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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昭陽獨自一人出了都護府,卻遇到了半路返回來的閻路:“俞王爺,末將已經將你的命令,傳達給妥當的人選,紀國的糧草不會留下一星半點!”

“嗯,閻路,你跟著我上城。”昭陽邊走邊吩咐,閻路答應一聲,緊跟在他身後,和他一前一後上了城牆。

城牆上,夜空裡除了稀疏的星子,就是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了,水色的月輝冷冷的灑下來,映出城牆下一座接連一座的營帳,還有飄揚的卡塔國的旗幟。

卡塔國的國舅札沙,帶領著號稱二十萬的大軍,烏鴉鴉的聚集在邊城下,後方的弓弩齊刷刷的對準了邊城,就當著札沙一聲令下。

昭陽來到城牆邊向下看去,卡塔國的軍隊擺成了幾個方陣,國舅札沙和卡塔國的幾員大將簇擁在他身後。

卡塔國最出色的,除了他們強健高大的身體,還有就是他們□的戰馬了,每一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駒,和卡塔軍士一樣的雄健高大。

從昭陽這裡看下去,札沙高大的身軀穩坐在一匹黑色的駿馬上,他的前方橫放著一柄長刀,那是他征戰沙場從不離身的月明刀,刀鋒銳利還閃著明月冷冷的光輝。

札沙帶領大軍壓境,但是卻沒有立即發動攻擊,他帶著手下的將領,一起來到了邊城下,如他所料出現在城牆邊上的不是大都護周裕豐,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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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遠,看不清城牆上年輕男子的臉,但是月輝灑在年輕男子的臉上,隱隱約約看到他左邊的臉頰,有一大塊的深色印記。

札沙在心裡搜尋了一遍,卻找不出有關城牆上出現年輕男人的資料,他是誰?!

緊盯著年輕男子看了一會,札沙才讓身邊的副將喊道:“來人是誰?!”

“齊國俞親王。”昭陽說。

“齊國俞親王?!”札沙一怔,副將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話,旋即他就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齊國最最窩囊,最最一無是處,最最懦弱膽怯的俞親王啊……”

札沙的話一出口,登時在卡塔國的大軍裡,也接二連三的響起一片的哈哈狂笑聲,連綿不絕於耳。

卡塔國的狂笑聲裡,是對昭陽的嘲笑和譏誚,他們甚至還發出大聲的噓聲。

城牆上,齊國的軍士因為札沙的譏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們在昭陽上城牆之前,不知道昭陽的身份之前,以為他是新來的將領,但是在得知他是‘齊國俞親王’之後,也不由的感到了一絲的羞愧,羞愧於與朝陽為伍。

再加上耳邊傳進,卡塔國上下的狂笑,還有他們的噓聲,讓守城的軍士都有點,恨不得將昭陽驅趕下去的念頭。

他們甚至在暗自埋怨閻路,不應該帶齊國俞親王上城樓,這不是譏嘲我齊國無人領軍嗎?

就是都護府裡一個偏將,也比齊國俞親王要強,也能不讓卡塔國嘲笑。

閻路心裡也有點後悔,但是昭陽已經上了城牆,現在讓他下去,會更加惹卡塔國嘲笑的。

而且閻路心裡有一絲的祈盼,這齊絢不想外界傳聞那般一無是處,因為齊絢的讓他們火燒紀國糧草的命令。

“齊絢,你還敢上城牆嗎,怎麼不四肢著地逃出邊城啊,哈哈……”札沙看齊國城牆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厲繼續嘲笑昭陽。

城牆上,齊國軍士的手都緊緊的攥起來了,一國的親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誰的錯?!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現在我站在你卡塔國二十萬大軍面前沒有腿軟,更沒有棄城而逃。你除了能大聲嘲笑,還能把我怎麼樣?”

昭陽站的筆直,他的身影沒有一絲動搖,他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的懼色,而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對卡塔國二十萬大軍的無懼,還有對國舅札沙的蔑視。

這樣的昭陽,讓城牆上的軍士鬆開了手,是的,俞親王說的對,面對卡塔國的二十萬大軍,他沒有腿軟更沒有逃,就算是被嘲笑幾句,也沒有惱羞成怒,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令他們振奮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細瞧著城牆上的昭陽,片刻,他對左側的副將說:“這個齊絢跟傳聞不符,難道是情報有誤,還是他一直有意隱藏呢?”

“大帥,情報上說齊絢是一無是處,但是看到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他,末將也有點不敢確認情報的真實與否了,難道是齊國故步迷陣?”

偏將也很疑惑,怎麼齊國俞親王和情報上的資料,一點也不相符呢?

“閻路,射札沙坐騎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