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你們再來也不遲。”
林遠說完便對部下說道:“把他們放了!再給他們發路費。”
男人聽見林遠的話眼睛都瞪圓了!他驚訝地說道:“什麼?你要放過我?你不殺我嗎?”
林遠笑了笑,示意兩個特工把男人和那些縱火犯釋放,這時林遠的侍從小聲對林遠說道:“林帥,這些人十分危險,我們釋放他們,豈不是縱虎歸山?”
林遠笑道:“這些人拿著汽油到中南海門口的空地上點燃,顯然不是專業的恐怖分子,要是的話,他們為什麼不去百貨市場和火車站點燃呢?給他們宣傳一下我們的政策,放他們走,備車,去法國大使館。”
1976 勸警法國
侍從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答應,林遠想了想說道:“去把沈局長請來,我和她一起去,讓沈局長帶一批法屬印度支那的資料,你們侍從室再幫我們準備一件送給法國大使的小禮物。”
侍從問道:“林帥,請問挑選什麼樣的禮物比較合適?”
林遠說道:“體現中國文化特色的就行,不用太貴重。”
侍從答應下來,很快車和禮物都準備好了,禮物是幾件根雕,是民間藝人用樹根雕刻的,沈晚晴也來了,林遠便前往法國大使館。
林遠帶著夫人和禮物,顯然是一次普通的私人訪問,所以法國大使也顯得很輕鬆,讓僕人準備了咖啡和法式糕點,林遠首先笑道:“大使先生,你也看到了,我這次帶著夫人和禮物前來,說明我不想把這次會談弄得太正式,不過我們要談的話題還是相當嚴肅的。”
法國大使一笑,說道:“林遠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直說。”
林遠從沈晚晴的手包裡取出了一份檔案,放在桌上,說道:“這是我們在越南的商人告訴我們的——在三個月前,法國駐越南軍隊包圍了越南北部的一個村子,殺死了全部七百八十六民村民,其中包括三百二十九名兒童和一百零三位老人,貴國的駐軍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法國大使面色一陣難看,說道:“這件事情嘛,我並不知情,不過我相信,我們駐越南軍隊一定不會如此殘忍,中國商人得到的訊息可能有誤。”
林遠點點頭,又拿出一份檔案,說道:“這是法屬印度支那聯邦總督府釋出的通電,上面白紙黑字地寫著:法軍對安世地區進行了攻擊,擊斃叛亂分子一千七百餘名,亂匪黃花探向北潰逃。這條訊息總該沒有錯吧?”
法國大使點了點頭,林遠接著說道:“黃花探從1888年開始就領導反對法國的戰爭,一直到現在,你們還是沒有抓住他,在他的鼓舞下,最近兩年,越南爆發了七十多次反對法國的農民暴動,我說的沒錯吧?”
法國大使又點點頭,然後說道:“林遠先生提起這些事情是什麼意思?”
林遠說道:“貴國對越南施行剝削政策,越南民眾早已不堪其苦,所以紛紛起來反抗,英國人抓住這些機會,把越南的仇恨都引到了中國身上!就在今天,十幾個京族人到中南海正門前面點燃汽油抗議!我希望貴國立刻改變在越南的政策。”
法國大使的表情嚴肅了起來,說道:“林遠先生,你希望我們怎麼改變?”
林遠說道:“你們在越南、寮國和柬埔寨三個地方的剝削政策分為兩大部分:第一,大資本家集團勾結原先的權貴,瘋狂佔有土地,然後把土地交給佃農去耕種,坐享其成;第二:大資本家集團在各地開辦廠礦,低價僱用當地勞動力,賺取大量利潤。”
“針對以上兩點,我希望你們做出如下改變:第一,對越南進行土地改革,所有土地收歸國有,承包給農民耕種,國家大幅度降低徵收的農業稅;第二:大資本家集團的資金撤出越南等地的廠礦,把廠礦交給當地人。”
法國大使想都沒想便說道:“不可能,法國大資本家集團在地租和廠礦這兩個大專案裡每年都會有數以億計的利潤,他們不可能因為你的幾句話就放棄這麼大的利潤。”
林遠說道:“我這是在讓法國大資本家集團體面地從印度支那撤出,如果不聽我的話,他們的投資很有可能一分錢都收不回。”
法國大使問道:“林遠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遠說道:“越南國內的反法鬥爭已經風起雲湧,抵抗組織層出不窮,這些抵抗組織的背後都有英國人的影子,英國在暹羅又有很強的政治軍事存在,緬甸和印度都有英國的駐軍,尤其是印度,英國人已經在那裡經營了將近一百年了,根基非常深,可以調動起大批部隊,我認為英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