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陛下見笑了,這孩子真是讓我寵壞了!”
“嗯,彥不是對夫人說過嗎,男孩子不能太寵溺,否則?夫人,好自為之吧!”
“是,陛下良言,民婦記下了!”
軒轅殤微點了點頭,轉身而去,獨留冷家的這群人。
“娘!”天悅很是委屈的叫著。
女人輕瞪了其一眼,“你啊,孃的話忘了不成,多聽多看多想,謹言謹言,在我們母子面前的可不是善良可愛的小綿羊,他們是狼,是吃肉喝血的狼。你給我聽好了,陸上可不比船上,在你爹沒來前,不可單獨行走,要乖乖的跟在娘身邊!”
“娘,你知道爹會追來?”天悅欣喜的問道。
“你還沒回答孃的話呢!”血葉千不滿的斥道。
天悅點頭如搗蒜,隨機而出的話,讓血千葉哭笑不得,小傢伙何時跟姑蘇彥接下如此大仇。
“我一定會乖乖聽孃的話,而且也不跟姑蘇一般見識了,我忍著,等爹來了一準跟他算賬!娘,你說,爹是坐船來接我們,還是坐車啊?娘,坐船快還是乘車快呢?如果爹是家裡的獵鷹就好了!唉,眼下只能等了!搖兒,我們乖乖的等爹吧!”
“爹?沒在啊!”
“哈哈,妹妹最聰明瞭,爹當然沒在了,爹要是在啊,一準掐死那個招人煩的姑蘇!”
天悅說的得意,更與瑤兒開心的鬧著笑著。這片美麗的土地上,響動著世間最純真最香甜笑聲。
青青的草,黃豔豔的雛菊,粉盈盈的野花,無不躍動於春色之中,無不洋溢著春的美,春的俏。大自然在春天中彰顯著無盡的俏麗、歡悅、靈動、多姿多彩。
春光在山與林的懷抱中,盡情揮灑盡情嫵媚,直到耀眼的金光閃閃,變柔變軟,漸漸西滑,不知又是誰家的商船靠了碼頭,船剛剛停穩,一隊黑衣勁裝男人率躍下船,隨後而來之人,身材高大挺拔,相貌甚是俊朗不凡,其身後跟著數人,隨其一起下船。
“門主在先前的那個村子裡?這可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假郎中很是喜悅的說著,不分白天黑夜的追趕,終於要見到真神了,赤烈的新主君啊,越是如此想,假郎中那滿臉嘻笑,看起來有些滲得慌,不想正美滋滋之時,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給馬包上四蹄,悄聲繞過那個村子,連夜趕路,我要到春城等他們!”冷烈果然的說道,臉上掛著壞壞的笑。
假郎中的笑瞬間凝結在了臉上,咳了數聲,緩了口大氣,好心的提醒道,“堡主,我們門主跟孩子可就在村裡呢,您一直放心不下,為何不無意間投宿到村裡,與門主來個有緣千里來相會呢!”
對於假郎中有些道理的話,冷烈只笑未答,犀利的黑眸看穿樹林,刺破落日後的暗淡,向炊煙裊裊的地方看著感覺著,他的確想看自己的女人孩子,想的心痛,想的急不可待,可是,那百日的時間都苦苦熬過了,還會忍不下那區區數日而已,他要給驚喜的人可不止是自己的女人孩子。
接過黑鷹牽來的寶馬,冷烈再次向林中重重看了眼,一個騰躍,翻身上馬,冷左冷右還有夜郎沒有二話接連跟隨。
“唉,我的新帝啊,奴才只能再等機會了!”一張苦瓜臉的假郎中一聲重嘆,不得不催馬跟隨。
隨著最後一絲紅顏霞光的隱退,黑夜除臨在了這片美麗的小村落,只有林中的花草鳥蟲清楚麼,落日前有一隊人馬悄悄的打此而過,向百里外的春城賓士而去。
隔日天明,見了天悅的面,姑蘇彥倒像個記仇的小屁孩似的數落道,“你這個祖宗這下該上車了吧!”
天悅淡淡的掃了姑蘇彥一眼,不言不語一味乖乖的跟在血千葉身旁。
“哎喲,莫非今天的太陽會打西邊出來,天悅一夜間長大了,更懂事了!”姑蘇彥繼續拿腔使調的說道。
天悅的眼神仍是很淡,“我不想孃親生氣!”輕言回過,率先朝車前而去。
“哈,這小子,一夜間真是懂事了,你昨晚可有說他?”姑蘇彥貼身而來,溫柔的對血葉千耳語起來。
“別這樣,這麼多人呢?”女人嬌羞更曖昧的說道,此話到讓姑蘇彥受用的很,這冷家女人是越來越上道,越來越會在他跟前展露嬌媚的一面了,真不枉他勾引一場。
那麼賣力勾引,姑蘇彥料定女人只會越陷越深,絕不敢聲張分毫,除非她想身敗名裂,除非她想被冷烈修離家門,除非她想受冷烈殘酷的家法,除非她想捨棄兩個孩子貼死他姑蘇彥,這一點,姑蘇彥是絕不會允許,一旦女人沒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