧子從來沒捱過打,這下她才知道原來捱打竟然是那麼痛。眼淚怎麼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
那個戰士舉起槍托,還想繼續打,陳飛咬著牙說道:“算了,別打她。”陳飛走到她身邊,低下頭看著捂著胳膊淌眼淚的松島慧子,問道:“胳膊沒事吧?”
松島慧子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陳飛慢慢活動著脖子,把槍從肩上取下來,握在手裡,對戰士說:“把她關起來,我們先去完成任務。”
被俘的清軍在被關押的這些天裡受盡了日軍的欺負和虐待,現在機會來了,個個想報仇雪恨,他們拿起槍,跟著陸戰隊員,很快把各個地方的不知所措的日軍守備隊消滅,天亮的時候,陸戰隊已經佔領了加露林灣的港口,而離加露林灣最近的成歡,仁川,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在茫茫的大海上,伊東佑亨還在想著:等到了加露林灣,就把這個林遠艦長的艦船消滅!
第十六章 港口屠殺
自從嚴島艦被擊沉之後,日本艦隊再也沒生出什麼事端,他們在北京艦的押送下行進了一天一夜,在9月19日上午十點,到達了加露林灣。
加露林灣位於仁川北面,是日軍的臨時泊地,岸上也裝備了幾十門口徑在200毫米以上的岸防重炮,它們是伊東佑亨最後的賭注,如果對方艦艇駛進了加露林灣,日軍就立即使用水雷封鎖出口,那時候對方的艦艇在岸防炮的打擊下,就凶多吉少了。
伊東佑亨站在艦橋上,眺望著遠方的港口,沒想到那個看似精明的林艦長這麼輕易地答應自己的請求,看來支那人就是支那人!
林遠和沈晚晴這時被邀請到艦橋上,伊東佑亨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心想:“終於到了出口惡氣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