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臉上帶著笑坐在人群中。桑將軍坐在一張大桌子後,後面站有他的貼身衛隊。見謝文東來後,將軍起身招呼道:“謝先生是我的貴客,請到這邊來坐!”
赫強呵呵一笑,拉起謝文東走了過去。老鬼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坐在將軍旁邊,準確來說是跪在那裡,他的屁股有傷,只好採取這個姿勢。謝文東在將軍的示意下走到他的右手邊,席地而坐。桑將軍環視了一圈,起身揮了揮手,周圍聲音頓時小去,場中只有烤羊肉發出的‘孜孜’聲。桑將軍用緬語大聲道:“昨天敵人對我們發起了突襲,人數是我們的數倍,但是你們,我計程車兵們抵擋住撣東同盟軍野獸般的進攻,最終讓他們落荒而逃,為我們瓦幫爭取了榮譽。雖然,有三百多兄弟長眠於此,讓我們為他們的英勇而致敬。”說完,舉起酒杯倒在地上,其他士兵也紛紛效仿,將碗中酒倒在腳下。謝文東雖然不懂他說什麼,但看他模樣也知道在祭奠死去計程車兵,心中暗笑,看來這桑將軍不只學習了中國的語言和軍事,也將中國的風俗模仿得有模有樣。想罷,謝文東也面帶哀傷之色,將杯中酒喝了一半,剩下的灑在地上。
簡單的默哀一會,桑將軍拍了拍手。幾個士兵壓著三名渾身赤裸的俘虜走到場中,赫強起身大聲道:“吃飯之前我們先玩個遊戲。我們出三個人,分別和這三個撣東狗搏擊,誰能在最斷時間內殺死他的對手,那他就是獲勝者,將軍必有重獎!”
瓦幫士兵聽後,一各個搽拳磨掌,都有下場一試身手的意思。這時,三個年輕氣勝計程車兵從人群中跳出走到場中,周圍頓時響起歡呼聲和掌聲。三個士兵被每人發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將俘虜的綁繩鬆開後,分別挑了各自的對手。
謝文東看著俘虜絕望的眼神,結果已經浮現在他眼前,對旁邊的老鬼道:“鬼兄,我想將軍讓士兵準備開始屠殺吧!”
老鬼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中,笑道:“那是當然。這些俘虜一個都活不了。用槍殺還浪費子彈,不如交給士兵當練手的工具。”
老鬼一臉輕鬆的說著,謝文東卻暗自心驚,看己的觀念畢竟和他們有本質上的區別,瓦幫這種類似於原始人的做法被他所深深不齒。的確如謝文東所想象中的那樣,場中哪裡是搏擊,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士兵揮舞著砍刀追逐著毫無反抗之力的俘虜,只一會工夫,三人已經被砍得渾身是血,摔在地上。時間落後計程車兵心有不甘,在俘虜的屍體上又是連連砍了數刀。獲勝計程車兵一臉興奮,得到將軍獎賞的金錢,合人民幣差不多一百元,這在緬甸已經是不小的數目。
接著,看押俘虜計程車兵上來將屍體拖了下去,同時又拉上來三名俘虜,他們的命運和前面那三位一樣,很快就橫屍於地。羊肉已經烤熟,擺在謝文東的面前,見旁邊的桑將軍及老鬼眾人都邊吃邊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屠殺,他一點胃口也提不起。其實不管是金三角的瓦幫也好,還是充滿野性的撣東同盟軍也罷,他們根本都是一樣,在他們的身上有時根本找不到人性。
這一頓飯可以說是謝文東吃過的最反胃的一頓,雖然場中的香氣拼命的向他鼻子裡擠。
第二天。桑將軍在金三角召開會議,前來的參加的有東南亞各地區的大毒梟,商議今年收成可憐的毒品如何分配。一清早,金三角開始忙碌起來,不時有各地區的老大前來。桑將軍的大廳內,早已有數人圍坐在中央長桌子周圍,互相議論自己這次能分到幾層。這裡沒有人認識謝文東,加上他又年輕,沒人將他放在眼裡,自然也就沒人和他說話。謝文東樂得輕鬆自在,獨自一人閉目養神。聽得旁邊各種各樣的異國腔調,實在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等被邀請的人都到齊,桑將軍才從內屋走出來。各地的毒梟紛紛起身向他問好,他們在本地區都是一方霸主,但到了金三角卻不得不收斂起身上的霸道,對桑將軍更是客氣有加,畢竟貨源是這裡。桑將軍揮揮手,讓眾人坐下,說道:“大家已經知道,今天金三角的收成並不理想,貨源就這麼多擺在各位眼前,具體怎麼分我不好說,你們認為應該怎麼辦?”
眾人互相看了看,一位平頭圓臉的中年人道:“我有數百弟兄在等著我開飯,今年的貨我打算收兩層。”
話音剛落,就有人不滿道:“不是隻你才有兄弟等著吃飯吧!在坐的哪位沒有。你老大倒是好大的胃口,一張嘴就想要走兩層,我們其他人都喝西北風去嗎?”“哼!”圓臉冷笑一聲,道:“要走兩層已經算是客氣。我們越南幫就有這樣的胃口,你們香港仔算個屁,這裡還有你們說話的地方。”
一個頭發染成金黃,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