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來拖延他們的時候,意圖讓方天平因傷重失救而亡故。既然她註定難逃法律制裁,至少也要拖個人來墊背,讓雷向揚一輩子活在失去所愛的陰影中。“前面好像有……一間鐵皮屋……”走在前頭的原住民員警大聲的向後面的人報訊。

“鐵皮屋!?”

會在那裡嗎?眾人疑惑著,加快腳步前進。

在員警們來不及阻止時,他們一行人已闖進鐵皮空屋裡,在小小的空間中找尋他們心中掛念的人兒。

“人呢?不在這裡。”

“該死的,辛玫瑰又騙了我們。”

“那個該下地獄的壞女人,怎麼不死了算了。”

方家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辱罵辛玫瑰。

雷向揚若有所感的走向窗戶底下,他蹲下身拾起一堆沾滿血跡的紗布和方天平染血的上衣。

“這不是八德昨天穿的衣服嗎?”方天孝一喊,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

“怎麼只有衣服,人呢?”看到血衣,雷向揚忍不住淚盈滿眶,將衣服緊緊抱在胸口,這一情景看在方家兄弟眼裡,一陣鼻酸湧了上來,紛紛轉頭讓淚流下來,不讓別人瞧見。

“我早說她死了,你們還不信。”辛玫瑰站在門口,看著七、八個大男人圍在一起痛哭,第一直覺就是方天平死了,否則他們不會如此悲傷。

“你這個臭女人,八德呢?你把八德藏在哪裡?”方天和衝過去拎著她的領子。

“她?她不是死在裡面了嗎?你們不是找著了她的屍體了?”辛玫瑰愣了一下,直覺反應的回答。

“我看要找你的屍體比較快,八德在哪裡?”方天忠範緊她手臂貼近的問。

怎麼會不在?!她奮力推開方家兄弟,跌跌撞撞地來到方天平昏迷躺著的角落。“不見了?!她怎麼會不見了?她受了槍傷昏迷不醒,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辛玫瑰喃喃自語著。

槍傷?!難怪她逃不掉而被捉,方天忠自責沒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小妹。

一名在外看守的高階警官走了進來,手拿警用電話。“雷總裁,有位王諒迅先生要和你通電話。

雷向揚被連喚了數聲,才回神的接過電話,用哽咽不穩的語氣說:“我是雷向揚。”

電話那端傳來王諒迅懺悔的聲音。“雷總裁,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綁架她,我真的沒想到會傷到她。”

她?雷向楊瞼一緊。“平兒嗎?你知道平兒在哪裡是不是?”

“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力量要救她,可是輪胎破了,我揹著她走山路,還是……”電話中傳來哭泣聲。

“我不要聽細節,平兒現在在哪裡?”他不敢聽下去,怕所得到的是惡耗。

“她在仁愛醫院急救,我……”

雷向楊來不及聽他告解,便丟下電話直往外跑,其他人見狀也跟著他往外跑。

原來半夜時,方天平因槍傷發炎而高燒不退,止住的血因子彈尚未取出又沁出來。王諒迅手邊的紗布、藥水已用盡,不忍見她哀號呻吟,只好揹著她下山求助。而後看她在病房裡和死神掙扎的痛苦模樣,他受不了良心苛責而自動向警方投案,坦誠一切罪行。在警察局,他要求親自向雷向揚道歉,所以才有了這一通電話。

當辛玫瑰意會到她被王諒迅背叛時,鐵皮屋裡只剩下她和幾名拷著她的員警,連陪著她前來的辛凱生也揹著她轉身離開,不願多置一語。這時,她領悟了一件事——她失敗了,愛情、親情、友情、事業,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敗在自己的倔傲和不服輸之下、敗在她高估自己的美麗和嫉妒心。

仁愛醫院急診室蜂擁而入的八個疲累狼狽卻不減英挺的男子,引起過往護士、女病人的側目,紛然回頭一瞥。

雷向揚捉住一位剛從急診室出來的護士問:“平兒要不要緊?”

“誰是平兒?”護士被他嚇一跳,手上的器皿差點掉了。

方天仁湊近問:“急救的是不是一個短髮的十七歲高中女生?她還拍過蒂蘭妮的化妝品廣告。

護土想了一下,原來她拍過廣告,難怪她覺得面熟。“應該是,不過你們不要拉著我,病人大量失血,我要向其他醫院請求血漿支援呢!”護土說完急著要離去。

大量失血?!八個男人紛紛捲起袖子,自願抽血。

“你們和病人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她的親哥哥。”方家兄弟一致開口。

“好吧!先驗個血。”除了雷向楊的血型不合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抽了點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