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查哨。老狗很頭疼,每次接完電話都氣急敗壞:“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鬧劇一直持續到學期末,兩人交惡,最終老狗撕破臉皮,承認自己只是玩玩,對她沒一點感覺:“我知道你的深淺,你知道我的長短、、、你這麼瞭解我,就不要再為難我了。”
這女生可能真的喜歡上了老狗,哭著鬧著,死活不“分手”。老狗把該說的都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天晚上,女生髮來簡訊:“死老狗,我會天天燒香拜佛,咒你早死的!”
就像古時候的皇帝,天天被人叫“萬歲”,不會真的活一萬歲。被詛咒的老狗依然在S校這片“沃土”健康茁壯地成長著。
傻強並非只打雷不下雨的孬種,他用他的方式不動聲色得報“大仇”,有一天,他們班輔導員向各位同學宣佈一個訊息:手機換號,有事請撥******
傻強得知這一訊息後手舞足蹈,比過節還高興。他開啟一個論壇的網頁,指給我們看:辦證 電話******(輔導員的手機號碼);寂寞美女尋聊 電話******、、、、、、
“這一招太陰損了!”
“無毒不丈夫!”傻強得意地笑。
狗日的大學生活 (47)
47
日子不鹹不淡地過著,一週八堂課,平均下來每天上課的時間不到半個時辰,比少林寺和尚誦早經的時間還短。
大學統招生的命運其實很悽苦,差不多就是一個集體被愚弄的現狀:每年一萬多的學費雜費生活費,這對某些貧困家庭而言是一家人在莊稼地裡刨了幾十年的節餘總和,但你在學校的待遇不見得比一分錢都不交的旁聽生好。
一拿旁聽生比較我們就無比沮喪:憑著高考落榜這個“優勢”,旁聽生們都是自由學者,喜歡哪個學校就大搖大擺地去那個學校坐著上課,而且不用交學費,課本就從高年級學生手裡用收廢品的價格買來,大部分都是新的;住房更妙,每月花個三百塊錢,就能在我們學校外面租個三室一廳,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沒人來管你燒熱得快不疊被子之類的雞毛蒜皮,也沒人檢查衛生,甚至可以將“三室”中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