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這種不愉快的氣氛,簡悅可謂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在逗藤芷甜開心。
可是效果似乎愛你不怎麼好,從頭到尾不管她怎麼逗她,笑場的永遠都只是簡悅自己一個。
簡悅碰了碰刑子墨的胳膊肘,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倒是配合一下啊!萬年冰山也有融化的時候,你真是夠了哦。”
本來就覺得現在的氣氛別提多冷了,然後一個可謂是傷心欲絕一路無言,另一個則是把裝酷耍帥當成每日必需品一樣的絕不拋棄,然後整個場景裡面,就是簡悅自己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自己說著不找邊際的冷笑話,然後自己給自己面子特別配合的哈哈大笑。
結果他們兩個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完全一點反應也沒有,任憑簡悅一個人在那裡笑的沒心沒肺的,就是絲毫沒反應。
刑子墨這才給了簡悅一個還算正常的反應,但是那笑容僵硬的,簡悅癟了癟嘴無奈的道:“你還是別笑了。”
簡悅頗為喪氣的嘆了嘆氣,平日裡如果她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的話,身邊的總是會想盡辦法逗她開心,而她也總是能在他們的舉止話語下笑的沒心沒肺的暫時忘記那些煩惱。
可是當這個逗別人開心的任務落在她的肩膀上的時候,怎麼就不行了呢?
好歹她也是挖空心思了吧!可是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
簡悅忍不住在想,到底是她講的笑話太冷了讓他們根本連假裝笑容逗裝不出來呢。還是她的笑點太低總是會那麼容易就笑出來。
看著簡悅失落的表情,藤芷甜感動的反握住簡悅的手安慰起她來。“好啦悅悅,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可是我現在真的開心不起來。”
她已經在心裡計劃了千百萬種她再見到鄂炳雲時候的場景,她是該冷笑著著質問他到底幾個意思,還是該委屈到淚水在眼眶打轉緊緊的抱著他告訴他她離不開他?
藤芷甜一直在想她見到鄂炳雲之後,該用一種怎樣的語氣怎樣的表情去怎樣跟他他說,可是想來想去也沒能想出個頭緒來。
所有的一切原來都只是她以為,結果他們當天卻連鄂炳雲的面都沒有見著。
考慮到事情可能並非像他們看到的那麼簡單,所以刑子墨才會建議他們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然後由他單獨一個人出面以他自己的名義去鄂炳雲的家裡找他。
可是他家裡除了幾個打掃老家的傭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人。
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鄂炳雲帶著他few未婚妻以及他的老爸一起去外面旅遊去了,而且具體的歸期也沒個準。
刑子墨只知道鄂炳雲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現在根本就打不通,其他的他又沒有號碼,這些個傭人應該也是交代好了的,只要刑子墨問起他們有關鄂炳雲的事情,一律都是以不知道為由給推脫了。
刑子墨越發覺得事情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們看到的那樣子,他認識鄂炳雲這麼多年了,他的為人刑子墨都瞭解的一清二楚的。
就算是真的他接受了鄂伯父給他安排的女孩作為相親物件。就算他不要藤芷甜了,也會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至少吧這件事情說清楚,後續的一切都處理好。
他不是這種遇到事情就以逃避的手段來面對的人。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或許鄂炳雲真的出事了。
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一直不出現,紀子皓那邊也表示。根本聯絡不上鄂炳雲,更加沒有任何一絲關於他的訊息。
回去把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告訴了藤芷甜,刑子墨安慰她:“至少鱷魚不是那種對感情不負責任的人。或許,他應該是出事了。”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一直都只是鬱鬱不樂的藤芷甜終於是忍不住啪嗒眼淚便掉了下來。
她寧願他真的是不愛她了,至少那樣的他還是健康的。
現在聽到刑子墨這樣說,讓她很是擔心。
藤芷甜提出的所有有可能的出意外的例子都一一的被刑子墨否認掉了。
因為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刑子墨當時就給李挺一夥人打過招呼了,讓他們特別打聽一下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故什麼的。
可是他們傳來的訊息一律都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絕對可靠。
一番推測猜疑之後,簡悅下了結論,“所以很有可能豆是被他父親給軟禁起來了,而且那封所謂的跟甜甜和平分手的信件,絕對也是鱷魚的父親的手筆才是。”
這一次刑子墨也表示贊同,唯一的可能就是鄂炳雲被他父親軟禁起來了,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