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笑,“這把劍留在我身邊就廢了。我李家世代習武,可是到我我祖父那輩就沒落了,這劍也就再沒有出過鞘。”
白玉堂從展昭的手中接過那把寶劍,“娘,您這把可不是普通的劍啊!它叫什麼名字?”
“自己看,劍刃上不是有麼。”李氏回答。
“白虹????”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驚撥出聲。
“怎麼?你們懷疑?”
兩人一同搖頭,“不不不!”展昭立即接過劍將他還匣。“娘,這禮物太貴重了。兒不敢收!”蒼天,這把白虹和與自己的巨闕一樣是千年的寶刃。
“你不要?那好吧,白玉堂,這把白虹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
“真的?”白玉堂伸手拿過劍。他這輩子最缺的就是這麼口寶家活,他怎麼能不激動。
李氏點頭,“自然是真的。我剛剛不是說了,這劍原本就是準備給我女兒做嫁妝用的。現在把他交給你也算是原物原用了。”
展昭臉一紅,“娘!您這不是……”怎麼說的好象把自己嫁出去一樣,這也太離譜了!
白玉堂大喜,“您的意思是不但把劍交給我,還把您兒子也交給我了?”
李氏收回笑容,“你們兩個聽著。這白虹可不白拿,你們必須指天發誓。假如將來你們做了任何一件傷天害理的事,都會死在對方手下!”
二人點頭連忙下跪發誓。
“好了,我也該走了。”
“我們送您!”
這血玲瓏的案子一連就審了三天,最後皇上親批立即處斬一干人犯,給失去的人一個交代。
顏大人也因為破俺有功被留在可京城,升為監察御史。
事情全部處理妥當,五鼠弟兄和展昭這才有心情坐在一起聊一聊離別的經過。
僕人送來了新泡好的香茶,眾人一邊喝一邊聊。
半盞茶之後三爺徐慶突然問:“老五,聽說是你把展昭救醒的,你什麼時候學會治病了?”
白玉堂這茶剛入口就被三哥這句話嚇嗆到了,“咳,咳。”他連忙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看了展昭一眼。這貓兒的臉紅的就快像那熟了的蝦子了。“這事沒什麼新鮮的,不問也罷了。”
盧大爺一擺手,“老五,這裡都是自家兄弟,你賣什麼關子?”這事的確事有蹊蹺,如果說是江堯江神醫救了展昭他們還不會有什麼奇怪,但說是白玉堂救醒的展昭就實在是讓他們不解了。這事包大人不知道,公孫先生也不瞭解。問老四他閉口不說,問歐陽春和智化他們也是搖頭。這幾日忙著展昭的案子也沒顧的上問,今天老三這麼一說倒正應了大爺的心思。
白玉堂把身子靠到展昭邊上在耳邊低語,“怎麼辦?”
展昭皺眉,“我怎麼知道!”
白玉堂又看蔣平,只見蔣平一扭臉假裝沒看見。
無奈之下他只好對展昭說:“你可敢跟我跪一跪這幾位哥哥?”
“這個……”展昭實在為難,這種事怎麼說的出口,就算說出來哥哥們怕也不能接受。
“醜媳婦終得見公婆,何況你又不醜。”白玉堂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大哥二哥脾氣稟性,一時之間怕是嚇到他們。
展昭一咧嘴,看來事到如今也瞞不下去了。
白玉堂拉起展昭的手繞過桌子來到大哥的面前一起下跪,“這件事我本不想現在說,可是既然哥哥們一定要問,小弟只要如實相告。”
“你們跪下來做什麼?”盧大爺被弄的愣住了。
白玉堂把那張救命的紙條遞出,“哥哥們看後自然就懂了。”
韓二爺借過紙條和大爺一看,短短的一行字讓他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你的意思是……”
“小弟與展昭已有肌膚之親。”白玉堂說的毫不含糊。
“啪”的一聲盧大爺手中的茶杯隨著白玉堂的話一起落到了地上。
韓二爺擰著眉,“你們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他從就沒想過他們兄弟中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最尤其是他白玉堂,他不是曾經心心念唸的要找展昭的麻煩嗎?怎麼才半年過去竟成了這樣?
白玉堂抬頭看著韓彰,“二哥,這種事小弟怎麼能開玩笑!”
徐慶眨著眼睛,不是很清楚現在的狀況。“小五,你兩個大男人的,怎麼可能會有哪種事?”這位楞爺怎麼可能懂這種他連想都沒想過的事呢。
蔣平一拉三哥,“你就聽著好了!別多嘴!”這壞事的母子只要一說話就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