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面容的執行者拖著哀號求救的犯人。。。哦,也許那些中還有無辜者,“不,不要。。。不要吃我!衣衫襤褸並且全身是血的男人被架著胳膊往那個地獄般的牢籠走去,斑駁的地板上又被劃出一道新鮮的血痕,停駐在欄杆上的烏鴉們早已等得不耐的用血紅的小眼看著這些將要成為他們美食的人。
犯人們像是畜生一般被關進了小籠子,不過片刻,哀號聲便壓過了海浪和海風的聲音。。。該說他們還能有個棺材安身真是好嗎?一具具黑色的棺材被執行者淡定的扔下了大海,片刻中被海浪捲走,但是仍有不滿足的烏鴉正在啄著木板,試圖穿透它再獲得一些血肉。
“碰!”一聲槍響打破著這片陰霾,棺材的木板被從裡面打穿了一個洞,那隻貪婪的烏鴉也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是,這裡面會是什麼?
“嘭。。啪!”隨著木板被從裡面拆開,一個男人從裡面坐起了身。“哦。。。真是糟糕。。”低沉的男聲帶著鬆口氣和一些懊惱看著茫茫大海。男人穿著十分古怪,至少了現在紳士們流行的穿著很不一樣,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額前還包著一塊紅色的頭巾,看起來像是假冒的珠寶首飾被佩戴在耳際手指,半舊的襯衫已經被染上了斑斑的血跡。
他皺著眉頭在棺材中掏著什麼,半響竟將一根腿骨拿在手中,他翹著蘭花指掂量著它,“嘿夥計,借來用用吧,你應該不會介意的。”
傑克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將連著腳掌的腿骨當做槳向著一個方向劃去,不久他喃喃道:“哦。。我也許開始想念起在海里面暢遊的感覺了,如果她在這。。。夥計,也許我也用不上你了,直接投入大海的懷抱,還有奧黛麗那美妙的吻。。呵。”他的眼神閃爍了片刻下意識的摸著腰間的羅盤,瘦削卻充滿力量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了迷霧中。
他的話我自然是聽不見的,此時我正為方才的夢境困擾著,像是前面兩次一樣,我還沒有將所有的疑問解開便又回到了現實中,彷彿那真是一個夢,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可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為什麼所有我解不開的謎團都會和那個男人掛鉤?
從吊床上起來,這時天色已然亮堂了起來,昨夜的暴風雨可真大,看著被淋溼的身體,好在我是人魚,這點雨水還不能讓我感到什麼。
眼神在下一刻看到了胸前的一塊淡色的疤痕,那是一個呈不規則錢幣大小的疤痕,我至今記得子彈穿透這裡的疼痛,傑克史派羅。。。為什麼所有的事物都會和你掛鉤,而讓我不得不記得你?眼神閃了閃看向不遠處平靜的海面,或許。。。我該出去走走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聯想起外面熱騰騰的飯菜,哦,我現在想起生魚片已經反胃了。魚尾一甩投入了大海,在陽光的照射下它散發著迷人而神秘的美麗光芒,連我自己也不僅一次的看的入迷,可想而知如果讓岸上的人看到將會引起怎樣的轟動,所以我糾結了了。
俗話說常在岸上走,哪有不溼鞋的,所以我就要更要謹慎的對待這件事,以前也差點發生過。。。但是好歹當時有那個男人的掩飾。。。不不奧黛麗,你怎麼又習慣性的想要去依賴別人呢?況且傑克史派可不是一個什麼可以完全放心依賴的人。
伊莉莎白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幾十個士兵讓開一條道來,一個穿著勳爵衣物的男人慢慢的走到了被圍著的他們,斯旺總督生氣的道:“貝克特先生,你不能這麼做,你打擾到了這場婚禮。”
伊莉莎白則是擔憂的看著被鎖住手的威爾,他還穿著今天新郎的裝束,但是臉色卻差得像是要參加一場葬禮。“威爾。。。是的先生,你這樣做沒有王法!”叫做貝克特的男人微笑了一下,但是那雙眼睛中卻沒有一點溫度。“你該叫我勳爵斯旺小姐,真是抱歉打擾了你們的婚禮,不過我想你應該看見了,我奉命逮捕了你的丈夫,這是逮捕令。”
斯旺總督首先搶過了那張紙,臉色泛白的驚叫了一聲:“這分明是逮捕我女兒的逮捕書,哪裡弄錯了?”貝克特假意的驚訝的看了一眼,“哦,是弄錯了,這份才是威爾。杜納先生的。”
“勳爵!你這樣不合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以什麼罪名逮捕我們?”伊莉莎白憤怒的在士兵的鉗制中掙扎,美麗的妝容也掩蓋不了她的不安。斯旺總督看了看手上的紙道:“罪名是企圖釋放將要被判絞刑的海盜。。。。”貝克特笑了笑看著他們三人:“你們認識那個叫做傑克史派羅的海盜嗎?”
“是船長!”伊莉莎白和威爾的異口同聲讓場面安靜了一會,伊莉莎白憤怒的加了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