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穆蘭一天受了兩次刺激,心累。
“大人真是謙虛,若是一般男人,一定是到處炫耀了。我知道,大人已經夠出色了,若是那裡也把別人比下去,怕是有不少人要來陰損的。”素和君一副“我懂”的表情。
“大人您放心,標下絕對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人。下次大人沐浴,就讓小的帳內伺候吧!”
‘他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小兒楞乎乎地看著一旁喜笑顏開的素和君。
‘什麼褲子?什麼神力?’
“真不需要,我也不過是個親兵……”
“哪裡話,大人這種天賦異稟之人,怎麼會一直是個親兵呢。大人……”
賀穆蘭被素和君的脫線引得心中又慌又亂,連忙抱頭竄逃。
“將軍讓我整理完畢就去見他,我現在就去!”
“大人,您莫走啊,我還想問問你平日裡喜歡吃什麼才……喂,大人!”
素和君看著賀穆蘭跑走了,而一旁那個讓人不爽的軍奴直勾勾看著他,心中頓時不爽極了。
“你看我做什麼?”
此人眸淡,直勾勾看人時讓人心中有些��幕擰�
“小人不知道您說些什麼。”
“哼,你是不可能懂的。大人的隨身之物,怎麼可能給你處理。”素和君將頭仰的高高地。
不過得知秘密後特別想和人分享的心情把素和君撩撥的實在不行,所以他傲嬌了沒多久,就神神秘秘地低下頭,小聲和他說起:“看在你也是隨身伺候大人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點。我們大人那兒啊……”
他對著小兒的下面努了努嘴。
“是巨物!”
“……”
怎麼可能。
他親眼看到什麼都沒有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我說了你不信?我告訴你,將軍那褻褲,下面是縫了一層又一層啊!為什麼要縫一層又一層呢?”
素和君看著小兒怪異的神情,得意地笑了起來:“只有我這種善於推斷的聰明人才能從這種情況聯想到蛛絲馬跡。我們男兒褲子什麼地方最容易破?當然是襠部啦!越大越硬的就越容易破!要縫那麼多層,你想想看……”
“咦?你去哪兒?別跑啊……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別走啊!”
主人真可憐,當初受了那麼重的傷,又不願啟齒,應該很痛苦吧?
用那麼多層,是防止血滲出來?
能在受了那種傷後還繼續征戰之人,才是真正的猛士啊。和他比起來,自己這種只知道拿同伴屍身當盾牌的賤/奴,真的只能苟且而活。
誰也不知道小兒在想的是這麼慘烈的東西。
當他聽到素和君問他“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時,他頓了頓腳步,突然回過頭,問了一句。
“這位大人,您叫什麼名字呢?”
主人說他可以自己取名字,可名字到底該怎麼取呢?
他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呢?
“我姓素和,名君。”素和君有些矜持地報出自己的名字。
“那為什麼叫君呢?”
他點了點頭。
“君,尊也……”他的名字是太常大人崔浩所起,意思是“德行好的尊貴之人”。哈哈哈,一個軍奴怎能理解他名字的含義!
“你問這個做什麼?”
白鷺官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其中必定有所緣由,出於好奇心的緣故,他立刻湊了上去。
“告訴我吧……大膽,你居然不告訴我?該死!你這個小兒!你別跑!”
“兀那小子,你腿腳怎麼這麼快!”
第150章 嗷嗷嗷嗷
要怎樣才能從一堆肉泥裡分辨出是柔然人的肉泥,還是同袍的肉泥呢?
答案是:不可能分辨。
但是賀穆蘭可以試試用鑑證學的方法,找到最開始死掉的那群人,然後從物證裡分辨哪些是大魏計程車卒。
說起來玄乎;其實不過也就是縮小範圍後,探查蛛絲馬跡罷了。
右軍的軍士們在她的身邊點起了巨大的篝火;還有上百個士卒舉著火把替賀穆蘭照亮這一片的山谷。
他們都知道等明早雜役營的人一來,這裡就要被掃除乾淨,然後一把火燒成灰燼,所以每個人都是在和時間賽跑。
事實上大多數人都知道這種嘗試只是無謂,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賀穆蘭蹲在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