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地陶醉在女人對其蔭莖的口手相用撫弄中。
女人一會兒用舌尖舔著他的Gui頭,一會兒又突然的把整根蔭莖都放到嘴裡吸吮著。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閒著,正拖著他的睪丸在上面不停的撫摸著。
「啊——好爽——媽的——太舒服了!」在這種高度刺激之下的男人已經無法再壓抑興奮而撥出的高聲喊叫了。他的聲音好象是給了女人很大的鼓舞一樣,促使著她吸裹的更加賣力了。腮幫都大大的鼓起來,還不時的從那上面傳來一陣來回的蠕動,這是女人正用她的舌頭在親密地舔著男人敏感的Gui頭。
隨著女人含裹舔舐,男人的叫聲也逐漸的大了起來。漸漸的,他似乎好象要有些堅持不住了,正當女人又一次的把舌頭移至他Gui頭前端的敏感部位,他突然低下身子,一把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對雖不大,但也不失堅挺的嬌|乳,還不時的用手撫摸著她前面突起的|乳頭。
女人驚呼了一聲,似乎有些吃痛。可男人沒管這些,一邊用單手抓著她的後頸,一邊還變本加厲的把蔭莖進一步的向前頂送,很快的,幾乎把整根蔭莖都塞到女人的嘴中。
女人的表情有些痛苦,嬌軀顫抖著,在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嗚」的吟叫。而男人這時開始用雙手緊抓著跪在他兩腿之間的女人。眼神貪婪的看著正在為他蔭莖服務的美麗女人。雙手揉搓Ru房的力度也開始又一次變的大起來。
激烈的Kou交仍在繼續。很快,女人吞食含弄的媚態便盡皆顯露了出來,螓首左搖右晃,好象是在吞吃著一根美味的香腸一般。她的雙手也很配合的握成一個小圈,在男人裸露在外面的一截蔭莖上來回的套弄著。在撫弄的同時,還不時的用舌頭親吻著男人Gui頭前端的馬眼。
男人的Gui頭上隨之也開始分泌出大片白白的黏液,混合著女人的口水,一股股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好象再也按耐不住從蔭莖處傳來的快感了,身體在床邊不住的抖動著,就像是痙攣的在抽筋一般。並猛烈的把身體向上一衝,又是劇烈的向上一擰,Gui頭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喉嚨深處,然後狂叫了起來。
等到男人如數射完,從女人的嘴裡抽出還在跳動的蔭莖時。只見她迅速的脫離男人的下體,把頭轉在一邊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每咳一下,都有一些黃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留出來,滴在了地板上。
十幾分鍾後,已穿戴好衣物的男人把口袋裡的一小包白色粉末放在了床頭櫃上。接著衝正在衛生間洗澡的女人說道:「東西在這裡,交代你的事別忘了。」「嗯」女人的迴音雖輕,但還是十分清楚的。
「哼哼!」男人冷笑著,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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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清醒,清醒,混沌。這一個夜晚,連續的兩個夢徹底地攪亂了我的睡意。而且殺人魔既第一個之後又緊接著出現在那第二個夢中。很明顯,夢中淫亂的男女之中男的就是他。女的則是那個同樣在我的夢裡出現過的,身有毒癮的漂亮女子。
「來吧!都來吧!讓我看看,到底鹿死誰手!」我赤裸著身體,站在衛生間的花灑下,一面迎接著水流的衝擊,一面暗暗發狠。(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臉色這麼不好,昨晚又沒睡?」時間已到次日上午,在寢室的三人都沒有選擇去上課,而是待在屋裡。我還是在陽臺上駐足遠眺環境優美的校園秋景;「黃蜂」玩網路遊戲;而無炎則搬了根凳子,坐在我邊上曬太陽,順帶看書。同時,詢問的話語也從他口中輕聲吐出。
我沒有立刻回答,掏出手機,用右手向上拋擲半空,等它下落時在用左手接住,交回右手。以此為序,週而復始的玩著這個無聊的拋接小遊戲。
「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話。再過會兒,石嘉然的第二批人就要到了。」無炎這句話中所提到的「石嘉然」便是那位聽聞已久的然哥。早在我倆剛回學校的時候,我就已在與神秘女子「W」簡訊聯絡中得到了情報:石嘉然,東州本地人。現年三十三歲,六七年前還是個在一家普通夜總會看場子的末流混混。
其後遭遇「嚴打」,他所跟隨的老大被判刑,自己也因打架鬥毆被拘役了三個月。出來後在社會上閒散了大半年,五年前開始創辦自己的公司。在其銳意經營和苦心開拓下,現今他不僅擁有了一家集團企業,一家制藥廠,一家大型綜合購物商場,兩家高檔娛樂休閒中心和一家武術學校;還成為了東州市內所轄,區一級的人大代表。
從一個社會渣滓,到蛻變