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出奇的憤怒。
“你搞什麼!有病嗎?”那人撐著地面爬了起來,也不急先收回“工具”,反倒瞪著眼睛看著花木蘭嗤笑了起來:
“喲,逃兵配懦夫,還真是合適的很。怎麼?火長不給你飯吃,你想讓他沒死之前把那些家當給你?”
這人也聽說過若干人曾經拿糧食“引誘”花木蘭跟著他們混的事情,所以一說起話來夾槍帶棒,他身後的眾人都笑了出聲。
“哈哈哈,那不可能,罪人的東西都是要充公的,你是痴心妄想!”
“不會這若干人細皮嫩肉,花木蘭看上他了吧?我們鮮卑人可不好這一……”
嘣!
花木蘭緊閉著嘴巴,以驚人的氣勢揮舞出拳頭!
刑營裡一根木柱應聲而倒,上面掛著的繩索和各種捆綁的繩子一下子掉了下來,有的套住了他們的脖子,有的纏住了他們的手腳。
木柱倒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刑營外負責守衛的魏軍嚇得聞聲而入,當發現是行鞭刑的木柱倒了下去,各個都瞪大了眼睛。
“什麼情況?”
一個魏軍走上前去踢了踢釘在地上的木柱,木柱紋絲不動。
木籠裡蜷縮成一團的若干人似乎剛剛恢復了聽覺似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然後避開了花木蘭的視線。
花木蘭整個人已經氣得發抖,但她還牢記軍中嚴令禁止互相爭鬥的軍規,所以冷冷地說道:
“怕是刑營的柱子都看不慣這些人,突然一下子倒了吧。”
“明明是你打斷的!”
倒在地上的人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我還可以打斷別的東西,你信不信?”
花木蘭威脅似的看了一眼那人還沒塞進去的某物。
嘔……真醜!
幸虧她是個女人。
幾個看守刑營的甲兵順著花木蘭的視線看向地上的倒黴蛋們,然後同樣發現了那東西。一個年級較大的甲兵哼了一聲,用腳踢了踢地上被繩子套住,卻幸而又幸沒被柱子砸的頭破血流的那些人。
空氣中瀰漫的騷味,已經那個木籠裡已經徹底喪失了活力的若干家少爺,已經讓他們推斷出了事實。
至少是一部分的。
那甲兵作勢要踩他的kua間,那人馬上把身子縮成一團驚叫了一聲。
對此,那早在刑營裡見慣各種場面的老甲兵呸了一聲。
“差不多就適可而止,別像個女人沒完沒了的。長官讓人可以隨意探訪他,是想讓他最後一程走的體面點,你們這些人這麼缺德,以後在戰場上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抬眼看了看花木蘭。
“你覺得呢?”
“啊……”花木蘭輕哼了一聲。“我只希望你們以後不要犯錯。否則,一定會有更多這樣的人這麼對待你們。”
“他明明就是個不要臉的逃兵!”
“那你就是個雜碎!”
花木蘭疾言厲色地叫了起來。
“我可以讓你隨時被木柱砸成‘雜碎’,你信不信?”
“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頭。這樣那個人只會更尷尬的。”老甲兵指了指木籠,“我覺得現在該讓他們走了,你來這裡不是來吵架的吧?你覺得呢?”
花木蘭回身看了看那木籠,若干人已經把臉轉向另一邊了。她想了想,走到木柱旁邊,一吸氣……
把木柱又抱了起來。
脖子或者其他什麼地方被纏繞進去的倒黴蛋們哎喲哎喲的叫喚出聲,他們就像是被套上項圈的驢子或者騾子什麼的東西,不得不因為花木蘭將柱子豎的站立起來的動作而點起了腳尖,努力讓自己不會變成絞刑架下的冤魂。
那些甲兵如同剛才他們笑話若干人那樣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但是為了防止出事,他們還是好心的走上前去,去替他們去掉身上的繩索。
“嘖嘖,你這繞的不錯?教教我們這種能把自己越捆越緊的本事唄,也許我們就不用天天站門口守衛了。”
“啊,你臉被繩子抽了一下吧?真好看,就跟你下面那啥抽了自己的臉一樣。我想想看,這該叫什麼臉?”
這些甲兵讓花木蘭知道男人要損起來的時候,那真的能讓人有抱頭鼠竄的時候。至少那些剛才還侮辱過若干人的討厭鬼們已經被說的面紅耳赤,再看看輕鬆抱起柱子讓他們脫困的花木蘭,一邊往外走,一邊嘴裡還丟下威脅的話語:
“你給我們等著,不過就是一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