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兩個瓶子,“不知道這個東西,你有興趣還是沒有呢?”
“那是什麼?”
唇角微挑,“歡情散。”——銀勾給的。
嗷嗷——“我要!”
小白蓮把手稍稍一抬,避過絲絲的手,“這是銀勾前輩給我的,想什麼時候給你,我說了算。”
嗷嗷嗷——小白蓮你不明明是一變態咩,什麼時候昇華成腹黑了!?
——金刀門——
一地血泊中金刀門主跌坐在地上,他站不起來,也永遠都站不起來了。他的雙腳已經被廢掉,卻連痛也顧不得,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宛若九天魔神,一身邪獰。
龍鷲居高臨下著,抬起手臂,張開手掌。那裡平平的躺著一枚令牌,他的手腕一翻,令牌便摔落地面,浸在血汙中。
“這就是你當寶貝不肯交出來的掌門令牌?可惜現在我也不稀罕了,還是你自己跟我出去,當眾親自讓位。從今以後也不需要什麼令牌,所有的人,只需要認我這張臉。”龍鷲夠邪夠狂,踩著血路而來,還有誰敢違抗。
他殺人殺的爽快,可是,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大白卻濺了一身血點子。
而且只有他知道,這丫一副狂妄的外表下,其實早已經內傷到暗暗吐血了吧?出門時絲絲就暗暗囑咐過他,這丫內傷還沒好利索,給他的藥倒是足夠撐住了,但還是需要大白多幫襯著。
大白就覺得奇怪,自己幹嘛跟個白痴似的還認真答應,一路小心。眼前這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收斂的,一路就這麼不要命的殺進來。
純殺,就差屠門了,毫無技術可言。
不等門主有什麼反應,龍鷲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就往外拖去。腳已受傷不良於行的門主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被拖出大門,在所有人面前,匍匐在龍鷲腳下,讓出了自己的位子。
卓絲絲給了兩個月的時限,可是此時,還沒有過去半個月。
眼前的這個男人,從某些方面來說,未免太可怕了些。
龍鷲剛坐穩了金刀門主的位子就打算擺駕回府,大白終究不能不攔,“現在不能回去,你坐這位子根本只是把他們殺怕了,沒人心服。這時候走,不是前功盡棄嗎。”
龍鷲嗤笑一聲,他從來不是做事瞻前顧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