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只會是陳金枝欺負他,他怎麼可能怎麼捨得會欺負她的呀?他心疼她還來不及呢。
陳金枝在一旁看著紀子皓被那樣一直灌酒。也是各種心疼不已,上前從紀子皓的手裡奪過他即將要喝下去的又一杯酒,一仰頭一乾二淨。
陳金枝看了看拍手叫好的鄂炳雲,又看了看一旁繼續倒酒的刑子墨,語調溫柔的不得了,“我說兩位哥哥,你們妹妹我可算是找到個願意稀罕我的人了,你們這是想怎樣?讓他喝死在這裡啊?”
鄂炳雲笑的沒心沒肺的,“你看看,這就開始幫著你男人欺負哥哥了啊。”
“誰欺負你們了啊,誰敢欺負你們啊!”陳金枝無奈的說著,“所以就因為你們都是哥哥,才更加應該照顧著些當妹妹的才是呢。”
畢竟以前的陳金枝和鄂炳雲說起話來可都是很隨便的,只是記憶中跟刑子墨不太好說話而已。
畢竟曾經的他們是情侶,可是後來她卻不知好歹的主動離開,好在現在的刑子墨是幸福的,身邊多了一個讓他用命去愛的女人,她也榮幸的成為了刑母的乾女兒。
若非不是這些的原因,她也不可能會這麼自然而然的跟他們說話,也沒有十足的勇氣面對他們。
尤其是現在的她也總算是找到了那個愛她疼她的人,儘管和紀子皓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確定關係的時間更是短之又短,但是陳金枝寧願相信,他就是那個會一直牽著她的手走完這一輩子的那個人。
“好了啦!你們也就別再為難他了,這些天他可沒少累著。為了公司的事,也為了鱷魚的事,他都沒少閒著。”
怕自己勸不住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想要繼續欺負紀子皓的心,陳金枝幹脆搬出這些話來,這樣說總該讓他們暫時放過紀子皓了吧!
誰知道陳金枝這話一出,一直默默倒酒的刑子墨卻站起來說道:“正因為是我們不在的這些天一直都是皓在辛苦著,所以我們更加應該敬他一杯才是。”
刑子墨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鄂炳雲,慫恿著,“你的事情皓可沒少費心,你應該多跟他喝幾杯,不然怎麼證明你對他心中那份無比感激的心情,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對對!”鄂炳雲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一連說了好幾個對字,“墨你可真是太瞭解我了,我這人向來就是知恩圖報懂得感恩的人,這次皓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我說什麼也要好好感謝感謝他。”
這不,鄂炳雲一邊說著一邊人已經擰著個酒瓶子直接換了位置再一次坐到了紀子皓的身邊,很快的刑子墨也提了一瓶酒過去,嘴裡邊的臺詞都和鄂炳雲如出一轍。
可不是嘛,有恩必報!
紀子皓這些天為了他們的事可是費勁了心思,整個人看上去也覺得消瘦了一大圈呢,必須要好好感謝感謝的。
這不,李挺一看他們三個熱鬧的喝上了,他更加激動,直接掄了三瓶酒過去,嘴裡還在激動的嚷嚷著,“誒誒誒,這喝酒怎麼能少的了我呢?來來來,今天我陪你們不醉不歸。”
陳金枝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自己看樣子嘴笨說錯話了,都說感情越是很要好的兄弟間就越愛玩這種“坑”兄弟的事情。
他們圖的是一個開心,圖的是一個樂趣,圖的是分得清輕重,圖的是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經得起折騰,更加圖的是讓他們的感情在瘋瘋鬧鬧中更加牢固可靠。
“哎呀,好了啦金枝,他們幾個人的感情你還不清楚呀,這下子估計準會沒完沒了的啦!我們也就別管他們啦,我們玩我們自己的吧!”
簡悅離開的這些天畢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自家簡爸的事,簡悅早就已經好奇心爆棚,很不得立馬有人告訴她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原本想著回到華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找簡爸來著,可是刑子墨他們卻又安排了聚會。
畢竟也這麼多天沒有聚在一起好好玩了,簡悅想著自己總不能拋下他們的聚會不管直接跑回家了裡面去吧,那樣估計會嚇壞那個接她家簡爸的手機的人的。
簡悅就想到飛機上面刑子墨跟她說的那些話,其實不是沒道理。
於是簡悅想著陳金枝他們這幾天是一直待在華都的,或許自己簡爸那個神秘人物他們知道也不一定。
於是簡悅終於放棄了繼續追問她關於紀子皓和她的那些個事情,迫切的問道:“對了金枝呀,你知不知道我爸最近有沒有跟什麼女人走的很近啊?”
“伯父啊?”陳金枝終於舒緩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一直問她的事情就沒事,“伯父好像是在你們走的第一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